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明著栽贓
郝師爺被金刀螳螂切割的極慘,身上盡是縱橫的小口子。雖不致命,但是鮮血直流疼痛不已。
聽到此言他哀嚎道:“這人是個瘋子,是邪修!楊大人從來沒下過這個命令?。 ?p> “胡大人,周老英雄快救救小人??!”
金刀螳螂?yún)s是以刀足抵住他脖子,強(qiáng)行讓他抬頭背向胡泊舟。
“可笑!胡大人,周某在東禹城經(jīng)營買賣多年,和知縣大人關(guān)系交情匪淺,你不會相信這邪修胡說八道吧?!?p> 胡泊舟瞥了眼背向他的郝師爺,握劍的手指微微一顫。
只見郝師爺?shù)暮蟊潮桓顐难饽:珜λ@樣的高手而言,還是能看清傷口上的每道劃痕。
部分劃痕連接起來居然是欽天監(jiān)的等級極高的秘密接頭暗號!
而其他劃痕連接起起來,勉強(qiáng)可辨認(rèn)出一段話。
“我是馬如山的人,殺周家!”
胡泊舟表面平靜,內(nèi)心掀起波瀾。
此時卻聽韓征道:“周封河、周慶、郝師爺勾結(jié)黑虎幫、極武門和拍花黨,劫掠流民百姓,殺人放火,拐帶人口,罪證確鑿,罪當(dāng)該死!”
“胡大人,請為民除害!”
“你胡說!”
周封河否認(rèn)道。
他現(xiàn)在才知道韓征居然想至他于死地。
“胡大人,周某在東禹城經(jīng)營買賣多年,遵紀(jì)守法,向來和知縣大人關(guān)系匪淺,你不會相信這邪修胡說八道吧?”
胡泊舟神情凝重地看著韓征的眼睛,幾息后,他手握劍柄一步一步走進(jìn)。
“不錯!楊知縣要殺你純屬胡扯?!?p> 他看似走向韓征,實在在接近周封河后,迅捷地拔劍劈去。
“但是今日,我來殺你!”
叮!
一聲金鐵相擊。
周封河竟是早有準(zhǔn)備,翻手一抖,從袖子中彈出一截二尺長的槍頭。
他以槍頭做短劍,擋住了胡泊舟的劍鋒。
“胡大人,你這是瘋了嗎?居然聽信一個邪修的話語!”周封河怒道。
“呵,周封河,你真當(dāng)你的所作所為瞞得住欽天監(jiān)嗎?”胡泊舟雙手持劍和周封河角力道。
劍尖和槍尖摩擦著,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兩名六星武者氣血爆發(fā),鼓動衣袂飄蕩,須發(fā)飛揚,竟是不分勝負(fù)。
“你名為退隱,實則在東禹城干盡壞事。不僅在東禹城欺行霸市逼死人命,暗中勾結(jié)黑道幫派劫殺流民,而且拐帶婦人,修煉采補(bǔ)之術(shù)。若不是如此,你這老頭豈還能越活越年輕!”
胡泊舟一樁樁例數(shù)道。
“哼!是又如何!”周封河被揭破,反而平靜下來。
“這是地方官府和江湖事,你們欽天監(jiān)管不著!”
“胡大人,你手伸的太長了!等我回去找到楊大人,定要讓他彈劾……”
噠噠噠。
周封河說話未完,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奇怪動靜,場上幾人眼睛急忙一瞥。
卻見一只和家貓差不多大的妖獸鐵棘豬幼崽,豬蹄踏在石板上發(fā)出連串細(xì)碎聲音。
肥嘟嘟的短小身子走到了周封河腳下,昂起豬鼻子在他腳上蹭了蹭,然后竟在他身邊趴下,一翻身露出柔軟的肚皮。
一副和周封河極其親昵的樣子。
胡泊舟面容一抽,接著道:“周封河!你未經(jīng)欽天監(jiān)報備許可,私自豢養(yǎng)妖獸,眼下證據(jù)確鑿。靖夜司按律抓人,你還有話可說!”
“啊啊?。 ?p> 周封河未料有這一招,居然明目張膽的栽贓于他。
氣的他奮力將槍尖一撩,逼退胡泊舟,然后一腳把小豬崽踩成肉醬。
“無恥!”
“胡泊舟,你們身為靖夜司,居然知法犯法栽贓陷害!”
“哼,這話等你下去和你害死的人說去吧!”
胡泊舟一領(lǐng)劍訣,躍身而上。
“你給我去死!”
周封河自知這下被靖夜司拿捏住,什么都完了。
欽天監(jiān)靖夜司這樣的龐然大物,也許平時對他這樣的小蝦米不管不顧,可一旦被盯上,那一切榮華富貴都徹底完蛋。
他怒極之下,抬起一手擋住了胡泊舟的劍鋒,另一手朝著韓征擲出槍頭。
面前這莫名其妙的蒙面人害的他要家破人亡,無論如何也要殺之。
槍頭如流矢一般,直插韓征胸口。
韓征躲閃不及,只能雙臂交叉護(hù)住胸前。
槍頭鋒銳至極,帶著一股巨大沖力,將韓征胸前爆出一大朵血花,整個人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周全慘叫一聲,半邊脖頸被切開,噴出一條血線。
郝師爺直接人頭落地,立刻斃命。
兩只金刀螳螂各自一竄直沖韓征過去。
刺啦。
胡泊舟一劍劈在周封河手臂上,居然帶出一溜火星,除了把他打得身形一個趔趄外,竟什么戰(zhàn)果。
周封河身軀一震,外衣粉碎炸開,露出身上綁了不知多少圈的金屬繩索。
這些繩索同樣也纏繞在他手臂上,形成了一個軟甲保護(hù),讓胡泊舟無功而返。
周封河單手一牽,射出去的槍頭倒飛回來。
這槍頭后端也連上了繩索,在氣血運轉(zhuǎn)下,繩索竟挺得筆直。
“繩槍!”
胡泊舟瞳孔一縮。
周封河見到兒子已經(jīng)重傷氣息奄奄,牙關(guān)一咬,竟是不管不顧。
“胡泊舟,真當(dāng)老夫怕了你嘛!欽天監(jiān)總督不在,你我今晚鹿死誰手還尤未可知!”
“哈哈哈!正有此意!今晚就看是你能封河難渡,還是讓我能歸舟夜泊!”
胡泊舟手中利劍劍氣盈盈,舞動劍光沖了過去。
二人劍來槍往,廝殺一團(tuán)。院內(nèi)磚石瓦柱,被槍芒劍氣擊得片片粉碎。
原本被擊飛倒在地上血肉模糊、一動不動的韓征,突然翻了個身,弓著身踉踉蹌蹌?wù)玖似饋怼?p> 兩只金刀螳螂一左一右抱住他的肩膀,振翅拉動。
什么!
周封河原以為已經(jīng)殺了韓征,為兒報仇了,哪知韓征現(xiàn)在又活了過來。
“小畜生,還想走!”
他正與胡泊舟直來直去硬碰硬,忽地招式一變,繩槍立刻變軟成繩鏢。槍頭經(jīng)他身體一個纏繞,立刻劃了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射向韓征。
這次胡泊舟早有準(zhǔn)備,一個發(fā)力近身后,揮劍砍向周封河射出的繩索。
這一劍雖然不能斬斷繩索,但是令繩索產(chǎn)生了彎曲,帶動著改變了槍頭射出的方向。
韓征跌跌撞撞,奔到后院墻前,發(fā)力一躍,在金刀螳螂翅膀助力下,躍上了墻頭。
“讓這黑衣人走!”胡泊舟大吼一聲,讓外圍的靖夜司武者不要阻攔。
在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中,韓征躍下圍墻,沖入了黑暗中。
放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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