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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家奶茶店,養(yǎng)活攝政王

第39章氣昏過去

  路上偶遇曾經(jīng)的書童,鄭公子是高興的,然而看到昔日書童都當(dāng)了官,他心中郁郁可想而知。

  豈料,書童比他更郁郁!

  原來,這書童與鄭家兄妹從小一起長大,早就對鄭彩瑩傾慕不已。

  而鄭氏對于才華出眾,前途無量的門客,歷來就有嫁女拉攏的規(guī)矩。

  書童勤學(xué)苦讀,除了要幫鄭公子應(yīng)付功課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希望能出人頭地,這樣才好挺直腰板向鄭氏求娶鄭彩瑩。

  可惜,他雖比鄭公子強(qiáng)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但放在人才濟(jì)濟(jì)的整個大隕,卻算不得什么。

  雖然會試榜上有名,名次卻只得了同進(jìn)士,立馬就外放得了七品縣令,都是看在他背后鄭氏的份上,否則天知道冷板凳要坐到什么時候。

  若只是這樣,他還能心存幻想,從七品縣令一步一步爬上來,未嘗沒有求娶鄭彩瑩的可能。

  然而,他重回京城參加會試時才知道,時間卻不等人。

  鄭貴妃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將鄭彩瑩嫁入賢王府。

  縱然這一次被花府搶了先,可準(zhǔn)賢王妃已經(jīng)死了三位,那花家小姐無論身份地位都比不上前三位,鄭貴妃要她的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再者,鄭彩瑩今年也已經(jīng)17歲了,即便鄭貴妃最終沒能如愿搭上賢王,也會將她嫁給別的高官名將。

  而他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想要入貴妃的法眼,實(shí)在太難了。

  會試已然失利,與其再去搏一搏那微乎其微的渺小機(jī)會,還不如與鄭彩瑩私奔。

  可他又不想連累家中親人,正在左右為難之際,鄭公子就撞了上來。

  有人代替他去當(dāng)縣令,這樣一來,不僅可以瞞過陛下和吏部,更可以瞞過鄭氏。

  鄭彩瑩失蹤了,只要有鄭公子為他們倆打掩護(hù),誰能查到他的頭上來?

  等過幾年生米煮成熟飯,鄭彩瑩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他甚至還能和鄭公子再將身份調(diào)回來,繼續(xù)做他的縣令,努力升官發(fā)財(cái)。

  就算鄭氏再惱火,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

  畢竟鄭氏女又不止鄭彩瑩一人,沒了鄭彩瑩,自有別人頂上,從來都不是非她不可。

  給他時間,他也能光明正大的娶到鄭彩瑩。

  可這不是時間來不及嘛,他也只能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了。

  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先斬后奏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花錦鳶的表情一言難盡,“這書童和鄭公子可真……不愧是主仆??!一樣的荒謬!一樣的心大!那鄭公子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禍害自己的親妹妹?”

  唐明堔氣憤難當(dāng),那書童隱姓埋名,為了確定他就在京城,可費(fèi)了老牛鼻子力氣!

  他一大早就進(jìn)了城門,直到中午才從宮里復(fù)了命奔向花府,就是因?yàn)樽岄L清暗中帶人去抓這最后一人了!

  “那鄭公子才不傻呢!他老早就看出鄭彩瑩和自己的書童郎有情妾有意,有意成全他倆呢!你知道長清是在哪里抓到那書童的?”

  “哪里?”花錦鳶只覺得天雷滾滾,“該不會是鄭公子在京城的哪處別院吧?”

  “可不是嗎!”唐明堔豎起大拇指,熱情的夸獎道,“鳶兒就是聰明!一猜就中!我讓長清帶人直奔距離鄭家最近的別院,一抓一個準(zhǔn)!”

  虧得那書童自作聰明,以為完美把握了別人燈下黑的心理,要不然,呵呵,搞不好明天他都復(fù)不了命!

  不能復(fù)命,他哪里有臉來見自家小王妃?

  這倆熊孩子真是凈會添亂!

  花錦鳶忍不住連連搖頭,怪不得鄭彩瑩跟瘋了似的,原來被抓的不僅有她哥哥,還有她的心上人。

  “學(xué)渣再加戀愛腦,湊到一塊的殺傷力簡直堪比原子彈??!”

  “原子彈是什么蛋?”唐明堔不懂就問,只覺得自家王妃博學(xué)極了。

  “額……就是很多很多炮彈……吧……”花錦鳶語塞道,在唐明堔面前她真是越來越?jīng)]有防備了。

  唐明堔煞有其事的點(diǎn)頭道:“確實(shí)如此!鳶兒你的比喻真是太準(zhǔn)確了!果然才高八斗!”

  花錦鳶默了默,有點(diǎn)怕“才高八斗”這個詞死不瞑目。

  這男人該不是去什么夸夸群里進(jìn)修回來的吧?

  心情愉悅的花錦鳶徹底忘記了白天被鄭彩瑩莫名攔下的不快,留唐明堔共享了一頓豐富又精致的浪漫晚餐,這才將人送出府去。

  唐明堔美得心里冒泡,出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暈乎了,能順利回到賢王府,全靠身下騎著的良駒老馬識途。

  與花府分外愉快的氣氛相比,鄭家可謂是另一個極端。

  方圓三里,都噤若寒蟬。

  連從鄭家門口經(jīng)過的路人都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

  實(shí)在是大門里傳出的動靜太凄厲了!

  鄭父收到鄭氏家主的申斥時,根本就沒想到這竟然還不是最壞的結(jié)果!

  “孽女!你早知道你兄長在江南道做縣令,竟敢和他一起欺上瞞下!為了一個奸夫,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鄭父手執(zhí)藤條,氣得滿臉通紅,沒頭沒臉的狠狠抽在鄭彩瑩的背上,胳膊上。

  甚至有幾鞭從她臉上劃過,滲出鮮紅的血珠,也不能讓他停手。

  而鄭彩瑩根本顧不上保護(hù)自己,死死抓著父親的衣擺,痛哭流涕,聲音嘶啞,“父親,求求你,救救哥哥吧!他絕不可能貪腐??!求你了!你若放棄哥哥,他一定會被花家和賢王陷害致死的!”

  “那個孽子死有余辜!他犯下滔天大罪,還用別人陷害?!你當(dāng)別人都是和你們一樣的傻子嗎!”

  鄭父自問自己在鄭氏并非出類拔萃之輩,這一輩子也就靠著妹妹鄭貴妃貌美,才能在鄭氏有那么一點(diǎn)地位。

  他不求兒女勝過自己,一鳴驚人,可最起碼,也不能蠢成這樣吧!

  他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要受這樣的報(bào)應(yīng)!

  鄭父氣得渾身發(fā)抖,手中藤條直直的指著鄭彩瑩的鼻子,“還有四個月你就18歲了,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等著嫁人吧!否則,我舍得了一個嫡子,也不在乎再多加一個你!”

  “父親!”鄭彩瑩凄聲尖叫道,“我不嫁人!云郎還在獄中生死未卜!我怎么能嫁與他人!”

  鄭父聞言,只覺得渾身氣血上涌,終于堅(jiān)持不住,兩眼一翻,生生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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