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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只是一把劍

第五十八章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我真不只是一把劍 玉子魚 2399 2022-01-11 19:29:31

  白袍中年人御劍快,李裳白“時空遷躍”式趕路更快。

  中年人找上一男一女兩個人出門去往他“看到許冬”的方位時,李裳白和許冬也臨時起意,神不知鬼不覺地進(jìn)入他們落腳的宅子,摸進(jìn)了里屋。

  院中雖有人值守,但雜魚一群,對李裳白而言有和沒有一樣。

  “姐,你說他們這時候過去,圖什么?不怕我們走遠(yuǎn)?”

  “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李裳白翻看著桌上的信紙:“何園早被圍了,出來難進(jìn)去難,那個穿白袍的可能提前用什么簡易的法子給他們的人傳了信兒,不放我們回去?!?p>  許冬想起李裳白帶他出何園,確是一路沒停,對方不知道他們出來倒也正常。

  “我明白了,他不認(rèn)得你是吧?”

  “我百年間在人前現(xiàn)身,就那么屈指可數(shù)的幾次,他要知道我是誰便怪了?!?p>  是了,那人尾隨的不是李裳白,而是他,認(rèn)得李裳白,他們還找什么幫手堵人?

  都趁早洗洗睡吧……

  賊不走空,許冬化成人形往儲物袋里裝著視線所及的一切紙張、書冊、也許有用的雜物。

  李裳白瞧著許冬動作熟稔,心想不愧是專職的慣偷兒,這速度不帶他可惜了。

  許冬搜刮完能看到,可能有用的東西,循慣例,探了一下這附近有沒有吞噬物。

  不探不知道,兩件曾入過許冬法眼的吞噬物就在北屋。

  認(rèn)人許冬會認(rèn)錯,吞噬物決計不會。

  如無意外它們的持有者李昶,何園撿回小命以后,選擇了繼續(xù)為虎傅翼,住在這兒。

  許冬把這一發(fā)現(xiàn)說給李裳白,李裳白恨其不爭道:“王兄在天有靈如有所知,怕是不會認(rèn)這不肖子!”

  “……額,去瞅一眼么,姐?”

  “嗯,我倒要看看他們給了他什么好處,能讓他接連數(shù)禮忘文……”

  李裳白到北屋,一息而已。

  速度過快,以至于途中哪兒有人值守許冬都一個沒看到,人就和李裳白一起進(jìn)了北屋。

  由于許冬只能感知到吞噬物的存在,吞噬物靜止不動,李昶究竟在不在屋里,要看了才知道。

  觀李裳白神情,那廝是在屋內(nèi)無疑了。

  向李昶所在位置靠近,李裳白用了斂息之法,許冬還是化手甲在李裳白身上待著,兩人就這么走過一段擺滿昂貴陳設(shè)的過道兒。

  靡靡之音富有節(jié)奏,許冬已經(jīng)聽出不對來,但李裳白依然故我。

  眼看要她要踹門,許冬慌忙制止,要她遠(yuǎn)離一些,好歹等個一時半刻。

  看到限制級畫面可是很傷的。

  “為什么?”

  “可能……可能李昶在和什么女人做丑事吧,你踹門進(jìn)去,污了你的眼怎么好?”

  李裳白對“丑事”沒什么概念,完全是聽許冬說會“污了眼”,才止步退開。

  既然許冬說了,等許冬什么時候說能進(jìn)去了,再去拿李昶這個“家門不幸”也不耽誤。

  李裳白轉(zhuǎn)身剛跨出一步,里屋傳出一聲由高到低,雜著喘息的吼叫。

  與之應(yīng)和的,是一個女子敷衍地咿呀嬌叫聲。

  這下兒李裳白意識到不對,皺眉問許冬:“你和小鳶,也白日宣……過嗎?”

  “我的姐,你不會看不出來小鳶是黃花大閨女,完璧之身吧?”

  “那你怎么分辨他們在做的事……”李裳白的臉到底燒了起來,紅艷艷的。

  許冬委婉道:“姐出塵脫俗聽不出來太正常了,而我,我是看畫本里這么描述的——”

  “好了,知道了?!?p>  許冬的說法就是不委婉,李裳白也羞于傾聽烏七八糟的東西。

  這還不算,許冬提醒她差不多可以進(jìn)去時,李裳白給了許冬一根金燦燦的鋼索,要他一個人去捆李昶出來,她不進(jìn)去了。

  “也行,這東西怎么用?”

  李裳白拿出來的時候許冬就知道鋼索屬超一流法寶。

  李裳白逼出一滴指尖血,以食指為筆,在許冬額頭寫了不知什么字符,隨后走到一邊:“有印在,要用它了,自會心隨意動?!?p>  許冬看李裳白神色不自然,翠紋織錦裙下胸脯起伏,玉筍般的一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哪兒,心知她面對不來男女之事。

  她真的什么都不懂,這在許冬之前看來是無法可想的。

  前世學(xué)過生理的都知道,女子成熟普遍早男性兩三年。

  “等什么呢?阿冬?”

  許冬訕笑道:“……姐太漂亮了,一時失神~我這就去?!?p>  與此同時,小牛子朝天的李昶察覺不對一骨碌滾下床,想也沒想爬進(jìn)了床底。

  許冬推門進(jìn)屋,只聞到一股石楠花的惡臭,一個有些懵逼的秀美女人在拿手帕擦拭自己。

  兩人目目相覷,許冬心底暗罵李昶是無能豬拱白菜,占了大便宜。

  哪怕這女人身貌不及小鳶十之一二,李昶那點能摁著她做短暫馳騁,也是令人不愉的。

  “哎~你誰呀?”女子質(zhì)問許冬。

  許冬沒看到李昶的人,以為他縮進(jìn)了被窩,便上前一把扯走床上唯一一床錦被。

  嗯?崽種人呢?

  這床上怎么長了……

  女子衣裳都被李昶調(diào)情時扯得稀碎,這時胴體花白,張口就沖床底喊“王爺”,想要李昶出來收拾許冬這狂徒。

  “我還以為你丫的不在……”

  許冬不客氣地撩開床上下垂的流蘇綴飾,看到李昶露出比哭都難看的笑容,當(dāng)即動用了李裳白給的鋼索。

  鋼索如有生命,扭動著纏上李昶,以許冬最喜歡的雙手縛將之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這時李昶顯然顧不得許冬是不是姑母養(yǎng)的面首了。

  許冬要是把他交給屋外的姑母,他必死無疑,在他答應(yīng)放走自己前,他就是“姑父”,親姑父。

  “大哥,你我無冤無仇,放我一馬,我愿萬金相酬!”

  “出來?!?p>  “……女人……懿王府有我養(yǎng)的藝伎歌伶數(shù)十人,我可以贈與你!只要你放我,她們都是你的,我一回國都便送來!”

  “出來。”

  “黃白之物、權(quán)柄土地、美人寶馬、神兵利器……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

  許冬不為所動:“想好好說話,就別讓我再說第三遍?!?p>  李昶還待再求,許冬摸出一枚轟天雷,點燃引線扔到了床下。

  這下兒李昶沒敢廢話,慌不迭滾了出來,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上身被捆著。

  許冬一腳踩住鋼索一頭,拉住了要往屋外跑的李昶。

  “要炸了——快松手?。 ?p>  許冬嗤笑道:“這是啞炮~”

  直到引線燒完,一股裊裊輕煙飄散在空中,轟天雷都沒有炸。

  看來確如許冬所說,是啞炮。

  “你,來給他把衣裳穿上,我怕長針眼。”

  許冬說完見女人一手捂著自個兒一個大白面饃,強調(diào)道:“我說你呢~!”

  和李昶廝混,這女人什么路子都不用想,許冬懶得有好口氣。

  女人看出李昶怕許冬,怕到恨不得拿許冬當(dāng)?shù)蠓胚^,身份實力尚不及李昶的她,只得遵從許冬的指使。

  女人給李昶胡亂往身上套衣物時,許冬居高臨下瞥見李昶,忍不住笑出了聲。

  倒不是說李昶先天有多么不足,是許冬看不到,它……

  好像被嚇得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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