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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朕有模擬器可逆天

第四章 【流的故事】

大明:朕有模擬器可逆天 昆侖斷岳 2266 2021-12-01 17:25:57

  隨著腦海中一陣光幕籠罩,朱翊鈞仿佛靈魂飛出了身體,投入天際透下的一縷幽光中,接著身體的感覺消失,只覺得周身被溫暖包裹,陷入幸福地沉眠中。

  大河,孕育了華夏最早的農耕文明,但暴虐的河水泛濫,也會摧毀房屋田舍,將文明的萌芽埋入黃土。先民不得不在大河的支流尋找合適的山間盆地,艱難地延續(xù)著文明之光。

  “醒了!醒了!”朱翊鈞意識恢復,嘴里含著一顆苦澀難咽的藥丹,面朝上趴著草席上,想用手撐起身提,只是感覺手腳都短了許多,只聽到身邊圍著好多人,亂嚷嚷的。

  用力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確實一個蓬頭垢面的婦人形象,婦人頭上插著木簪,上身麻衣,下身皮裙,臉上沾滿了淚痕,雙手用力緊緊抱住他。自己腦中很痛,好像有兩頭牛在腦子里打架。

  “流的仲子,醒了便能活?!币粋€頭發(fā)花白,頭插羽冠的老者說道,“都散了,各回各家。老者威嚴地說,眾人聽罷都紛紛散去。一個強壯漢子,送老者行了一陣,回屋坐在草席上,看著母子,靜默不言。

  這次模擬人生我叫流仲么,已將恢復朱翊鈞意識的流仲,開始整理腦中支離破碎的記憶。此處部落叫羽,流仲聽阿姆說是羽部落從東部最高的山下,走了好幾個月的路遷徙到這里,那山中有身披批七彩羽毛的神鳥,剛才那老者是羽部落最有神力的巫,叫佬,巫佬的冠就是用那神鳥的羽毛做的。

  送巫走矮壯漢子叫流,是這具身體的父親。流不是羽部落的人,部落沿著大河向西遷徙的時候,看見上游飄流下一根枯木,木頭上趴著一個人,人和枯樹木一起被沖到河攤上,部落的人把他救了上來,他說的話大家都聽不懂。

  羽部落的人就叫他,流。

  流被救上來后,不斷對著巫磕頭,巫看他可憐,就帶著他一起上路,又走了四次月圓那么長的時間,巫殺了帶著的最后一只七彩神鳥,燒了骨,得了大吉的卦象,就在這快山邊的平原定居下來。

  流一路跟著部落,每次啟程都是頭前探路,好幾次摔進了被蘆葦遮住的深溝,又被大蟒纏過,被狼群攆到樹上過。

  流受了傷,仍一瘸一拐的慢慢跟著隊伍,有幾次都以為流追不上了,第二天出發(fā)的時候,又看到流拄著木棍腿在路后面趕了上來。。

  流仲的母親看了幾次,實在是可憐流,就撕下衣裳上的一塊布,給流包扎了傷口,流很高興,漲著一個大紅臉,唱著母親聽不懂的歌謠。

  母親聽不懂流唱什么,只覺得流唱歌好難聽,就拿隨身帶的彈弓,把流打跑了。

  流也跟著部落定居下來,他在最外圍的距離河的臺地上,搭了個窩棚,每天去汲水都要走很久。

  部落人都說流拙。流說,他在水里呆夠了,不想再看見河了,大河的水是黃的,里面都是泥沙,流說自己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吃了多少土,現在一看到河就想吐,寧可打水遠一點。

  羽部落定居下來后,巫派人往四周查探過,回報的人說西南邊山里有獸鳥,北邊河灘有魚蝦,但是山林不密,鳥不多,養(yǎng)活不了多少人。流跟著部落幾個月,終于學會了說羽部落的話,流跟巫說,他會種粟。巫說,羽部落的人只會用弓,都一等一是強壯的戰(zhàn)士,不會種粟。流說,附近有一些種地的小部落,羽部落戰(zhàn)士強,有硬弓,可以和其他部落結盟,讓他們派人來開墾種粟,羽部落幫他們驅逐猛獸。

  巫思索一陣后說,可。

  當年秋天,阿姆第一次吃上了黃澄澄的粟,流給他炊的。

  流吹牛了,流以前是在主要山里采木管火,并不大熟種粟,但是會挖窯燒淘。

  羽部落和附近部落打了幾次,附近部落交出了粟種,派人來教羽部落如何種,流才去學著種。

  待到秋天遍地金黃的時候,流燒了炊粟的陶器,拿到市上換回兩張鹿皮,又拿著鹿皮下了聘,娶了母親。

  母親跟流回到他的窩棚,第一次吃到了粟,仲問母親是什么滋味。

  粟很香,喝起來很溫暖的,像她嬰孩時在母親懷中的感覺。

  等第二年秋天月亮最大最圓的那個月,就有了仲。

  流說他原先在西邊的山里被大水從沖下河的時候,已有了妻,也懷了孩,流的阿姆和他說看肚子一定是個男孩。

  流說,這個新出生孩子是他第二個兒子,叫仲。說完,流把小孩抱起,在月光下,對著西邊,朝遠方拜了三拜。

  這些都是母親抱著流仲歪歪斜斜學走步的時候跟他說的。

  母親還悄悄告訴他,巫佬本來只想留個人種,等到來年春天上巳后,就把流趕出部落。后來巫發(fā)現流雖然看起來拙,實際上偷藏了許多本事,才答應了流的聘,把母親嫁給了流。

  然后就是流仲自己的記憶,從小追彘逐犬,戲水摸蝦不提,大小禍事不知闖了多少,從有記事開始,總是牽著被流到各家道歉。

  流從沒有打過他,道歉完總是對他笑著做鬼臉,倒是阿姆沒少罵流仲是個狼子,要丟到山里給狼養(yǎng)。

  這一次禍事,卻是流仲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偷偷挖出了埋起來的燧,點火把草燒了。

  等附近大人看到趕來,火已經大了,沖不進去,流的家離河又遠,取水趕不上,不知誰出的主意,用流平時燒擺在院子里大陶罐,把流的窩棚砸塌下了。雨后窩棚上的茅草都是濕淋淋的,棚塌到一邊,濕草把火壓滅。

  等眾人七手八腳扒開棚頂,把流仲抱出來的時候,小孩面色已經是青紫,都說救不活了。仲的母親趕回家,抱著他在地上大哭。

  流也從田上奔回家中,上去探了孩子的氣息,發(fā)現微微還有氣息,急忙抱著小孩往巫佬的住處去。

  “巫,救我子,你有藥!”浮把孩子輕放在跟前,對巫長跪不起。

  “藥,珍貴,給強壯的戰(zhàn)士用,孺子不可用,你也不可?!蔽桌欣淠樆厮!叭孀涌梢栽偕B(yǎng),何必如此?”

  流繼續(xù)長跪在地,流的妻不能入室,只能在門外不住磕頭。流抱起小孩,閉目了一會兒,嘴里念了幾句大家都聽不懂的言語,突然抬頭,突然道:“我會熔金做兵,救我兒,教羽部落做兵,換?!?p>  巫聽了流的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放下手中的木杖,十根枯老的手指此刻仿佛變成了鷹爪緊抓著流的肩膀,“我剛才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流身上此時散發(fā)出攝人的氣勢,堅定說道:“我會做兵,會做矛、戈、箭、甲,救我兒,教羽部落做兵?!?p>  巫確認了自己聽到的沒錯,雙手松開流,露出笑容?!傲鳎悴缓唵?,我可用秘藥救你子,但你子十歲后,需隨我學?!?

昆侖斷岳

簽約了,回頭修改之前的章節(jié)。這一章自己想試試能不能寫出遠古部落古人對話的那種感覺。所以看著會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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