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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尋一個人

我在尋一個人

獼猴桃含維e 著

  • 現(xiàn)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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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2-02上架
  • 24952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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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我在尋一個人 獼猴桃含維e 4532 2021-12-01 21:36:38

  一個人沒有朋友有兩種原因:一是性格問題,二是沒什么價值

  很不巧的是,這兩個我好像都占了···

  這是靳重陽的自我評價,她自詡性格固執(zhí),懦弱,自視清高,倔強,擰巴,自尊心強,尖酸刻薄···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走出自己世界的信心和能力。

  靳重陽有情感認知缺陷和表達缺陷,很難從一些事情之間讀懂那些人物的情感,同時說出來的話也是差強人意惹人煩···

  加上淚失禁體質,經(jīng)常會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流淚,弄的周圍人莫名其妙,這點讓她每次對一些事都無法控制

  唯一能讓靳重陽從這些事情里得到解救多虧她那三秒鐘的記憶,以及心大

  辛丑年十月廿七

  經(jīng)過多次更改見面時間后,最終敲定在今天同論文指導老師見面,辦公室里擠滿了學生,隊伍排到門口,終于輪到靳重陽,同老師交談之后,靳重陽被告知原本的選題不符合專業(yè)方向,需要重新擬了題目。

  有前面幾位同學的經(jīng)驗,指導老師問“你有沒有醫(yī)院或藥房這方面的資源”

  靳重陽是藥事管理專業(yè),在中醫(yī)藥大學里這個專業(yè)不中不西,不藥不醫(yī),勉強算在了藥學專業(yè)。她曾經(jīng)選擇這專業(yè)是因為親戚推薦說這個專業(yè)出來去藥監(jiān)局工作。她似懂非懂覺得這是一個將來就業(yè)不錯的專業(yè)便報考了。

  如今老師問起,靳重陽稍加思忖了一下,她確實有這方面的資源,她有一個表姐在呼吸科工作,有一個親戚是醫(yī)院骨科大夫,還有一個不知道拐了好幾個彎的舅舅是某醫(yī)院的院長。

  不過這些都和靳重陽沒什么關系,這些關系太遠了,靳重陽不好麻煩他們,她知道在醫(yī)院工作的人有多忙,這個且先不說,光靠自己和他們的關系,靳重陽覺得對方未必肯幫助自己。靳重陽老實答“我表姐在呼吸科工作”

  指導老師見靳重陽也有這方面的問題,正準備把選題定下,靳重陽再次開口“老師,她在醫(yī)院工作,很忙,而且是在我生源地上班,要做這個數(shù)據(jù)估計很難,還有病人回訪什么的會費勁”

  指導老師懂了她的意思“行,那我們看看別的”

  在知網(wǎng)檢索,和選題是否存在重復之后,靳重陽和指導老師敲定了論文題目,道謝之后靳重陽出了辦公室。

  指導老師的辦公室同導員的辦公事在同一層,靳重陽心理惦記之前向導員上交過一些申請用于審核的原件,不知道是否返回了,班級群里也沒有通知,這都期末了,靳重陽想著正好都在一層樓順便過去一趟。

  導員以及導員辦公室里其他人正好一塊往外走。

  北方人的骨架大,普遍偏高,一群人出來,靳重陽目光在人群里找到導員的面孔,盯著導員,頓時腦子宕機,一下子忘記了想說什么,支支吾吾的鼓囔了幾句,

  導員和辦公室的人都停了下來

  靳重陽經(jīng)常去辦公室,導員見來人是自己帶的學生,停下來等她說事,在導員的注視下,靳重陽連語言系統(tǒng)也死機了,另外一個老師看不下去了,出言“你說的是什么?”

  另外一個老師同她對視了一眼“我也沒有聽清”

  靳重陽慌了,剛剛還和指導老師有邏輯的交談,此刻腦子仿佛藍屏的電腦,按什么鍵都不好使,想飛快的運作,組織要說的話,看著一群比自己高大的老師直直的看向自己,眼淚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那一瞬間好像很多事情都失去了控制

  “是一個什么金的表”類似學生資助的東西,靳重陽申請的東西太多了,她一時間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么,連打電話讓自己交原件審核的老師姓甚名誰,辦公室在哪全都忘記了個干凈,手拿著手機去翻找記錄,偏偏此刻眼淚還不受控制的往下啪嗒啪嗒的掉。

  一群老師以及走廊里來找老師的學生見靳重陽慌亂的動作,都一臉茫然和看熱鬧的心態(tài),其中一位女老師聞言直接笑彎了腰“什么金哈哈哈哈”

  導員有些看不下去,說了話:“你回去想清楚你要說的是什么事再來找我”

  說完留下靳重陽同另外一個聞聲出來的老師面面相對,那個老師靳重陽在運動會的時候近距離目睹她訓斥過學生,看起來很兇,靳重陽已經(jīng)做好她說自己的準備了,

  不過有些意外的是她很耐心的詢問是因為什么事,在斷斷續(xù)續(xù)的信息中,老師終于理清楚了靳重陽是因為什么事。“你說的那個表是創(chuàng)業(yè)的,是我負責的,學校所有需要交原件的都需要學院的通知收取,我們沒有收取什么就沒有這回事,其他不要求交原件,只有創(chuàng)業(yè)是要求交了原件的,創(chuàng)業(yè)的原件已經(jīng)返回了,你們導員應該通知你們讓你們來取,你問問你導員,”老師看了一下辦公室靳重陽導員的位置,繼續(xù)道“這么重要的東西導員都會鎖起來,你要再不放心,可以去樓下辦公室問問”

  茫然無措的靳重陽終于知道了什么事,“我知道了,謝謝老師”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淚。

  下了樓

  在抵達一樓的時候

  導員打電話,應該是剛剛那個老師同導員說了原委,在電話里訓斥“我這事之前不是很久之前就在群里通知了嗎?”

  “我以為···我以為那是別的申請需要交的文件”靳重陽知道是自己的緣故,小聲的回答。

  導員慍怒“你以為什么?明天上午來我辦公室??!”

  看著掛斷的電話,靳重陽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子,回寢室。

  論文定題了,靳重陽一時間不著急論文的事,教研主任在群發(fā)了晚上八點開會的事。靳重陽開始琢磨著做簡歷。

  靳重陽是南方人,在北方讀大學,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在為實習地點犯愁。是留在北方實習還是去南方。

  南方各方面都很好:飲食,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唯一的缺點就是她五月份需要回來答辯,這來回折騰不方便不說,一個來回的住宿,路費就花費她不少錢,她這么大了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要錢。

  如果呆在北方實習,除了論文方便些,其他沒什么讓她自在的。在北方讀大學四年,人與人之前的情感溝通讓靳重陽吃力,高鈉的飲食讓她不習慣。

  靳重陽有一個BJ的網(wǎng)友,兩人聊識了三年,叫安心,前段時間同安安心說了自己想去BJ的想法之后,安心不建議她去BJ

  BJ的物價昂高,住宿費,水電費都太高,靳重陽沒有經(jīng)濟基礎,安心不建議她來BJ。

  安心比靳重陽大八歲,知道靳重陽來BJ是想依靠自己,可她到底不能讓靳重陽倚靠,只是理智的幫靳重陽分析了一下她來BJ的利弊。

  靳重陽去BJ確實有私心的,她的同班同學柴旻也去BJ,第三方已經(jīng)郵寄過去了,柴旻想著也去BJ,這樣她至少有一個可以倚靠的朋友。

  這樣也不至于一個在那邊難受,另外就是BJ的工資高,她想賺錢,她有很多需要錢的對方,靳重陽把賺錢已經(jīng)刻進了骨子里,她迫切的想要實現(xiàn)經(jīng)濟自由,不想在用家里的錢,想每次買東西的時候不用看價格,也不用為了羨慕別人別人有的東西她想要買的時候想到家里的經(jīng)濟來源。

  不想自己穿著窮酸,收到別人的視線,她總感覺對方能看出來她的窘迫,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的自尊心都在難受。

  可她又困于自己的能力有限。

  靳重陽在電腦屏幕按照模板填寫簡歷。

  最終將意向城市定在了北方,到時候搬東西也方便,靳重陽琢磨著在學校附近租房,到時候來回搬行李什么的不費勁。她沒有什么朋友,關系稍微近的也都是在找工作,她更不好去麻煩她們。

  靳重陽心里排斥麻煩他人,這意味著以后要還人情,她不喜歡欠人人情。

  同時,她也不喜歡別人來麻煩自己。

  如果行李實在太多,她寧愿花錢找人也不會去麻煩他人。

  畢業(yè)生學校不讓住校

  柴旻原本打算在本地實習,方便考研,兩人還一同說了合租的事,如今他同BJ那邊的公司簽了第三方,靳重陽便只能另尋一人分擔房租。

  靳重陽的邊界感重,深知自己有很多小毛病,不熟的人進入自己的領域之后一定會發(fā)生很多爭執(zhí),好不容易搬出貌合神離的寢室,她不想再經(jīng)歷合租的煩心事鬧的不快。

  工作本來就累回來之后還要爭吵,她光靠想就已經(jīng)身心俱疲。偏偏遇見不快她也不能憋在心里,得一吐為快才行。

  前段時間有一個靳重陽朋友的室友想同她合租,靳重陽有些抵觸,不太想和對方合租。原本靳重陽還在為找到合租伙伴高興,在后來一次偶然的聊天磨合中,靳重陽得知對方并不會做飯后,后悔了。

  靳重陽會做飯,每次寒暑假回家之后都會在朋友全發(fā)一些自己做的美食,明白了對方是想找一個免費做飯,自己坐著等吃的心里之后,靳重陽對合租這件事不報有任何期待了。

  租房的事再次陷入頭號鬧心事。

  如今工作,畢業(yè)論文,期末考試,弄的靳重陽腦子亂成漿糊。

  將簡歷潤色完,靳重陽點了保存,在對方提示此文檔需要VIP才能解鎖時,重重的談了口氣,想著重要付出點什么才行,買了會員。

  教研室主任約定的會議時間到了,靳重陽進入會議,教研主任為畢業(yè)開題的相關細節(jié)做解釋,線下開題,開題幻燈片,后續(xù)等工作基礎

  12月10號考完試,12月30號開題,靳重陽打算先將租房的事放一放,先琢磨眼前的事,等考完試之后在去看房子。

  靳重陽十分頭疼論文,對論文這件事毫無頭緒,一抬頭看見桌面上左右兩側擺滿堆積的打印復習資料,頭更大了。

  今年家里今年有兩門喜事,一門嫁,一門娶。

  忙完論文之后她需要回去一趟,提前買機票成了她又一個煩心事。偏偏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給她發(fā)過生活費了。

  如今捉襟見肘,家里人也不問及她放假的事,除了一同陪同靳重陽長大的奶奶數(shù)著日子等她回去再無別人詢問一句。

  前幾天下午給奶奶打過電話,奶奶臉色沒有以前那么紅潤,明顯消瘦了很多,老人年紀大了,靳重陽不得不面對有一些事,想到這,靳重陽眼眶一酸,不敢想象那一天到來,她希望那天別到來。

  她不怎么喜歡家里的氛圍,不過總得回去看看奶奶才行,如今重要的人,見一面少一面了

  會議結束,靳重陽看見手機彈出來一條消息,是一位入伍的網(wǎng)友發(fā)來的。

  靳重陽有很多網(wǎng)友,那種僅限網(wǎng)絡上的好友讓人很舒適,不用參與對方的生活,卻可以隨時分享雞毛蒜皮,這樣就很好。

  靳重陽同他扯了會閑,琢磨著干點什么事。

  事越多,她越需要冷靜下來,把事情的輕重緩急做一個排序開始著手忙事。

  昨天晚上通過電話的朋友也發(fā)來消息,兩人很久沒見過面了,兩人約了一個時間吃飯,下周末來市里開會,正好周末吃個飯。

  靳重陽說了好,聊天框再次恢復平靜。只剩下那位入伍的網(wǎng)友時不時發(fā)來幾張燒烤的照片。

  靳重陽胃不好,剛剛嘴饞吃了盒昨天晚上買的薯片,此時胃部隱隱作痛,對燒烤并沒什么食欲,連打字回對方的意思都不強烈了。

  起身接了杯溫水喝了幾口。

  這么一折騰,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

  靳重陽像往常一樣打開自己的手機查看投資收益,今天的投資跌了百分之二左右,能接受的范圍,不過收益具體值還沒有出來,需要等一會。

  靳重陽習慣這跌幅,畢竟前兩天漲了,基金不能一直只盼著它漲,沒有不跌的道理。長期持有才行。

  靳重陽之前買了煤炭賺了不少,直到幾個月前,國家控制煤炭進出口的政策,買的煤炭開始大跌,她清倉的晚,又虧了不少,連累計收益都跌到了負值。

  如今手機里的這筆錢,是那位入伍的網(wǎng)友讓她幫忙投資的。之前靳重陽幫朋友投資過,后來兩人因為這筆錢出過一些分歧,朋友問為什么收益沒過百,靳重陽給她解釋了一遍,有了清倉的打算。

  靳重陽并在沒有幫朋友投資過。

  后來這位入伍的網(wǎng)友因為某些規(guī)定,請靳重陽幫忙投資賺取一些收益,靳重陽開玩笑說不擔心她捐款逃跑?她只是不想在經(jīng)歷之前那樣的事。這個人倒像是想起什么,非得找靳重陽要身份證寫一個證明。

  靳重陽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身份信息告訴一個陌生人,拒絕了

  好幾天之后,收到了對方的轉賬,靳重陽退了回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靳重陽知道,對方有這樣的要求靳重陽也覺得正常,沒什么不妥,同對方說了自己的理由

  “這個基金存在損失的風險”

  “沒事,損失算我的,收益了分你一半”

  靳重陽并沒有抽提成的意思,再一次拒絕了。

  大概是拒絕的多了,靳重陽沒有再說什么,答應幫對方投資,不收取任何紅包和抽成。能讓對方這么信任自己,靳重陽沒有任何道理去這么做。

  “重陽,就你一個人在屋呢?”是約會看完電影回來的室友,把靳重陽的視線拉了過去。

  “嗯”靳重陽目前同這位室友關系近,隨便聊了幾句各自忙著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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