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抽身大計(jì)(求追讀!求票票!)
眾將士在給他韓家父子拼死拼活,拋頭顱灑熱血的時(shí)候。
而他們呢?
卻在這里逗鳥取樂,回來還要對將士們冷嘲熱諷。
就這種主公,就這種態(tài)度,再熱的血,恐怕都要涼掉了吧。
“大公子這是什么話,如此大事末將怎會(huì)不知,為此我還翻來覆去長夜難以入寢。”潘鳳拱手淡聲回道。
“呵呵......”
韓涵冷笑一聲,然后拂手道:“既然潘將軍如此上心,那本公子,就給你三千兵馬,讓你去征伐那逆賊麴義,你看如何?”
“本公看如此甚好,若能平定麴義之亂,你就是我冀州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上將?!表n馥根本不給別人說話的機(jī)會(huì),直接就一口采納了韓涵的建議。
兩旁將領(lǐng),聽到韓涵的建議,都不禁眉頭緊皺,面露難色。
這哪里是討賊,這分明就是去送死。
“麴義手里有七千兵馬,更有先登死士在手,沒有過萬的兵馬根本拿不下來,你們卻只給我三千人去打麴義,韓涵啊韓涵,真有你的啊。”
看著眼前這對父子一唱一和,潘鳳心中冷笑,旋即拱手道:“既然主公和大公子都這么說了,那末將還能說什么,明日我便領(lǐng)兵前往高苑?!?p> 潘鳳答應(yīng)的很是果斷,在旁人看來,這是韓涵的刻意刁難,但在潘鳳看來,這卻是他難得的抽身機(jī)會(huì)。
只有抓住這次機(jī)會(huì),潘鳳才能脫離鄴城這個(gè)是非之地,才能拉出一支真正屬于自己的人馬,殺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地盤。
即便對手是打得白馬義從聞風(fēng)喪膽,以一手先登死士威震河北的名將麴義,潘鳳也決不會(huì)放過。
因?yàn)?,這是他改變命運(yùn)的唯一機(jī)會(huì)。
韓涵本來想用三千人馬出征刁難潘鳳,讓他進(jìn)退兩難,結(jié)果潘鳳居然答應(yīng)的這般爽快,這讓韓涵心中不由有些不爽。
正值此時(shí),韓涵身旁站出來一員儒袍謀士,正是韓涵帳下的心腹謀士——郭圖。
只見郭圖捋須,冷笑道:“潘將軍,看你如此勝券在握,看來是富有余力啊。既然如此,剛好北邊并州的黑山賊,近期頻頻犯境,那就再從你這抽走一千人馬,給你留兩千,想必也是足夠了?!?p> 此話一出,眾人都不禁一怔。
三千兵馬尚且是九死一生,眼下韓涵又要奪走一千,只剩兩千兵馬留給潘鳳,這還打個(gè)屁???
“這個(gè)奸賊,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連一旁的張郃都聽不下去了,想起了昔日的恩怨,伸手就想要去拔劍。
一念之間,潘鳳朝張郃使了個(gè)眼色,示意他不要沖動(dòng)。
今天他若當(dāng)眾殺了韓涵,固然可解一時(shí)之氣,但卻背上了犯上之罪,韓馥必會(huì)一怒之下,處死張郃不可。
畢竟這大堂之中,雖然多數(shù)對韓涵抱有怨言,但歸根到底,還是聽命于韓馥的話。
小不忍,則亂大謀。
潘鳳箭步上前,深吸一口氣,斬釘截鐵道:“好,兩千就兩千!既然大公子如此看得起我潘鳳,那接了便是!”
大廳中,眾人又是吃了一驚。
幾乎所有人,都以一種驚詫無比的目光望向潘鳳。
不敢相信,明知是必死之局,潘鳳竟然還敢接下這軍令,要帶兩千兵馬去討伐麴義。
“那高苑城中可是有麴義和七千精兵,更有先登死士防守,潘鳳就帶兩千兵馬,未免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p> “雖然他有戰(zhàn)平呂布的威名,但行軍打仗,可不是斗將比狠那么簡單,真要帶兩千兵馬,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p> 大廳中,大多數(shù)人雖欽佩潘鳳的膽魄氣度,但在征討麴義這件事上,都是清一色的不看好潘鳳。
那韓涵也微微捋須,與郭圖對望一眼,然后以一種奸計(jì)得逞的冷笑,俯視著臺下的潘鳳。
正當(dāng)此時(shí),潘鳳又上前一步,拱手懇然道:“只是末將,還想向大公子借一員戰(zhàn)將,還望恩準(zhǔn)。”
“說吧,你要借誰?!表n涵蔑然一笑,根本不把潘鳳的話放在心上。因?yàn)樵谒磥?,區(qū)區(qū)兩千兵馬,無論怎么做都是徒勞無功,難逃一死。
潘鳳劍眉一凝,伸手指向了張郃,決然道:“末將要借此人一用,張郃、張儁乂!”
聽到潘鳳的話,張郃忽然打了個(gè)激靈,有些茫然無措,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潘鳳竟然會(huì)跟韓涵借自己。
世人不知張郃胸藏文韜武略,但潘鳳擁有系統(tǒng)和歷史的先見之明,心知得此一人,勝過得到十萬雄兵。
“呵呵......張儁乂么,你拿去便是!”
一聽潘鳳要借的人是自己另外一個(gè)死對頭,韓涵想也不想,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一計(jì)殺二士,都無需自己開口背鍋,就能除掉兩個(gè)死對頭,對此,韓涵心中自然是開心不已。
見決策已定,韓馥點(diǎn)了點(diǎn)頭,拂手道:“此事就這么定了,若無他是,爾等就都散了吧?!?p> 潘鳳和張郃拱了拱手,在眾人同情悲嘆的目光注視下,從容而去。
望著潘鳳瀟灑離去的背影,韓涵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弧線,冷酷道:“潘鳳啊潘鳳,別怪本公子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膽敢觸本公子的逆鱗,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
潘鳳前腳走出州牧府不遠(yuǎn),張郃后腳就追了上來。
還沒等張郃開口,潘鳳就淡聲問道:“你是想問,我為何點(diǎn)名要你與我一起征討麴義是吧?”
“正是。”
張郃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雖然感謝潘鳳帶他脫離了這厭惡已久的是非之地。
但他也深知,麴義鋒芒畢露,非兩千人之?dāng)?,此行無疑是百死一生。
潘鳳沉吟道:“儁乂,你可還記得,本將之前預(yù)測過很多事情,都一一應(yīng)驗(yàn)了嗎?”
張郃想起前些日子里,潘鳳當(dāng)著他的面預(yù)測董卓挾天子出逃,包括預(yù)測曹操兵敗、以及諸侯退兵之事,心中不由泛起了一絲敬畏之情。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于人下?!?p> 潘鳳笑著拍了拍張郃的肩膀,笑道:“如果你還記得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再告訴你?!?p>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
“此行高苑,我們非但不會(huì)輸,還能借此為開端,重整山河,再造乾坤!而你張郃,就是我潘鳳必不可缺的左膀右臂!”
聽到潘鳳的豪言壯語,張郃整個(gè)人都愣怔住了,腦海中思緒翻涌如潮。
一方面是他震驚于潘鳳胸中所藏的抱負(fù)之大,令一方面,則是震驚于潘鳳對他張郃的賞識和看重。
昔日姜子牙,若是沒有文王的渭水之交,恐怕也只能是一個(gè)無為而終,垂釣至死的漁翁罷了。
千里馬之所以為千里馬,不僅僅是在于本身配置高,更重要的,是因?yàn)橛胁畼返某霈F(xiàn)。
過了半晌,張郃眼中驚愕,盡數(shù)化為了深深的堅(jiān)毅決然。
“承蒙潘兄看得起我。”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朝潘鳳深深的作了一揖,慨然道:“從今往后,張某之命即是潘兄之命,張某之軀即是潘兄之軀,但憑驅(qū)使,絕無二心?!?p> “日后若有違此言,天人共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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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青衣
那句詩打不出來,必須用逗號隔開,至于原因嘛……老司機(jī)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