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當(dāng)斷不斷 ,反受其亂
楚靖看著黃真三人離去,并未再說什么。
而且他還對方兵刃時(shí),故意顯了一手神功,就是要讓黃真難受。
這約會好定,可不好接!
先煎熬一陣再說吧。
念及此處,不由輕笑了一聲。
榮彩見黃真幾人走了,立馬迎了上來,高聲道:“楚爺!今日此舉,簡直可說是前無古人……”
“停停停,榮彩你也是一幫之主!
這么惡心的話,怎么說的出來的?
是不是想說什么,前無古人后無來者?。?p> 我做了什么?就因?yàn)樘魝€(gè)華山派?
簡直好笑!
華山派的人是什么斤兩?也值得如此?
你有這功夫,干點(diǎn)正事吧!
說說吧,今天和這呂七來干什么?”
榮彩原原本本,說了他和呂七的關(guān)系,呂七是怎么強(qiáng)逼,他來找楚靖的原因。
楚靖一聽這呂七,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啊。
那剛才對他的懲治也是輕了,遂道:“這人既然敢來尋楚某晦氣,也是取死有道!
好了,拉出去埋了吧!”
說著右手伸指一彈,“哧”的一聲響,眾人就見躺在地上的呂七,磕頭上就多了一個(gè)洞,鮮血腦漿登時(shí)順著孔洞,流了出來。
這一手直讓圍觀所有人,俱是駭然色變,神情恍惚。
他們何曾見過這等手段。
只是伸指虛彈一下,就給人腦袋開了洞。
敢想象?誰敢想?
榮彩雖早都見過楚靖,那等高明的武功,先前打敗了袁承志和他。
可楚靖到底有多厲害,上限在哪?
他畢竟武學(xué)見識有限,根本沒有一個(gè)直觀認(rèn)識!
就說袁承志武功雖高,可沒有名氣!
楚靖打贏對方,給他的震撼,他還能接受。
可今日這呂七,黃真各個(gè)都是成名已久、名震天下的武學(xué)高手。
可在楚靖手里,與三歲稚童有何異?
榮彩對楚靖實(shí)力之強(qiáng),那可謂是有了重新認(rèn)識。
所以今日言語之間,對其很是奉承有加。
這還則罷了!
可楚靖這手“彈指神通”以無形指力殺人,算是徹底顛覆了榮彩認(rèn)知。
他知道,別看呂七不能動彈,死的很是隨意。
可就是能動彈又能如何?
這一手能擋得住?躲得過?
思之簡直可怖之極!
人敢單身挑戰(zhàn)華山派,那是真有神通啊!
楚靖斃了呂七,壓根沒管其他人的反應(yīng)。喝道:“榮彩,帶著你的人,將溫家給我看住了!一個(gè)人都不許走脫!
誰敢亂走,格殺勿論!”
榮彩一聽這話,立馬應(yīng)道:“楚爺放心!榮彩保證辦好!”
楚靖轉(zhuǎn)頭對夏青青道:“夏姑娘,你跟我來!”
夏青青聽了楚靖這話,嘟了嘟嘴,很是不高興,可還是跟著對方,走了出去。
楚靖走在前面,夏青青跟在后面,自然不知對方臉色。
兩人走到一處花園,楚靖回過身來,才道:“夏姑娘……”
“哼……”夏青青直接扭過頭去,不看楚靖。
楚靖如墜五里云霧,這又咋啦?
不過,這女子是什么人,他有心理準(zhǔn)備,也不想計(jì)較,自顧自道:“夏姑娘,我……”
“你那會都叫我青青了!為什么這會又叫我夏姑娘?
你一定要與我如此生分,劃清界限嗎?”
說著,夏青青已然泫然欲泣了。
楚靖微微一愣,他啥時(shí)候叫青青了?
再說這算什么事嗎?
只覺很是煩躁,頓時(shí)心中一橫,喝道:“別哭!夏青青!今日楚某就給你交個(gè)實(shí)底!我以后是要扶保大明江山的。
所以女人對我來說,重要也不重要!
而且我一輩子也肯定不會,只喜歡一個(gè)女子!你明白了嗎?
你還是不改心意嗎?”
夏青青聽了楚靖這話,一時(shí)也顧不得要哭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去扶保大明江山?
而且扶保江山也就罷了!
為什么那么肯定,不會只喜歡一個(gè)女人?
難道他心里,已經(jīng)有別人了?
那他……
遂伸手一抹臉,問道:“你保不保大明江山,對我來說不重要!
可你是不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
她是誰?”
楚靖是真佩服,這女子的腦回路,怎么就能回到自己心里,是否有人的問題上。
這是打哪論的?
不過這樣也好!
點(diǎn)頭素容道:“是的!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
夏青青一聽這話,撲到楚靖身前,揮舞小拳頭,就砸他胸口,嘴里還喊著:“你這負(fù)心薄幸的賊小子!
你心里既然已經(jīng)有了別人,為什么還來招惹我!你太壞了!”
說著就哭了起來,越捶越?jīng)]力氣。
楚靖在夏青青捶擊自己之時(shí),早已運(yùn)氣抵御。
嗯……
他運(yùn)氣不是怕自己受損,而是怕自己真氣反彈出去,讓夏青青吃虧。
所以只能將真氣運(yùn)得恰到好處,不將力量反擊出去,令夏青青手掌疼痛腫脹,只是隨意受了。
心下想著,她怎么說,又是自己招惹她?
遂裝作很是疼痛道:“夏姑娘,你可別砸了!我胸口很痛的!”
夏青青一聽,剛收回拳頭,突覺不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嬌聲道:“你騙我?
我能傷的了你嗎?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這么大本事!
不過剛才打你,很是舒服,好似砸在沙包棉花上一樣?!?p> 楚靖見此女真是喜怒無常,哭笑轉(zhuǎn)換就是一剎那,真是讓人“佩服”。
說道:“好了!你這又哭又笑的!
成什么樣子?
你也不要鬧了!
我剛才話說的很清楚了!
你懂我意思了吧?”
“那你既然有了意中人,又是拍我屁……
又是摸我額頭,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
你拿我當(dāng)什么?”
夏青青此刻,也直接將心里話問了出來。
楚靖一聽這話,登時(shí)想起來了。
自己一時(shí)言行無狀,還以為是在前世呢!這是什么時(shí)代?
自己這樣對一個(gè)女子,好似真的有些……
這個(gè)時(shí)代?
對?。∵@是什么時(shí)代?
男子三妻四妾,不也正常嗎?
那有什么怕的?
遂正色道:“你說我?
那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應(yīng)有之意!你為什么就不能接受了?”
楚靖一想通這個(gè),很是理直氣壯。
夏青青看了楚靖一眼,低頭輕聲道:“我也從來沒說過,你不能三妻四妾?。 ?p> 說著臉腮已經(jīng)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了。
楚靖一聽夏青青這話,自然明白以對方的性子,能說出此等話來,這是已然做了最大妥協(xié)了。
情意之重,由此而現(xiàn)!
也不想太沒有擔(dān)當(dāng)。
遂伸手握住青青雙手道:“你今天能說這話,我楚靖什么就都明白了!
走,去見你母親!”
說著拉著夏青青就走。
這下可把夏大小姐羞壞了,她剛才也不知怎的,就說出了那句話。
可說也就說了,這楚靖竟然直接就要,拉著自己去見母親。
這也太快了吧!
楚靖覺的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
如今趁熱打鐵最好,要他放棄夏青青,他內(nèi)心是真,有些舍不得。
只不過以前是因?yàn)椋聦Ψ浇邮懿涣俗约河袆e的女人,所以才再三拒絕,對方情意。
可人家都這樣妥協(xié)了,楚靖覺的,那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必須接著她!
想著拉起夏青青,就直奔溫儀的房間。
二人很快手拉手,就到了溫儀院落,夏青青喊了一聲道:“娘,你在嗎?”
“在的,青兒,你進(jìn)來吧!”
到了這會,楚靖卻是有些心跳加速,略顯緊張了。這種事可不在武功高低。
在他眼里,敵膽易寒!
可見丈母娘,那是真的有些慌。
略微定了定神,才見夏青青滿臉含笑,嗔道:“靖哥,怎么啦?怕了?”
楚靖大手一揮,道:“笑話!怕?
我有什么可怕的!
走!”
說著拉著夏青青,就進(jìn)了溫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