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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之我要做大將軍

第九十九章 一夜(八)

秦時之我要做大將軍 緣不易 2132 2022-01-18 23:00:03

  步非池在給紫女療傷之時,蓋聶已經和玄翦連過了數(shù)招。

  感受到懷中的紫女體溫逐漸恢復正常,幽幽醒轉。

  “非池……你來了?!弊吓惺艿阶约赫蝗吮е幌律碥|稍稍一僵,一睜眼見到了步非池關切的臉龐。

  “嗯。沒事了?!辈椒浅剌p輕點了點頭。

  步非池輕輕放下紫女,“能站起身嗎?”

  “嗯?!弊吓诓椒浅氐臄v扶下,站起身來。

  他的出現(xiàn)也仿佛給紫女吃了顆定心丸。

  蓋聶面對全力出擊的玄翦,也撐不了多久,此刻已是險象環(huán)生。

  另一邊的天澤無雙和百毒王,此刻也已經是苦苦支撐。

  步非池長劍出鞘,第一目標選擇的是玄翦,比起天澤,顯然先救蓋聶比較重要。自己既然決定與他一起來了,自然也要把他帶回去。

  蓋聶與玄翦對上一劍,玄翦強橫的內力震得蓋聶虎口生疼,氣血翻涌,有些不支。一陣氣浪翻飛,蓋聶借勢向后一退。

  玄翦見狀,縱身一躍,兩劍交叉于身前,強橫的劍意纏繞劍身之上,殺氣猶如巨浪一般侵襲全場,再向蓋聶追去。

  步非池飛身趕到,擋在蓋聶身前。

  面對玄翦,步非池不敢托大,這一劍內力積蓄已久,如同怒龍出海。然手中長劍終究只是凡品,內力讓劍身都有些承受不住,發(fā)出嗡嗡的輕吟。

  步非池這一劍強大的氣勢如同怒??駶?,立時吸引了場中所有人的目光。

  玄翦見此,眼中的狂怒混亂,突然變得一陣清明。

  方才他已經為縱橫二人曾經阻止他擊殺魏庸的仇恨迷失。此刻面對步非池的這一劍,那種死亡的威脅,讓他多年的殺手本能瞬間清醒。

  雙眉一蹙,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玄翦本就是一個劍癡,這樣的人,和衛(wèi)莊蓋聶其實是一個性質的。

  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他們不會畏懼,只會感到本能的興奮。

  接連與衛(wèi)莊蓋聶交手,沒有令他有絲毫的疲憊,反而讓他的熱血愈發(fā)的沸騰。

  “你很強,我很中意!”猙獰的刀疤之下,玄翦的臉有些駭人,慘然一笑,黑白雙劍之上的劍氣也更加強盛。

  步非池左手兩指,輕輕拂過震顫不已的劍身。

  玄翦的劍道境界高過自己太多,盡管玄翦距離自己還有幾步之遙,然而那兩把索命鎮(zhèn)魂的利劍,似乎已經將他的全身都籠罩在了濃烈的殺意之中。

  他與驚鯢練劍之時,也曾感受過這種強者的氣息,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驚鯢不會帶著如此強大的殺意。

  實力如同玄翦這樣的人,已經不屑于偷襲暗殺,面對身前的步非池,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與他全力以赴地對上一劍。

  “鐺”的一聲巨響,黑白兩柄劍幾乎同時與步非池手中的劍碰在一起,一股巨大的氣浪四散開來,四周立時一片塵土飛揚。

  劍上傳來的巨力,讓拼劍的兩人都是心頭一驚。

  玄翦大喝一聲,步非池頓時覺得手上的壓力劇增,兩腳死死抵住的地面,已經擋不住這種巨大的力量,開始向后滑去。

  步非池只感覺自己的右手虎口像是要炸了一樣,此刻也顧不得別的,直接左手壓上劍刃,兩手發(fā)力,堪堪止住了玄翦劈斬下來的勢頭。

  玄翦見狀收身一跳,這一劍他已經對步非池的實力有所了解。

  劍鋒兜轉之間,化作無數(shù)劍影將步非池的身形全部包圍。

  玄翦成名已久,經驗豐富,雖然內力之上,步非池可以與他相抗。但是玄翦的對敵經驗,招式精妙,步法靈巧,已然占據(jù)主攻。

  步非池凝神應戰(zhàn),手腕輕抖之間,化解周身劍影。

  玄翦出招又快又狠,然而卻又不深追露出破綻,步非池苦守良久,未能尋得反擊良機。

  而另一邊天澤為了保住眼看要被白亦非冰藤插死當場的百毒王,再與白亦非對上一擊,口中鮮血如同不要命一樣的噴濺而出,整個人也如同一個脫線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身后的一個冰柱之上。

  步非池心下一凜,蓋聶現(xiàn)在也在調息,而且看他那個樣子似乎不會選擇和自己二打一。

  等會白亦非騰出手來,自己怕是今晚要被這兩人夾擊而死。

  心念一轉,右手格擋,左手結印,陰陽術內力覆在左手之上。他并不會合手印、聚氣成刃這種招式,但是借助空氣之中的五行元素,強化一下這一掌,還是可以做到。

  玄翦見狀,也心有惴惴,放棄了這一劍,撤身遠離步非池,再找機會。

  見玄翦退去,步非池亦是稍退兩步。

  “玄翦。你與縱橫二人之仇,無非是因魏庸而起。”步非池開口說道。

  “你好像知道的不少?!毙迓勓?,也沒有繼續(xù)追擊,黑劍指向步非池,“你到底是誰?”

  “如今魏庸身居高位,你想要在魏國都城大梁殺死他,恐怕難如登天吧?!辈椒浅匾娦暹€能夠交流,也放棄了和他繼續(xù)打下去的念頭。

  若真要拼下去,自己雖然可以仗著內力悠長,與他纏斗,但是天澤那邊顯然擋不住白亦非。

  “那又如何?”玄翦不以為意。

  “我這里有一件能夠讓他授首的東西?!辈椒浅貜膽阎忻隽水敵踉谖杭仪f,驚鯢以羅網身份逼迫魏庸寫下的與羅網勾結的帛書。

  玄翦見到步非池手中的東西,眉頭一皺。

  “這是魏庸和羅網勾結的證據(jù)。三年前,秦國攻打魏國,秦軍勢如破竹,魏軍大敗。你覺得如果這份帛書放上魏王的桌案,魏庸會是什么下場?!辈椒浅亻_口說道。

  玄翦聞言也一下明白了步非池所說,即便在他神志不清的這段時間里,有一件事是他始終沒有忘記的,那就是殺了魏庸給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復仇。

  然而像魏家莊那樣的絕好機會,魏庸再也不會給玄翦了。

  如今的魏庸如同驚弓之鳥,躲在魏國都城大梁,身邊高手如云,即便是玄翦的身手,也近身不得。

  無可奈何的玄翦終日被仇恨之火折磨,漸漸地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仿佛主導他身體的已經不再是他的意識,而是手中那兩把劍的意識。

  正刃索命,逆刃鎮(zhèn)魂。將一切都交給恩怨。

  步非池左手持那卷帛書,伸向身前。

  “如此,可否請閣下放下與縱橫的恩怨?”步非池問道。感受到玄翦身上的殺氣散去,步非池心知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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