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戚芳跳出萬府的趙建平,辨別了一下方向,就引著戚芳向著離萬府最近的城墻走去,避過兩隊巡街的衙役。趙建平終于來到了一個城墻的底下,屏息傾聽了一下周圍的動靜,暫時安全,于是趙建平便運用壁虎游墻功,刷刷的上了城墻。從空間拿了一條繩子,綁到了城墻的垛口上面,趙建平就順著繩子爬了下去。黑漆漆的趙建平也看不清戚芳的表情,征得戚芳的同意趙建平把繩子綁到了戚芳的腰上,然后又順著繩子爬上了城墻。照例傾聽了一會兒動靜,看來城墻巡邏的士兵都已經(jīng)睡了。
趙建平拽了拽繩子示意戚芳抓緊繩子,感覺到繩子已經(jīng)被拽緊,趙建平用力把戚芳拉了上來。用相同的方式把戚芳從城墻上慢慢的墜了下去,趙建平收好繩子從城墻上爬了下去。
趙建平帶著戚芳在城外找了一家客棧,把戚芳安排著住下,趙建平就又原路返回到城內(nèi)的客棧里。
第二天一早,城門還沒開趙建平就拉著小毛驢混在準備出城的人群里,果然很容易的就能發(fā)現(xiàn)在城門邊上有兩個人正在觀察著出城的人群。趙建平孤身一人,當然不是觀察的重點,很容易就出了荊州城。
除了荊州城,趙建平順著昨天做的記號找到了客棧,到了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門內(nèi)很快就傳來戚芳緊張的詢問:“誰?”
趙建平壓低聲音:“我!”
戚芳聽到是昨天救她的那位男子,趕緊打開了門。
趙建平一進門就看到戚芳神情憔悴的站在門口。
“一夜沒睡?”
戚芳點了點頭:“我有點害怕。也擔心我父親和師哥?!?p> 趙建平點了點頭,對戚芳說:“我叫趙建平,這里也不安全,咱倆還得換個地方?!?p> 戚芳怯怯的看了一眼趙建平,沒有說話,拿了包袱就跟著趙建平出了客棧。
趙建平把戚芳扶到小毛驢上面,自己牽著小毛驢順著大路離荊州城遠去。在離荊州城二十多里同時遠離大路的小村莊,趙建平買下了一間院子,暫時讓戚芳留在這個小村子里。
趙建平給戚芳留下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銀兩,吩咐戚芳有人來找麻煩,只管拿棒子打他,便帶著戚芳的一個頭釵離開了這個小村莊。下一步就該把狄云救出來了。
趙建平?jīng)]有騎毛驢,看著周圍沒人,運起提縱術穿過樹林快速的往荊州府去了。趙建平速度飛快耐力又強,很快趙建平就到了荊州府,找了一個離府衙比較近的客棧住了下來。
當天半夜,趙建平戴好面巾,穿上夜行服,從窗戶跳出了房間。到了監(jiān)獄門口,兩個站崗的衙役正靠墻打盹。趙建平放輕腳步,慢慢地摸了進去。
監(jiān)獄里空氣混沌難聞,趙建平強忍著這難聞的味道,仔細傾聽著這監(jiān)牢里的動靜。只是聽到了打呼嚕聲音,沒有聽到到處走動的聲音。趙建平暫時放下了心,開始觀察這個牢房,這個牢房里居然只關了兩個犯人。趙建平走到關押這兩個牢房的門口,就看到兩個蓬頭垢面的犯人躺在已經(jīng)辨別不出原色的稻草堆上。趙建平正準備叫醒這兩個犯人,突然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囚犯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趙建平看到這個囚犯滿臉胡子,一身破破爛爛的囚服上面都是褐色的干枯的血液,他應該就是丁典了。趙建平看了看他,沒有理他,假裝從袖口里摸出了一個饅頭,砸到了躺在墻角的那個囚犯身上。這個囚犯呻吟一聲,慢慢地坐了起來,等他轉過身來看到牢房門口靜靜地站了一個身穿夜行衣、戴著黑色面巾的男子,狄云被下的輕呼了一聲。
趙建平看到這位囚徒比另一個要年輕的多,滿臉污漬和傷口也遮不住的憨厚和稚氣,兩道鐵鎖鏈從琵琶骨穿過又連在手腳的銬鐐上,右手沒有手指只有孤零零的一個手掌。這個一定就是狄云了。
趙建平拿出戚芳的頭釵對著狄云說:“狄云!你可認識這個?”
狄云抬起頭來看著來人手里的頭釵,這個頭釵!這個頭釵是師妹的,她怎么了,她是不是被萬府的那些狗賊害了。狄云激動地喊道:“這是我?guī)熋玫念^釵啊!你是誰?你把她怎么了?”
趙建平看著激動地狄云,無奈的低聲喊道:“你能不能小聲一點!”說完急忙走到監(jiān)獄門口傾聽外面的聲音。還好守在門外的衙役沒有被狄云的喊聲吵醒。
回到牢房門口,趙建平看著依舊激動地狄云,低聲對他說:“昨天我把你師妹從你師伯家救出城外了,你師妹讓我來救你?!?p> 狄云聽到師妹已經(jīng)被救出萬府了,平靜了不少。聽到要把自己救出去,又激動起來,可是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又有點擔心,是沒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看不起我。
趙建平看到狄云呆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干脆拽住牢房門的大鎖,一使勁就把這個大鎖拉壞了。把環(huán)繞在門上的鐵鏈拿下來扔到一邊,趙建平就往牢房里走。剛走了兩步,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鐵鏈砸了一下。
趙建平側身躲過丁典又砸過來的鐵鏈,心想:神經(jīng)病?。∥沂莵砭鹊以频?,跟你有毛的關系啊,過來就偷襲我。又仔細一想,好像丁典確實有點神經(jīng),要不然怎么可能練成神照經(jīng)。
趙建平又退了兩步,躲過鎖鏈,左手一晃,盾牌出現(xiàn)在趙建平的左手。趙建平拿盾擋住丁典砸來的鐵鎖鏈,上前兩步,一個重擊砸到了丁典的頭上。頓時丁典陷入了昏迷。
趙建平害怕打死丁典,隨手扔給他一個圣光彈,治好了丁典身上的傷勢,看著丁典要醒,控制住力道,有一盾牌砸到了丁典的頭上。
現(xiàn)在趙建平的重擊只能造成3.4秒的昏迷,所以每隔4秒等丁典剛醒想要有點動作,趙建平就一盾牌讓他接著陷入昏迷。為了不把丁典打死,每重擊十次,趙建平就給丁典甩個圣光彈。
趙建平一邊毆打丁典,一邊對著儍站在一邊的狄云說:“他是誰?為什么攻擊我?”
狄云剛被另一個囚徒襲擊來救他的人嚇了一跳,就發(fā)現(xiàn)來人已經(jīng)控制住了局面,拿著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盾牌不停地砸著那個囚徒,猛然間聽到來人問他,急忙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在牢里哭喊了十幾天,他只是天天打我。應該是個瘋子吧?!?p> 趙建平假裝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丁典,假裝突然認出了丁典,后退一步,說:“閣下可是‘菊花劍客’丁典?”
丁典看到趙建平已經(jīng)退到一旁,又忽然聽聞來人叫出了他的名字,嘿嘿冷笑兩聲:“怎么?不演了?你們費這么大的勁,不是為了‘連城訣’來的嗎?”
趙建平?jīng)]有理這個被迫害妄想癥,看到丁典不再拿鐵鏈砸他,就走到狄云身邊,摸了摸穿過狄云琵琶骨的鐵鏈,對著狄云說:“你忍一下?!闭f完就抓住鐵鏈使勁一鐙,只聽狄云一聲痛哼,鐵鏈頓時變成了兩截,如法炮制不一會兒趙建平就把狄云身上的鐵鏈全部拽了下來。然后丟了一個圣光彈,狄云身上的傷勢在丁典驚訝的目光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
趙建平左手一晃,收起盾牌,一臉惡趣味的看著丁典問道:“你呢?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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