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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主大明

第五十七章:令王守仁噴血的“驚喜”

入主大明 蔫蓮黏鰱臉 2078 2022-01-05 21:07:09

  兩萬大軍前去剿匪卻反被殲滅,這也讓秦金意識到,那伙所謂的流賊絕對不簡單。

  而根據(jù)那些死里逃生,命大跑回來的官兵報告亦可知:

  敵人不但戰(zhàn)力極強,就連裝備,居然都要勝過前去剿匪的官軍許多。

  雖說秦金已隱隱猜到那幫所謂的賊軍跟寧王脫不了干系,可卻已是無能為力。

  如今,他已損失了兩萬人馬,而另有一萬則去了安陸。

  武昌城內(nèi)此刻所剩下的,才不過萬余人而已。

  現(xiàn)在別說是平賊了,那幫流寇只要不南下攻打武昌,他秦金就已經(jīng)算是燒了高香啦。

  不過就算是賊人不來打武昌,秦金也不好過。

  只要想想治下的府縣正在被賊人大肆劫掠,而自己又損兵折將,他就感到一個頭都快有兩個大了。

  日后,肯定是沒啥好果子吃咯。

  一想到自己暗淡的未來,秦金便心急如焚,甚至都有些茫然無措了。

  ——————————————

  就在秦金為自己的仕途擔(dān)憂之際,王守仁已兵臨南昌城下。

  其實這一戰(zhàn),早在葉芳率部進入洪都時,便已沒了懸念。

  于是,在一個王大圣人最喜歡發(fā)動攻勢的凌晨,寧王的老巢南昌,

  陷落。

  有葉芳的黃鄉(xiāng)兵在城內(nèi),那幫南昌守臣和寧系宗親,除了當(dāng)場戰(zhàn)死的,還真是一個都沒跑了,全部當(dāng)了俘虜。

  戰(zhàn)后,寧王府也沒多大的損毀,基本上算是完好的保留了下來。

  之所以不像歷史上那樣差點被一把火燒了個通透,當(dāng)然是得益于府中人少咯。

  再加上府內(nèi)東西絕大多數(shù)都已被運走,那些剩下的太監(jiān)和宮女就算想放火,也很難找到足夠的引火之物。

  輕而易舉就拿下了寧王經(jīng)營幾十年的老巢,王守仁等人當(dāng)然高興。

  而另一個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驚喜,也很快突然而至——

  就在士兵們將那幫南昌原守臣和寧系宗親押到大牢關(guān)押之時,竟然從空曠的南昌大牢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認為已殉國多日之人。

  此人,當(dāng)然就是江西巡撫孫燧。

  聽聞孫燧居然還活著,王大圣人也是又驚又喜。

  接下來自是趕緊讓人去將孫燧請來相見。

  就在江西巡撫衙門內(nèi),王守仁等人見到了此地原本的主人。

  “哈哈,一川兄啊,沒想到小弟竟然還能再次見到你,這真是太好了?!?p>  待孫燧跟費宏見過禮后,王守仁便大笑著沖上前去,一邊表達著自己的喜悅之情,一邊還伸出手,想要拉住對方之手。

  然而令王大圣人沒想到的是,孫燧竟然飛快將手縮了回去,讓他抓了個空。

  不但如此,對方臉上的表情,更明顯帶著幾分冷漠和質(zhì)疑。

  “一川兄?”

  從孫燧身上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距離感之后,王守仁不禁心下一沉。

  隨即暗道,就算對方已得知南京已失,也不應(yīng)該對自己這樣啊。

  “我還能活到今天,不都拜你王陽明所賜嗎?!?p>  孫燧可不知道王守仁在想些啥,他此刻臉色陰沉,語氣中更是透出極為明顯的譏諷之意來。

  四周那些人,就算是再愚鈍,此刻也都感到不對了。

  “一川兄這話是何意?

  難不成寧王還是因為我的緣故而不加害于你?”

  王守仁眉頭緊鎖,他是真不明白啊。

  “我倒希望不是!”

  孫燧一臉痛心,咬著后槽牙說道:

  “我來問你,寧王造反的當(dāng)天,你是不是在豐城?

  隨后,是不是去了吉安,并留在了那里?”

  “沒錯?!?p>  王守仁點了點頭,然后盯著對方的眼睛道:

  “一川兄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何時知曉的?”

  “我要是說,這是寧王在離開南昌前的那天晚上,親口告訴我的,你信嗎?”

  孫燧毫不避讓王守仁的目光,就那么瞪著眼跟其對視。

  “這也不奇怪,之前安和就曾傳回消息,說老師身邊有寧王的暗子。”

  王守仁的弟子鄒守益聽后忙開口為自己老師分辨。

  “暗子?呵呵?!?p>  孫燧邊冷笑邊把一直握在手中的東西向鄒守益扔了過去,

  “你是想說,因為有暗子在,所以這些東西才騙不了寧王嗎?”

  “這是?”

  鄒守益接過后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張告示和幾封密信。

  “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那兒?”

  王守仁只瞟了一眼,就看出鄒守益手里拿的,正是自己為騙寧王留在南昌所炮制的那些玩意兒。

  孫燧并未理睬王守仁,而是繼續(xù)問鄒守益道:

  “我倒想知道,你口中的暗子是你老師肚子里的蟲子嗎,連吉安的影子都還沒見到,就能知道他王伯安最終會選在那里落腳?”

  “這……”

  一聽這話,鄒守益也有些傻眼了。

  “一川兄的意思是,在寧王離開南昌的前一晚,也就是六月十五,他便告訴你我將于吉安召集義軍討賊?”

  王大圣人聽了孫燧此言,則是又懵又憋屈。

  因為事實上,就算是他本人,在沒到吉安前,也不知道自己最終會選擇那里來當(dāng)大本營啊。

  “我就是這個意思。

  寧王不光告訴我你會落腳吉安,甚至還明確指出你手中持有兵部旗牌。

  我倒想問問,這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孫燧看著眼前的王守仁冷冷地說道。

  “旗牌?

  我也就告訴過你……”

  “你想說,是我跟寧王說了你有旗牌,現(xiàn)在還蠢到再用它來攻擊你嗎?”

  王守仁話還沒說完,孫燧便怒氣沖沖地打斷了他。

  “不是,我想這里面……”

  “行了,你就是想借我為自己開脫罷了?!?p>  孫燧不想跟王守仁在兵部旗牌上繼續(xù)扯下去,一撇嘴后說道:

  “我看,那個所謂的暗子,根本就不是龍光和雷濟他們,而是你王陽明自己吧!”

  “孫都堂!”

  聽孫燧這樣說,冀元亨當(dāng)場就急眼了,立馬大聲質(zhì)問:

  “你這是想誣陷老師和寧王有所勾連嗎?”

  “誣陷?

  啊,對了,你是冀元亨?!?p>  看清說話之人后,孫燧冷笑道:

  “你之前不就是寧王的座上賓么,想來為王伯安和朱宸濠之間牽線搭橋的,就是你吧。”

  “你……血口噴人!”

  冀元亨氣得差點吐血,也顧不得尊卑了,抬手便指著孫燧大聲喊叫起來。

  “惟乾!”

  王守仁雖然臉色難看,卻還是不忘喝止住冀元亨,免得將情況搞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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