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星河是個不服輸?shù)娜恕?p> 或者說,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
這一年來,霍笑笑為了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所以呼喊寧星河的時候,都會省略掉他的姓。
既然如此,寧星河在察覺到這一變化之后,也是直接叫寨主“笑笑”。
只有在一些特殊的場合,才會喊一聲寨主。
當(dāng)寧星河第一次喊出來的時候,心里面其實也有些擔(dān)心的。
但好在,霍笑笑并沒有表現(xiàn)出強(qiáng)烈的反對意愿。
聽到寧星河的聲音,霍笑笑抬起頭看向?qū)幮呛樱皇茄凵駞s在不斷的打量著他,心里面甚至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倘若寧星河膽敢提起昨晚上的事情,自己就迅速出手,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只是,這次打哪里比較好呢?
被霍笑笑目光盯得有些發(fā)毛的寧星河,不知道自己這位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想到文師的囑托,卻還是要說出來的。
自己現(xiàn)在在寨子里面人微言輕,真要反抗的話,還要依靠霍笑笑。
想到霍笑笑畢竟是個古代人,自己如果直白的把文師的話說出來,霍笑笑可能接受不了,于是便決定鋪墊一下,就用昨天自己帶回來的書進(jìn)行鋪墊。
“昨天文師讓我?guī)Ыo你的書……”
話還沒說完,霍笑笑忽然起身,迅速繞到寧星河的身后,對著他的脖頸就是一記手刀。
力度控制的剛剛好。
寧星河原本的身子忽然之間就變得軟趴趴起來,霍笑笑伸出手扶住他的身子。
“呼?!被粜πν铝艘豢跉?。
寧星河果然包藏禍心!
故意提起昨天的書,然后又準(zhǔn)備借機(jī)嘲諷自己?
還好自己聰敏果斷,直接將他打暈過去!
只要他暈了過去,說不出那些話,自己就不用擔(dān)心了。
真的是,明明應(yīng)該早就過去的事情,還要反復(fù)提及。
昨晚被自己打暈一次還不長記性、
氣惱的霍笑笑又是伸手在寧星河的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用以報復(fù)。
將寧星河攙扶回床上以后,便招呼小小進(jìn)來收拾用完的餐具。
“咦?寧先生呢?”小小進(jìn)來后,有些好奇的問道。
以往晚餐結(jié)束以后,兩人都會閑聊一會兒。
“他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霍笑笑隨口說道。
絕對不會說自己把寧星河打暈過去了。
“哦。”小小也沒有多問,反而是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笑嘻嘻的問著自家寨主:
“寨主,你和寧先生什么時候要個孩子?。空永锩婧芏嗳硕嫉戎?。”
“哼,著什么急呢?!被粜π吡艘宦暎?p> “沒大沒小的,連你都來催我了?”
“寨主?!毙⌒∵B忙委屈的叫了一聲:
“天地良心啊,我怎么敢催您呢。可是你也知道,現(xiàn)在寨子里面的形勢?!?p> “我知道?!被粜πτ行╊^疼的揉了揉眉心:
“可是我現(xiàn)在怎么生孩子?生個孩子要耽誤一年的功夫?!?p> “可如果……”
“好了,我后面會想辦法處理的?!被粜π[了擺手。
“是?!毙⌒〔辉俣嘌裕雷约艺饕苍跒檫@些事情煩惱著。
迅速的將這些碗筷收拾好,端出去交給其他人以后,便重新回到屋子里面。
“寨主,我?guī)湍闳嗳嗄X袋吧?!毙⌒≌驹诨粜πι砗蟪鲅?。
霍笑笑沒有說話,但是伺候多年,早已和寨主心意想通的小小卻是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腦袋上,輕柔的用力。
……
翌日,醒過來的寧星河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而旁邊的霍笑笑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自己的后脖頸微微有些疼痛。
記憶還停留在昨晚和霍笑笑吃完飯的時候。
所以,自己是又一次被打暈了?
很輕松的就推測出了真相。
可是……為什么???
如果說第一次被打暈,是因為自己調(diào)笑了兩句。
那昨晚呢?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提起文師讓自己帶回來的書,然后她以為自己還要調(diào)笑她,所以就提前把自己打暈。
為了預(yù)防你嘲諷我,那我就先把你打暈?
就離譜!
但不知為何,這個理由,寧星河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
享受著封建社會的福利,門口早有富貴打好了溫水,等著伺候?qū)幮呛酉词?p> 吃過早餐以后,帶著書籍,就去找文師了。
雖然昨日沒怎么看書,但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的寧星河,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
“星河?!笨吹綄幮呛舆^來之后,文師罕見的主動開口。
“文師。”
“昨天讓你帶給寨主的話,你可曾帶到?”文師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問道:
“你們何時要個孩子?”
“……”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昨晚準(zhǔn)備和她說這件事,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來,我就被打暈了。
但是這種話,萬萬是說不出口的。
一方面是因為丟人,一方面則是下意識的想要維護(hù)一下霍笑笑。
畢竟兩人已經(jīng)成了親,算是名義上的夫妻了。
“文師,昨日回去后,看書入了迷,不小心忘記了?!?p> “忘了?”文師語氣中帶著幾分不信。
“嗯?!睂幮呛狱c了點頭。
“那行,今日回去記得和寨主說?!蔽膸煹挂矝]有繼續(xù)追究。
“好的,文師。今天我一定記得。”
接下來就是熟悉的講課時間了。
文師也是在這中間發(fā)現(xiàn)了寧星河昨日并沒有看書,所以之前拿來搪塞自己的理由,很明顯就是隨口編造的。
可文師依舊沒有拆穿。
講課結(jié)束以后,寧星河準(zhǔn)備離開,文師又一次叫住了寧星河囑托道:
“如果你今天還忘了給寨主說,你……”
剩下的話,文師只是流露出一個微笑,但其中威脅意味很明顯。
“文師,今晚必不敢忘?!睂幮呛舆B忙拱手答道。
……
晚餐時間,寧星河在餐桌前等候,同時也在腦海里面組織語言,確保不會觸及到霍笑笑的敏感點,讓自己再一次被打暈。
這一次,霍笑笑回來的時間就正常了。
畢竟現(xiàn)在的霍笑笑已經(jīng)找到了對付寧星河的方法。
如果他再敢提起之前的事情,那就把他打暈。
多來幾次。他肯定就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書上說這些讀書人都是很聰明的,想必必然能看出來。
“笑笑?!?p> “嗯?”
霍笑笑抬頭看向?qū)幮呛?,手中的筷子已?jīng)放下了。
腦海中甚至開始思考待會怎么出手,才能迅速將寧星河打暈過去。
被霍笑笑眼神看的毛毛的寧星河連忙開口:
“文師有話讓我?guī)Ыo你,你不要再打暈我了。”
筆名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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