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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的詛咒

chapter1·無名字條

佩特拉的詛咒 夙散 4780 2021-12-03 10:50:00

  千百年來,各路探險(xiǎn)家在X市歷險(xiǎn)中,屢次有驚人的發(fā)現(xiàn),因此,人們也對那個黑色夢幻般的沙漠充滿了好奇。

  所有人,都想知道,在這金色的沙灘下,隱藏著多少故事,令世界震驚。

  因此,各路考古學(xué)家便帶著駝隊(duì),加上少量的資料,走進(jìn)了X市的沙漠。走得多,回來得也少,雖然回來了,但也都沒有收獲。

  金色的沙,仿佛隱藏了所有的秘密,它似乎不想有人知道這些故事的存在。

  當(dāng)然,今天要講的,就是胡平。他是當(dāng)年去約旦南部沙漠考古的一位學(xué)員,當(dāng)時戰(zhàn)爭剛剛結(jié)束,全國各地都在招兵買馬,創(chuàng)設(shè)計(jì)劃,也都干得熱火朝天。

  他就是出生在那個年代,他記得,從記事那一年起,就到處是戰(zhàn)亂,一直到自己十七歲,在中國迎來新生活后,那些大大小小的戰(zhàn)亂才慢慢平息。那一年,他的老師在國外的文獻(xiàn)中,知道了所謂的佩特拉古國。

  “于海拔千米之山,此古城最奇在,其殆盡刻于石。石亦有寶之微紅,于日光之照下熠熠。”

  此時,人們剛剛走出黑暗,走向光明,萬事百廢待興。

  胡平便遵照老師生前的遺愿,向國家文物部門申請了一筆經(jīng)費(fèi),但是卻一直沒有被國家文物部門所批準(zhǔn)。

  當(dāng)然,胡平去尋找佩特拉古國,不只是為了探尋文化和可以震驚考古界的文物,還有就是關(guān)于佩特拉的詛咒。

  他進(jìn)考古院的時候,才十五歲,他的老師也是當(dāng)時的院長,帶著自己的隊(duì)伍,到X市去,這一去就是近一年,當(dāng)年一行人,所有導(dǎo)師都是死于那古老咒語。

  正因?yàn)槿绱?,胡平?jīng)]有聽從老師的建議,當(dāng)了新院長后,便專門成立了一個小組,研究古佩特拉的秘密。但后來,家里發(fā)生了變故,胡平為了逃避追殺,跑到 X市。

  誰也沒想到,正是這一次,讓胡平不顧個人安危的逃竄,他獨(dú)自一人來到沙漠,發(fā)現(xiàn)了這座古墓。

  他以手繪的方式,對墓室內(nèi)記載了法師生前所有生前事跡和建造這座古墓的全過程進(jìn)行了整體壁畫,此外,還有令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佩特拉古國滅亡的全部秘密。

  這消息讓胡平激動,自己一人不知如何在那墓室里住了兩年,別人都以為他死了,可過了幾年,又從沙漠里出來。

  此外,胡平逃亡生涯結(jié)束后,帶著寶貴的資料,再次去申請佩特拉考古的經(jīng)費(fèi),并于幾年后對佩特拉古國進(jìn)行了發(fā)掘。

  我靜靜地望著火車窗口外閃過的樹,又對坐在旁邊的段筱說:“那他難道沒有被詛咒嗎?”

  段筱笑了,然后說:“好像沒有,但至少媒體都是這么說的?!?p>  我繼續(xù)說:“那他們邀請你做什么?”

  段說:“我也不清楚,是魏明巍警官給我發(fā)短信,讓我去一次。反正還是當(dāng)娛樂的,平時去博物館,票不也挺貴嗎?”

  說完,打開了自己的手機(jī),然后打開魏警官發(fā)來的短信,讓我看了一眼,我也沒說什么,段筱說的,根本就是游樂。

  火車在直行的軌道上快速行駛,周圍都是秋日待熟的玉米。段和我要去的地方是 L市北部一座 Z市。

  Z市離 L市不遠(yuǎn),坐高鐵,就是半小時。段昨天下午收到了這條短信,所以直接訂了今天上午九點(diǎn)到 Z市的火車票,也就是說,我們到達(dá)Z市的高鐵車站是在早上九點(diǎn)半。

  盡管是初秋,但還是有點(diǎn)涼意,畢竟是北方。高鐵位于Z市的南面,街道很寬,雖然車流不多,但也不擁擠。

  我和段筱從高鐵站出來后,便直接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按照魏警官給的地址,便向最后目的地趕去。

  據(jù)地址上的描述,這是一座考古所,它也是Z市的外圍,所以,我們很少去過這個城市,從高鐵站出來后,我們就搭的士直接上了繞城高速,到了 Z市的附近。

  下了車,首先看到的是一扇網(wǎng)狀鐵門,它的高度約為兩米。里面有一個院子,正下方是一座兩層的建筑,建筑的旁邊和兩邊都是一層,與那座兩層樓相比,顯得很低。

  整棟建筑都有口字,整個建筑都沒有裝飾,都是赤裸裸的紅磚,也許北方屬于少雨地區(qū),所以這里的屋頂也是用水泥澆筑而成的。另外,由于里面種了不少灌木叢,雖然秋高氣爽,但還是很茂盛。

  于是,整個庭院,都顯得有些陰暗,甚至讓我感覺到有一股陰涼的氣息從里面涌出,說是一個院子,不如說是一個剛從墓室里拉出來的棺材,讓人感覺一陣陰涼。

  日間,網(wǎng)狀的門開著,門的兩邊大概就是門房。門是朝院子開的,只有一扇窗對著大門。

  我和段筱剛進(jìn)入大門的玄關(guān),就看見一個老頭從窗子里把頭伸出來,用一雙兇神惡煞的眼睛看著我們兩個“你們是干什么的!”

  段筱急忙說明來意,但門衛(wèi)一直不肯放行,一直說“這是考古的地方,里面的東西都是無價(jià)的,要去碰一下,你能賠得起嗎?”段和我聽到后,無奈地笑了一聲,也沒有繼續(xù)走,而是從大門的玄關(guān)退了回來,坐在門口右邊花壇的右邊。

  這時,段筱便撥通了魏警官的電話,說了這件事,至于魏說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直到段筱掛掉電話,才問“怎么說?”

  段筱淡然一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里面走出來,迎過來,又問:“是魏明巍警官讓你們二個來的嗎?”段和我一起從花壇上站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時,前來的中年人便握著段筱的手,說:“那么你就是一位大學(xué)生偵探里有名的人物?”

  一天,剛讀完你的報(bào)告。這時,我想,這丫倒是風(fēng)頭出盡,自從上次事件過去后,不少媒體找他,可他,卻對我只字未提!怎么說,我也出了不少力啊!

  最起碼還有一個助手的名字!我越想越氣,但段筱在這段時間一直跟在那個中年人身后,所以我也沒想下去,三步兩步地趕了上去。

  中年男人把我們帶到他的辦公室,請我們坐下,然后倒了兩杯水遞給我們。

  考古辦公室并不像在企業(yè)或公司中那么干凈簡約。相反,辦公室里一片混亂,一個巨大的書架占據(jù)了整面墻,上面放著的書一點(diǎn)也不整齊。

  書架附近有一張桌子,上面有盞燈和一堆文件。坐在段筱書桌對面的一排凳子上。我想,整個房間也許只有這里比較干凈。

  這位中年男子身穿灰色衣服、戴高度眼鏡首先做了自我介紹:“我叫胡金,是這里的主任。你們也許不太清楚我的名字,如果我說出他的名字,你就會知道。父親就是當(dāng)年只身在佩特拉住了兩年的考古學(xué)家,胡平?!?p>  段筱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嗯,我知道?,F(xiàn)在他還活著?!?p>  “他活著,只是從去年開始,就一直躺在床上,由我妻子照顧。段筱不再寒暄著,端著那杯水,也一直沒有喝,直接說:“胡院長,你讓我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聽到段筱這樣一問,胡金好像有些做賊心虛的樣子,他先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又關(guān)上了門,這才回到原來的位置,說:“我托了很多人,才找到你,我猜這件事也只有你能解決吧?!?p>  “什么?”接下來,胡金從他的抽屜里取出幾張白紙,交給段筱。

  段接過紙條,第一張紙條上寫著:“我是上帝遣來之,吾當(dāng)救汝之世?!?p>  第二張寫道:“我是上帝遣來之,以汝之釁奠幽靈?!钡谌龔垖懙溃骸吧迫疚坌埃又麨殍T毀之城?!钡谒膹垖懼寒?dāng)附于最純者體,將滅汝,該貧者?!?p>  另外,每張紙右下角都有一種非常奇特的圖案,圖案的外層是一種類似于兩個三角形的六邊形,內(nèi)側(cè)是一些奇怪的圖案,中間是一顆七角星。整體呈深紅色,顯得特別陳舊和古怪。

  段筱看完這幾張紙之后,直接遞給我,接著問:“這些東西從哪兒來?”不加掩飾的胡金繼續(xù)說道:“兩個月前,這張紙條就塞在我的門縫里,大約半個月就塞進(jìn)去一張。”

  “可是,我想那是什么惡作劇,我問門衛(wèi),也沒人來,當(dāng)然是我們內(nèi)部的人?!蹦俏揖驼{(diào)查一下吧?“胡金笑著說:“那是因?yàn)槲铱催^那幾個字?!?p>  段筱忙問:“哪里有看過呢?”

  “你也知道,我父親曾經(jīng)去過約旦,對有關(guān)古佩特拉的遺址進(jìn)行調(diào)查,還發(fā)現(xiàn)了那一段時期,那是佩特拉滅絕時當(dāng)朝國王的法師的墳?zāi)?,這些字,我在父親的筆記中看到?!?p>  上面所說的那些字,是法師在自己墳?zāi)估飳懙淖詡髟?。另外我對佩特拉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也不知道兩人到底在說什么,不過聽上去,還是挺奇怪的。

  就在這時,就有個人敲著辦公室的門,沉重的木板門,發(fā)出低沉的聲音。他走過去把門打開。

  一個非常瘦弱的男人進(jìn)來了,大概比胡金年長些,他蒼白的臉上布滿疲憊,一臉一團(tuán)亂發(fā)??匆娔莻€人,胡金顯得有些不高興,直接問他:“你在這里干嘛?”

  這個人是胡金的助手,以前跟著他父親去過佩特拉,所以年齡大了,當(dāng)然是有道理的。聽胡金說,他也是本地人,大家都叫他老拐。

  老拐似乎并不在意在場的我和段筱,自己直接走進(jìn)來,手機(jī)還抱著文件袋,然后把里面的照片都倒在了胡金的辦公桌上,然后說“辦公大樓真鬧鬼!我們快點(diǎn)把那具尸體交出去好嗎?”

  段筱和我聽見后,各自也嚇了一跳,然后全部注視著這個不速之客。胡金先看了一眼,繼續(xù)說道:“什么鬼不鬼的!作為一個考古學(xué)家,說這樣的話真是太可笑了!

  胡金對老拐的暗示并不在意,只看到他指著桌子上的照片說:“看!就是這個樣子!那是一個詛咒,所有見過的人都會死!聽到他這樣說,我好幾天都沒有休息,我查閱了所有的資料,這張圖是一張圖片,如果翻譯出來,簡直是一種詛咒?!?p>  所有的照片看起來都是在一個墓室里拍攝的,因?yàn)閹缀跞屈S色墓磚,另外,老拐的口中更引人注目。那個字條居然和胡金給段筱的圖案一模一樣!

  這時,老拐繼續(xù)說:“你們覺得宏磊的死,真是因?yàn)樾呐K病嗎?你的學(xué)生,他是死于詛咒的!因?yàn)?,墓室里明明有:“吾?dāng)以無形之手摘取跳動之心!以鮮血祭奠那高尚的靈魂!”

  胡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吹嚼瞎兆叩阶狼?,把這些照片重新裝回檔案袋,然后放進(jìn)抽屜,接著又把老拐推出去,邊推邊說:“可以。這件事我再告訴你,我這邊還有客人,再說,明天家宴就要到了!”

  于是,老拐只好勉強(qiáng)請了出去。老拐走了,胡金先笑了起來,接著說:“這人就是這樣,神經(jīng)質(zhì)?!倍误阋矝]有再問下去,而是在這之前,把那些紙片,用手機(jī)偷偷地拍了下來。

  胡金還說:“二人先在寒舍住了下來,等明天宴會結(jié)束以后,希望你們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當(dāng)然要給你酬勞?!?p>  段筱聽后繼續(xù)說問道:“明天的宴會如何?”胡金笑了笑說:“父親壽誕的生日,我打算借助這次機(jī)會,辦一次佩特拉古文化研討會,也可以通過媒體,讓更多人了解那個神秘的國度?!?p>  段筱也不說,沉默片刻后,我們跟著胡金走進(jìn)他的住所。在考古院不遠(yuǎn)的胡金家附近,坐著他的車,大概十分鐘。

  胡金家是獨(dú)門獨(dú)院二層一閣樓的洋樓,正前方是一個花壇,里面有幾朵花,我不知道。

  此外,院子并不大,正門進(jìn)入,就是住處。左邊是汽車修理廠,汽車修理廠有一扇小門直通一層大廳。而我和段筱,是被保姆領(lǐng)著進(jìn)門的。

  房子的一層包括客廳、廚房、餐廳和保姆的住處。二樓有幾間臥室,聽保姆說,閣樓是老人的住所。

  到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保姆應(yīng)該提前準(zhǔn)備好飯了,等我們進(jìn)來時,一大桌子的菜已經(jīng)擺好了。

  胡金叫我們先吃飯,剛坐到桌前,胡金的夫人從樓梯間出來,對胡金說:“爹睡了?!焙瘘c(diǎn)點(diǎn)頭,便做介紹。

  餐后,就是下午一點(diǎn)。胡金叫保姆帶我們?nèi)槲覀儨?zhǔn)備好的臥室。第二層的房間布局是對稱的,房間兩側(cè)是房間,從樓梯進(jìn)入,是一條長走廊。二樓有四五間臥室和一間雜貨房和一間書房。

  段和我住在一起,在走廊的盡頭,書房的對面。保姆讓我們休息一會兒,晚上再來請我們吃飯。

  我們下樓進(jìn)了屋。房子里沒有家具,一張雙人床和一臺彩色電視機(jī)。

  躺在床上,段筱取出手機(jī),開始翻看剛才拍下來的字條,于是我問道:“怎么看?”

  段筱一臉無助地說:“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查也查不到,不過我覺得胡院長并未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先別管,休息一下,等等?!?p>  我也沒說下去,滿身疲憊地躺在了段筱的左側(cè),趕了那么久的路確實(shí)累了,就在這時,段筱突然說:“你似乎很恨我,是不是因?yàn)椴稍L的時候,沒叫你啊!”

  我突然說:“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們剛來的時候,胡院長說以前在媒體上見過我,然后你就一直盯著他看,但你的眼神還是很迷茫的,一會兒你就在想事情。

  加上,正是胡院長說的時候,你才是這樣,所以,我確定你是因?yàn)槟切┦虑?。人類的眼睛是無法欺騙的。

  “當(dāng)然,不叫你是有原因的,人怕出名豬怕壯,到時候你就明白了?!甭犕甓误愕脑?,我勉強(qiáng)笑了一笑“喂!有沒有一絲我的秘密都與你無關(guān)?”

  段筱還是老樣子,沒回答我的話,透亮的眼睛死死盯著天花板,“那么,胡院長一定是隱瞞了些什么,至于老拐,我可以看出,他沒有撒謊?!?p>  所以,要了解一切,就必須弄清楚,胡院長究竟想隱瞞什么,要想弄明白,就得從老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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