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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他又出洋相了

0046 坊中多事人繁忙

廷尉他又出洋相了 忘機(jī)奶奶 2071 2021-12-22 12:01:11

  “辜月十五日?九江郡?”

  褚西念完銀票上面的字,腦子里一團(tuán)懵。

  他聽過冬月臘月吉月正月,還就從來沒聽過辜月,

  搜索了一下記憶,偏生原主對這一塊兒也沒什么特別的印象!

  而且這九江郡,是哪個郡?

  如果他沒記錯,王左監(jiān)說,那批軍餉,是在距離上云郡六十余里的七嶺山失竊的,

  生來就一直在國都寧城沒有出去過的原主,對其他郡縣的名稱以及地理位置,全然不知。

  “看來得讓大楊弄張大淵朝的輿圖才行!嗯,或許還需要備一張沙盤……”

  一邊想著,褚西求助似的望向姜老頭。

  看褚西指著銀票上的某個位置搖頭,姜老頭不耐地微微欺了欺身,

  看清是什么后,臉上的嫌棄更加明顯。

  “辜月你都不知道?”姜老頭難以置信地拔高聲音反問。

  褚西再次甩了甩腦袋,一雙眼滿是疑惑:“不……不知道啊……”

  “虧得你還是前御史大夫府上的公子呢!丟死個人!”

  在姜老頭的多番挖苦之下,褚西好容易才弄明白銀票上對應(yīng)的一些字眼,具體是什么意思。

  之后,他沒等姜老頭一起,就逃也似的出了庫房。

  彼時大楊蹲靠在門邊,縮抱成了一團(tuán)。

  從姜老頭那處遭了好一頓嫌棄,褚西百般不甘,一看見大楊就問,

  “大楊哥,你知道辜月是幾月嗎?”

  冷不丁聽到褚西問這么個問題,大楊懵了一下,然后眨巴著眼睛一頭霧水道:

  “十一月啊,三歲小孩兒都知道,怎么了?”

  褚西聞言,總覺得再次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錘著心口,要吐血似的,趕緊擺著手,讓回浪生院等人。

  大楊小跑著跟上,“等人?等什么人啊?”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對了,趁著還有些時間,你再想辦法備些東西……”

  褚西胳膊腦袋都疼,腿也短,但腳步飛快,

  說話的時候看大楊沒跟上,便停了下來。

  “你不用特地找東西記,要備的又不多,

  就一張輿圖、一張沙盤、幾套夜行衣,然后還有……”

  “這還不多?。 贝髼羁嘀?,愣是沒聽褚西的話。

  沒有紙筆,就找了一片樹葉,拿石子兒劃拉出了好些歪七八扭的字。

  褚西拗不過,只能站在旁邊邊重復(fù)邊等。

  等記完之后,大楊便直接同褚西分開了去準(zhǔn)備他要的東西。

  當(dāng)褚西獨自回到浪生院,門口不知何時堵了好些人。

  看到他回來,有人高呼了一聲,接著所有圍在院外的,都爭相向他跑來。

  “小賤……哦不,褚主事,你可算回來了!”

  “是啊是啊,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眾人七嘴八舌,褚西卻只看向其中比較熟悉的一個:

  “梅姐姐,這個點兒,不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

  你們不好好做生意,怎么來這兒了?

  有什么事嗎?”

  梅青身材高挑,長得也不賴,

  雖然比起曹映差了許多,身前的風(fēng)光也不比人澎湃洶涌,還站在人群之中……

  但褚西還是一眼就看到并認(rèn)出了她。

  “是曹映!她心有不甘,自己不接客就罷了,還給我們大家搗亂!

  看到誰得了客人,就湊上來要搶走,然后又想辦法將人氣走……

  這都好幾個時辰了,坊里七十來人呢,愣是接了不到十單生意……”

  梅青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看褚西的眼睛,視線只停留在他不知何時又滲出血的胳膊上。

  然后也不等褚西回復(fù),她就撥開人群,往自己的小醫(yī)館去。

  看明白梅青是要做什么,褚西趕忙將她喚?。骸懊方憬?,沒什么大礙,不用麻煩……”

  但梅青不聽,只顧埋頭奔跑,三兩息的功夫就不見了影兒。

  褚西無奈,只得任由她去。

  然后面向其他女人,問道:“映姐姐現(xiàn)在還在客樓是吧?”

  “是啊,她那樣,我們根本迎不了客人!實在太可惡了!”

  “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思!她以為攔著大家,這主事的位置就能再交給她來做嗎?

  可笑得很??!”

  “就是,不過她以前的好姐妹,一下就少了兩個,現(xiàn)在只剩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屁顛屁顛跟在旁邊!

  我看吶,她再這樣鬧下去,早晚連那幾個也要棄她不顧的!”

  “……”

  “……”

  一說起曹映來,這些女人的話就沒個完,甚至連褚西在跟前都忘了,只顧發(fā)泄各自心里的不滿。

  然后說著說著,她們的矛頭又轉(zhuǎn)向了坊里長得最平凡的杜尤月。

  同褚西抱怨、質(zhì)問找誰接替倪小丹不好,非找那樣一個要啥啥沒有的。

  聽她看她解說演示,都忍不住反胃,也不知那些常點她的客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之類。

  聽這些長腿蚊們嗡嗡嗡吵個不停,褚西感覺自己頭都快炸了,實在受不住,便大吼了一聲:

  “都別吵了!安靜!”

  吼聲一出,眾人先是一驚,稍微靜了那么一兩秒,然后又不當(dāng)回事地繼續(xù)說起來。

  甚至有人還像以前那樣,直接把褚西圍住,指著他的鼻子質(zhì)問,為什么做決定不跟她們商量之類。

  還有人指頭直接戳到了褚西臉上的肉。

  褚西氣得牙癢,忍無可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然后將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上面,險些給人直接擰斷。

  那人疼得嗷嗷直叫,趕忙掙開褚西的鉗制,后捂住痛處,迅速退開幾步。

  其他人見狀,也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紛紛后靠。

  但被擰了手腕的那個女人,疼痛過后,不僅沒有反省,反倒升起了更加無邊的憤怒。

  在她的印象中,褚西即便當(dāng)了代理主事,那也是以前那個任她們欺負(fù)辱罵,連還口都不敢,別說還手的孬懦小賤貨。

  誰承想,小賤貨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自己動手腳了,這還了得!

  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要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

  如此想著,女人再也按捺不住憤怒的心情,連腕上的痛都再顧不上,直接拉開其他幾人,上前就要扇褚西的巴掌。

  但她的手還沒落下,就再次被人擒住,然后奮力甩開。

  “他現(xiàn)在不僅是這教坊司的主事,還有高公公、左監(jiān)大人他們撐腰,

  你這一巴掌打下去,有什么后果,可好生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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