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胖乎乎的丘比特手里的弓箭也變成了愛神之箭,轉(zhuǎn)頭射向了他身邊的蘇清兒……
蘇清兒得俏臉更紅了,她哪里見過這樣沒臉沒皮的人,你說你喜歡就喜歡吧,干嘛要這么露骨的表示?
愛神之箭射到她身上后,炸成一大堆的小天使,撲到她臉上親個不停。
她也沒什么打下去的意愿了,自己的控火之力和這個男人有著太大的差距,本想著就算死在他的手里,也能見識一下她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境界,可……可沒想到這人居然是一個好色之徒!
焰尺把手上的玫瑰彈向了蘇清兒,那玫瑰花在她身前炸開,滿天花雨落下,蘇清兒身上的衣服緩緩變化成一身潔白的婚紗!
“你……你到底要干嘛?”蘇清兒想發(fā)作,可又無能為力,焰尺彈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他身上的衣服也隨之變化成一身帥氣的西裝。
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向了蘇清兒,一把將她公主抱抱起,對著懷里的美人說道:“干什么?娶你呀!”
“不……我還沒答應你!你不能這……”
話沒說完,焰尺就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沒說完的話。
林卓老臉一黑,對著另外一個世界的黑魔說道:“你特么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就只會吃!吃!能不能做點別的事?”
黑魔看著自己手里提拉米蘇,問道:“老大,你別生氣,要不我給她送一點過去?”
“行吧行吧行吧!別讓我顯得跟個豬一樣,你盡量做一些什么讓我看起來比較睿智就好?!?p> 林卓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他巴不得這邊快點結(jié)束,說實在的,他只是賴督戰(zhàn)的,只要這里不回輸?shù)艟秃谩?p> 黑魔手上拿著提拉米蘇,開找靈澤的身影,可自己剛剛吃的太過于投入了,根本沒有留意靈澤的去向,還好鄰座給了她一支鋼筆,它可以感知到那鋼筆的位置,這可是黑魔最初代創(chuàng)始人留下得寶貝,黑魔一族的信物。
因為大家老是覺得黑魔一族的人都和混蛋差不多,所以他們要用最文雅的信物賴做出無聲的抗議。
這年頭,誰換不是個正人君子了?
略微感應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在地下室的位置,于是他便快步的走去,那一定是什么很私密的地方,自己必須要去看一下,聽說人類這種生物的習慣就是把好酒放在地窖里。
通往地下室的路比較偏僻,不過這些問題對黑魔來說都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只是有兩個西裝男站在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處,攔住了他。
“您好,這邊是人區(qū)域,您要是找?guī)脑捒梢宰屛鑿d里的服務生帶著您去?!?p> “哦,我不找?guī)?,我找個人一個叫做靈澤的女生,她好像在下面?!?p> 兩位西裝男相互對視了一眼,眉頭微皺,他們老大特意交代過,不能讓別人知道靈氏姐妹被她帶到了地下室,這特么才過去三分鐘,自己就和他說事情暴露了……是不是不太好?
“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那位叫做靈澤的小姐去了哪里,請你盡快離開?!?p> “騙人是小狗。”黑魔一臉正經(jīng)得說到。
“先生,我們是專業(yè)的保安,絕對不會汪汪汪汪!”
雖然他們是人的意識,但卻看到自己得身體真的慢慢變化成一條狗!
“我老大說了,做人啊,最重要得就是誠信,看,變成狗了吧,不過,我還是很好心得,你們只要生夠一百只小奶狗,就可以變回人了,好了,快去交配吧,對了,第一次生可能比較費勁,你忍忍就過去了?!?p> 那兩只狗呲著牙,似乎要咬黑魔,黑魔瞪了它們一眼說道:“再加五百只!”
兩只狗滿臉的絕望,大叫著跑了出去。
雖然有人把守,但是通往地下室的大門卻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當然,壞掉的鎖芯默默背負著無言的痛,它沒想到,都這個社會了,居然還有這種野蠻人!
地下室的墻壁上有著小小的壁燈,照亮了通往下面的樓梯。
黑魔覺得很不舒服,一拳一個,把上面的燈泡全打爆了,長出一口氣,這樣就有安全感了。
大晚上的,開什么燈啊。
令他意外的是下面居然還很大,像是精心布置過。
黑魔直接大喊道:“靈澤!你在哪個屋?”
正在一點點捆綁靈瑤的歐陽宇晟被嚇的渾身一抖。
“林卓?他吃的東西里面不是被我下了藥么?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他是怎么知道我把她們姐妹綁來的?”
黑魔走路的時候并沒有放低腳步聲,所以歐陽宇晟很快就判斷出了黑魔的位置。
他悄悄的站在門后,握了握手中的槍,嘴里還在罵道:“兩個保安還比不上兩條狗有用么?”
“轟!”
歐陽宇晟旁邊的強被一腳踹出一個大洞,黑魔走了進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搞這么多門干什么啊,上面還寫著奇奇怪怪的名字?!?p> 歐陽宇晟呆呆的看著破墻而入的黑魔,這操作他只在電影里看到過。
“嗯?怎么被綁起來了?”黑魔走到靈瑤的身邊,準備解開系在她身上的繩子,但是系的很緊,他不敢用力,這里的人類太脆弱了,遠不如小七扛揍。
他看到了站在墻邊的歐陽宇晟,上去就是一巴掌,說道:“沒看到我繩子解不開么?都不知道幫幫忙!”
這一巴掌有點突兀,歐陽宇晟手上的槍都被打掉了……
二十年來,除了他父親,都都沒打過他!今天,既然被一個不入流的莽夫給打了一巴掌!
“啪!”
第二巴掌。
“醒醒,發(fā)什么呆啊?'”黑魔一腳把他踹在地上,“繩子解開??!”
歐陽宇晟只能先暫時不和他爭辯,默默的過去解繩子,可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林做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為什么一直和自己過不去,之前的幽州第一中學,現(xiàn)在又是這個舞會。
自己的每一步明明都是那么得完美,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更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