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找到我們要抓的奴隸?!鳖^領眼神兇狠的盯著盯著這個扎羅西部落的戰(zhàn)士,想要借此給予壓力。
“已經(jīng)讓你們搜查過一次?!痹_西的戰(zhàn)士根本不退讓:
“現(xiàn)在速速離去,不然我扎羅西部落會將你的行為視為挑釁?!?p> 頭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接著說道:
“走?!?p> 調(diào)轉(zhuǎn)馬頭,帶著自己的手下就離開了。
走了一段距離后,就有人忍不住問道:
“大人,我們就這么放棄了嗎?”
“不然呢?”頭領反問一句:
“為了兩個卑賤的周人,去挑釁強大的扎羅西部落嗎?”
“可是,主人命令我們一定要把那人抓回來啊?!?p> “那你說怎么辦?”
“大人,我看到扎羅西部落押送這群奴隸的戰(zhàn)士人數(shù)不多,我們是不是可以……”
聽到這個提議,頭領忍不住一陣心動。
隨后又搖了搖頭否決:
“不行,萬一有人逃走告知扎西羅部落,那我們這個行為就是相當于代表塔羅卡部落向扎西羅部落開戰(zhàn),這樣的罪責你我承擔不起。”
“可主人的命令……”
“我知道,派人在扎西羅部落后面跟著,看有沒有其他機會?!?p> “是。”
……
當塔羅卡部落的人離開以后,這幾個扎羅西部落的戰(zhàn)士也是松了一口氣。
發(fā)現(xiàn)有些奴隸的繩子被人解開以后,便重新把他們的兩只手綁上了。
寧星河和王猛兩人也是乖乖的沒有進行反抗。
重新將這些奴隸整頓好以后,便有一個草原戰(zhàn)士大聲的嘶吼:
“我知道,塔羅卡部落要找的人就躲在你們中間,但是我并不在乎。但你們兩個最好乖乖的聽話,不然……”
威脅了一番之后,便帶著這群奴隸繼續(xù)朝著目的地進發(fā)了。
“寧先生,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王猛靠近寧星河詢問道。
在整頓奴隸的時候,兩人就湊在了一起。
“不急,靜觀其變。”寧星河倒是不慌了:
“我們現(xiàn)在雖然成了奴隸,但是卻也沒有生死危機了。”
“……”
“只是兩只手被綁住,有點麻煩?!薄拔以囋?。”
“???”王猛很是奇怪的問道:
“這繩子質(zhì)量不怎么好啊,感覺稍微一用力就能掙開啊。”
“……”
“你能掙脫?”
“當然了啊?!蓖趺驼f話間就要用力把繩子掙開。
“別?!睂幮呛舆B忙阻止了王猛的動作。
“哦?!?p> “既然你能把繩子掙開,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
“放心,一切聽我的安排。”
“嗯?!蓖趺妥匀粵]有絲毫的意見。
寧星河的想法很簡單,現(xiàn)在自己和王猛隱藏在這群奴隸當中,自己就可以利用金手指把這些看守的草原人殺死。
到時候就可以輕松逃走了。
既然如此,寧星河沒有過多的猶豫。
找到一個好機會,直接“時間暫停”了其中一個戰(zhàn)士的戰(zhàn)馬的兩條前腿。
沒有辦法保持平衡的馬馬就這樣直接摔落,甚至將戰(zhàn)士的腿給壓斷了。
突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讓這群草原人有點奇怪。
但卻也沒有多想,認為是這匹馬有了傷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意外。
調(diào)出兩個奴隸,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抬著這個戰(zhàn)士。
隊伍繼續(xù)前進。
這么輕松的搞掉一個戰(zhàn)士以后,寧星河也是有些興奮。
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那么就能把這些戰(zhàn)士全部搞掉。
可惜的是,今天為了躲避搜查,用了不少次“時間暫?!?,剛剛嘗試暫停那匹馬的兩條前腿,也差不多將寧星河自身所有的體力快要耗費光了。
盡管拼盡全力還能繼續(xù)暫停,但是卻也不需要那么著急。
反正時間還充裕。
歇一歇,后面繼續(xù)搞他們。
“王猛,等這些草原人全部摔倒腿,我們就可以想辦法逃跑吧?!?p> “寧先生,這群草原人都是從馬背上長大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從馬上摔下來摔斷腿呢?”
“那現(xiàn)在躺在擔架上的那個人是怎么回事呢?”
“那時意外啊……嗯?”王猛忽然反應過來了:
“寧先生,那個人是你做的手腳?”
寧星河微笑不語。
“寧先生,你太厲害了!”王猛興奮的說道:
“若是這些草原人全部摔斷了腿,我們不僅能輕松逃走,甚至還能帶著這群草原奴隸一起逃跑。”
“到時候再說吧?!睂幮呛硬恢每煞?。
“不對啊。”
“嗯?”
“寧先生,既然你能讓這些人從馬上摔下來,當時塔羅卡部落的人追殺我們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讓他們從馬上摔下來呢?”
“因為……”
“我知道了?!蓖趺途拖袷亲约合胪艘粯诱f道:
“寧先生,你是不是一次只能讓一個人摔下來?所以,當時即便是讓一個人摔下來,也是沒太多作用。”
“嗯?!睂幮呛狱c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就這樣制定好了后面的計劃,兩人隱藏在努力中間,時不時的低聲說兩句話。
中午時分,草原人就命令這群人全部停下來,然后開始分發(fā)食物和清水。
分到手的食物是一塊又干又硬的餅,黃乎乎的,上面還有干裂的縫隙。
即便是看一眼,都知道這種食物肯定不好吃。
但是沒辦法,為了盡快恢復和保持體力,只能將這塊餅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
用力咬下一塊,那股奇怪的味道,讓寧星河下意識的就把剛?cè)M嘴里面的食物吐了出來。
看到寧星河的動作,周圍的奴隸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寧星河這才注意到,其他奴隸都是很小心的一點一點的啃著餅,不敢浪費絲毫,像寧星河這樣直接把食物吐出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看中手中的餅,寧星河忍不住想到,這種食物真的是人吃的嗎?
不過隨后想到那群草原人都是把周人當做奴隸看的,既然不被看做是人了,那么食物的好壞自然沒有人關心。
只要能讓你活下去就行了。
甚至就這樣的餅,都只有一塊,多的沒有。
嘆了一口氣,寧星河有些懷念在清風寨的食物了。
“寧先生,這餅你不吃嗎?”王猛看到寧星河拿著餅也不吃,眼神中仿佛在思考著什么一樣,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