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這一場發(fā)飆,當(dāng)然是故意做給大家看的。以我三十多年的社會閱歷,這群還沒出社會的小毛孩子,實在太單純了,稍稍給點顏色,就可以讓他們老老實實的,不敢再來冒犯我。
這個李俊強,我也仔細調(diào)查過,每隔一兩個月就來店里買避孕套,還時??硟r,并且愛挑毛病,小家小氣的,就可以得出結(jié)論,這男人要么家庭條件普通,要么就是性格使然。屬于人前老實人后惡心的家伙。
這樣的人,最好收拾了,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軟貨。把他拉陽光下痛打一頓,把他的狗屁倒灶的陰暗事兒全抖出來,既可以打擊他的囂張氣焰可以讓他徹底夾著尾巴乖乖做人,還能震懾他人。
與我想象得差不多,經(jīng)過此役,我的女霸王形象徹底植入眾人心田。至少無人敢在旺旺上說些下流可恥的話,也無人在論壇發(fā)表些惡心的言論。至于之前得到的中差評,大都被改了過來,我冷笑,這幫欺軟怕硬的軟蛋。
經(jīng)過此次發(fā)泄,我在學(xué)校名氣更是如日中天,就是老師也不敢惹我。那些背后說酸話的女生也少了許多。就是夏婉清,偶爾在校園中碰到,也是扭頭就走。
當(dāng)然,夏婉清早就被我收拾過一次了。
因為夏婉清在學(xué)校到處說我是寄住在韓家的孤女,與韓家非親非故,仗著已故爺爺與韓老爺子的那一丁點交情,就在韓家作威作福。不但享受著千金小姐般的待遇,還總是離間韓老爺子和她男朋友,使得韓老爺子不但不待見她,連唯一的親孫子都不左看不順眼,右看不順眼。
不明真相的同學(xué)信以為真,那段時間時常明里暗里擠對我。
有一回,我花了一個星期才完成的重要作業(yè),居然被一名女同學(xué)給故意破壞了。
與對方理論時,這女生居然來一句:“我就是故意的,怎么著?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其他女生也不分青紅皂白,全站女生那邊,指責(zé)我,說我活該。
我如瘋虎般,揪著對方頭發(fā)把她痛打了一頓。
其他女生也想來拉我,我拿起包包里的防狼噴霧就噴了過去,并惡狠狠地威脅:“誰敢多管閑事,看我不弄死她。大不了一命抵多命,也還是賺了的?!?p> “要么我坐牢,你們進醫(yī)院,要么你們滾一邊去,二選一。”
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豁出去的我也抱了同歸于盡的心思,還真嚇退了這些人。
我揪起這名損壞我作業(yè),又羞辱我的女同學(xué)的頭發(fā),逼問她。
“我怎么就不知廉恥了?挖你祖墳了?吃你家大米了?搶你男人了?”
我一邊罵一邊揉她。
剛開始她還嘴硬,但在我發(fā)狠的捏掐和逼問下,不得不說是聽別人說的。
于是,我就丟開她,去找這人嘴里的“別人?!?p> 傳我壞話的是隔壁班的女生,我又去當(dāng)場質(zhì)問對方。
然后我順藤摸瓜,摸到了夏婉清頭上。
當(dāng)天中午,我直接去了夏婉清所在班級。
夏婉清臉色發(fā)白地看著我,揚著顫巍巍的笑容:“是恬恬呀,好久不見你了。”
與夏婉清在一起的幾個女生也警戒地看著我,生怕我一言不合就暴打夏婉清。
我輕蔑一笑,慢慢靠近她:“夏師姐,你怕我?”
“我,我……”
“干嘛怕我呢?我又不是老虎,更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你怕我干什么呢?”我接近她,看著她步步后退,冷笑,“原來夏師姐除了在背后我說我壞話外,也沒別的本事了。”
“我沒有說你的壞話,真的沒有,你肯定誤會了?!毕耐袂遐s緊解釋,目光時不時看著我的棒球棒。
我把玩著棒球棒,笑呵呵地說:“以前的事,咱們心知肚明。有膽子做,怎么就沒膽子承認(rèn)呢?太讓我瞧不起了。”我把棒球棒放在手中輕拍,“做人呀,要么做君子,要么做小人。我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只能躲在暗處放冷箭的偽君子,真小人都比你可愛多了?!?p> 大搖大擺離去。
自此,有關(guān)我的流言徹底滅絕。
我在校園的乖乖女形象也徹底毀了,現(xiàn)在卻是女霸王了。
崔曉莉?qū)ξ抑必Q大拇指,說我太牛了,太威風(fēng)了。說她剛開始還替我擔(dān)心來著,生怕夏婉清受我威脅后,會去找她的金龜男友替她出氣,但之后卻毫無動靜。顯然是我把夏婉清嚇得不輕。
我輕嘲一笑,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動物,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