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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監(jiān)國到皇帝

大明:從監(jiān)國到皇帝

銀河明月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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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2-02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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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被綁的皇帝

大明:從監(jiān)國到皇帝 銀河明月 3519 2022-01-13 22:17:12

  大明正統(tǒng)十四年八月十六。

  紫禁城西苑一間廂房內(nèi)。

  此時天剛蒙蒙亮。

  朱祁鈺從沉睡中醒過來后,下意識的伸手在枕頭處摸索,并沒有感受到熟悉的冰冷質(zhì)感的手機,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頓時感到有些焦慮。

  緩緩的睜開眼,入目之處,富麗堂皇,古色古香。

  “這是哪里?”

  朱祁鈺有些懵,一骨碌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床邊還跪著兩個古裝宮女,面容秀麗。

  朱祁鈺這一動身,就把一個宮女給驚醒了。

  她連忙大喜道:“殿下,你終于醒了,可嚇壞奴婢們了...”

  他趕忙拍拍腦袋,感覺有點不對啊,他明明記得自己之前還在圖書館查閱明代歷史資料,因為馬上就要論文答辯,熬了一個通宵后,竟然到了這里。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不成?

  對于一個癡迷于網(wǎng)文小說,在讀三本院校的歷史系本科生而言,早就對穿越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可是真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真的輪到自己身上了。

  那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誰呢?

  剛才這個宮女稱自己為殿下。

  難道自己穿越到了君王之家,還成了歷史上某個的殿下?

  不管了,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來,還是趕緊問問她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略微平靜了一下情緒,開口問道:

  “什么嚇壞...”

  不過,話音剛剛開始,朱祁鈺卻趕忙收聲。

  他現(xiàn)在還不確定自己的身份,還不能貿(mào)然對人發(fā)布命令,要是有哪里說的不對,被人識破了該怎么辦?

  話已經(jīng)問了,又收不回,朱祁鈺只能裝作無事的樣子。

  但那宮女顯然已經(jīng)聽到朱祁鈺的問話,趕忙跪直了身子說道:“殿下前日聽聞陛下在土木堡大敗的消息,氣急攻心,昏厥了過去,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醒來,奴婢們都大可放心了。”

  朱祁鈺一聽就明白了這宮女的話,這萬惡的封建社會,要是主人發(fā)生意外,做奴婢的都要跟著陪葬。

  “嗯,快去取些水來?!?p>  “是,殿下?!?p>  兩個宮女趕忙起身,一個來到桌子旁邊拿起茶碗開始倒水,另外一個趕忙小跑著沖出屋子,對外大聲喊到:“殿下醒了,速速稟報太后,趕緊去請?zhí)t(yī)進來。”

  很快,門外一陣雞飛狗跳,隔著門窗,朱祁鈺聽到一陣“陛下萬福,保佑陛下平安回來?!敝惖母桧灺?。

  殿下?土木堡?陛下平安回來?

  幾個關鍵詞,朱祁鈺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竟然穿越成了歷史上的景泰皇帝。

  對于這個景泰皇帝,歷史上并不是很有名,甚至連個廟號都沒有。

  就在朱祁鈺還在閉目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拎著醫(yī)箱的老頭走了進來。

  “殿下什么時候醒來的?”

  “剛剛,醒來就要喝水。”

  兩個太醫(yī)急匆匆的走到朱祁鈺床前,并沒有給剛剛醒來的朱祁鈺見禮,就開始打開藥箱準備為他看病。

  朱祁鈺睜開眼,看了一眼,從剛才醒來到這會兒,也就三四分鐘時間,也就是說,自從“自己”患病之后,這兩個御醫(yī)就一直住在這里。

  看來這次土木堡事故發(fā)生的還真好!不然哪里能享受如此待遇?

  兩個御醫(yī)先后診脈,隨后兩人低聲交流了幾句后道:“殿下脈象平穩(wěn),這是喜事,要趕緊稟報皇太后!”

  “已經(jīng)叫人去稟報了,估計很快就會趕來。”倒水的宮女趕忙回答道。

  “嗯?!?p>  為首的一個太醫(yī)點了一下頭,對朱祁鈺道:“殿下前日昏厥,想必是過于操勞國事,日批夜覽,又兼急火攻心所致,殿下只需注意休息,平心靜氣即可。”

  操勞國事?

  哦,對了,自己的哥哥,歷史上著名的叫門天子朱祁鎮(zhèn),現(xiàn)在還在瓦剌大軍那里“狩獵”。

  他帶領大明二十萬精銳大軍,御駕親征瓦剌,行止土木堡時被瓦剌部落的也先俘虜,京師三大營二十多萬精銳全軍覆沒。

  自己在哥哥離開的時候只不過是被給了一個監(jiān)國的職位,他現(xiàn)在還不是皇帝。

  “既然這樣,那本王就暫先歇息歇息,你們都退下吧!”

  朱祁鈺剛說完,就聽到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十幾個身著飛魚服,手持雁翎刀的武士涌進西廂房內(nèi),嚇的兩個宮女連連亂叫。

  “皇太后有令,即刻著郕王殿下前去主持今日朝會,不得有誤!”

  說完,都沒有給朱祁鈺反應的機會,兩個侍衛(wèi)大步走上前來,將朱祁鈺的雙手靠后押著,連推帶搡著朝著門外走去。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幸虧朱祁鈺穿好了衣服,不然...

  兩個太醫(yī)站在一旁面面相覷,對于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說,朝廷的事情又怎么能插上手?

  “殿下大病初愈,現(xiàn)在還不能劇烈運動......”

  號脈的太醫(yī)大聲對外喊著,可是郕王跟十幾個錦衣衛(wèi)的影子早就消失在遠方。

  紫禁城奉天殿內(nèi)。

  群臣早就在此等候了,按照大明的宮廷制度,這些官員最遲應該在上朝前半個時辰全部到齊。

  但是,群臣在站好之后,一個個卻都在焦頭爛額的相互攀談著,明顯都是在議論剛剛發(fā)生的國家大事。

  見到朱祁鈺被押著走進奉天殿,內(nèi)侍太監(jiān)蕭成清了清嗓子,用公鴨嗓音大聲喊道:“上朝!”

  奉天殿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文武百官一個個都轉(zhuǎn)過頭,看著被侍衛(wèi)押送上來的郕王朱祁鈺,面露驚疑。

  行至玉階下方,侍衛(wèi)雙雙松開了手,由著朱祁鈺獨自走上玉階。

  奉天殿玉階上面的設置他很熟悉,中間一張黃色的龍椅,不用說就是當今天子坐的,但是在龍椅的兩邊,各擺放了兩張椅子,顯然這就是給皇太后跟他的。

  但是,在走上臺階的時候,他從簾子后面卻看到了坐在后面垂簾聽政的皇太后。

  朱祁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做鎮(zhèn)定,雖然手心里已經(jīng)攥出了汗。

  當他剛剛坐到龍椅左邊那張椅子上的時候,內(nèi)侍太監(jiān)蕭成又再次扯著嗓子喊到:“啟稟太后,殿下,今日早朝應到三百零四人,實際到一百六十五人,九人病休?!?p>  朱祁鈺眉頭緊緊皺了一下,這缺勤率也實在是太高了吧!要放在后世某個公司,估計就瀕臨倒閉了。

  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能到一百六十多人都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原本上朝的功勛,軍將,大臣們,都死在了土木堡之下。

  大明朝的文武百官,僅此一仗就損失了一半!

  蕭成見在廷官員都冷靜下來,按照慣例,他還是扯著嗓子大聲喊到:“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祁鈺坐在椅子上,表情僵硬。

  群臣這一拜,很具有戲劇性的都朝著土木堡方向叩拜,而非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朱祁鈺。

  等這幫文武大臣行完大禮,卻見一個身著三品服飾的文臣手持象牙弧,穩(wěn)步走了出來,對著朱祁鈺奏道:“殿下,臣有事要奏!”

  朱祁鈺定睛一看,他認得此人,此人在歷史上曾留下了名字,他就是正統(tǒng)年朝廷右都御史錢穎。

  “啟奏殿下,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能一日無君,如今天子北狩,還請殿下以天下大局為重,以江山社稷為念,早日定奪社稷之事,以安定天下人心。”

  朱祁鈺認真的聽完錢穎的奏報,心里略微咯噔了一下,這件事明擺著就是要勸進。

  但是,碰到這種事,朱祁鈺記得按照現(xiàn)有傳統(tǒng)的做法,應該再三推辭才是,謙虛的說出“自己何德何能”之類的話,然后被人硬推上帝座,才能服眾。

  況且皇太后還在后面垂簾聽政,她這是趕著鴨子上架!

  錢穎正想繼續(xù)發(fā)表觀點,卻見從簾子后面走出一個身穿灰色袍子,手持坲塵的年輕太監(jiān)。

  只見他清咳了一聲,從袖子中取出一卷嶄新的圣旨,對著玉階下面的文武百官大聲喊道:“奉皇太后之懿旨:有郕王見證,今日始立皇長子朱見深為太子,以安撫......”

  朱祁鈺看著這個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此人名喚馮喜,是后宮司禮監(jiān)提督太監(jiān),位列眾太監(jiān)之首。

  馮喜還在念著圣旨,朱祁鈺早就聽出這里面的意思,說白了,他被綁來就是當“電燈泡”的。

  朱見深,現(xiàn)在還不到兩歲,是他那個叫門天子朱祁鎮(zhèn)的長子,按照太后的意思,現(xiàn)在立了太子,之后要是聽聞天子駕崩的話,那他就直接能順理成章的克繼大統(tǒng)了。

  朱祁鈺覺得心里很納悶,無論他做什么,這個江山最終都還是他那個哥哥的。

  大明有嚴格的規(guī)定,后宮是嚴禁干預朝政的,但皇太后卻因為母憑子貴,不但獨攬了后宮大權(quán),現(xiàn)在又將手伸到了朝政。

  右都御史錢穎正想出來說什么,最后還是忍住了,只是上前躬了一下身,就原封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當司禮太監(jiān)宣讀完圣旨,整個奉天殿內(nèi)頓時安靜的可怕,似乎落針可聞。

  這圣旨明明是皇太后下的,但是后宮卻嚴禁干預朝政,要是群臣都聽從了圣旨,這皇太后就宛如當年的武則天了。

  朱祁鈺立馬意識到問題似乎沒有那么簡單,朱祁鎮(zhèn)是皇太后的親兒子不假,但自己不也是皇帝的親弟弟?

  他現(xiàn)在只是覺得可笑,皇帝都被人抓去當人質(zhì)了,大明朝二十多萬精銳都被葬送,瓦剌鐵騎隨時準備南下,這京城都已經(jīng)處于極度危險的境地。

  這些人不想著先如何保住這京城,竟然一開始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來。

  那好,既然是為了皇位,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縣官不如現(xiàn)管,不如趁現(xiàn)在還有一個監(jiān)國的官職,先打她皇太后一下再說。

  朱祁鈺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穿著藏青色官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手持象牙弧,走出了朝班。

  “殿下,臣僉都御史徐有貞有本要奏!”

  朱祁鈺臉色有點難看,他這個電燈泡坐在那里只是發(fā)揮了一個監(jiān)督的作用,到現(xiàn)在幾乎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嗯,講!”

  “啟奏殿下,眼下當務之急應該是按照瓦剌部也先的要求,湊夠足額的銀子,贖回當今天子才是,這件事還請殿下定奪!”

  要回人質(zhì)?

  人家瓦剌部落要是獅子大開口,你朝哪里準備那么多銀子?

  再說了,銀子數(shù)目姑且都算是小事,一旦給了瓦剌人銀子,那可就破壞了祖制,這可是要殺頭的。

  要知道,大明朝自永樂皇帝開始,就一直堅持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的“四不”政策。

  這叫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銀河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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