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完下馬威,又說出了另一個讓楊青平絕望的消息。
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才剛剛搭上陳執(zhí)事這條線,陳執(zhí)事是總會的執(zhí)事不假,但比起主管內務的馬副會長可根本比不了。
發(fā)現(xiàn)楊青平面色逐漸不好,是不是撫摸一下額頭,又看了看在座的人大多都如坐針氈想要和楊青平扯開關系。
肖萍萍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和眾人打了聲招呼推門再次離去。
在包間的短短幾分鐘,完全逆轉了局勢,再次讓肖萍萍自己處在了上風。
“肖會長可真是厲害,沒想到麻總會的馬副會長都很看重?!币幻抑餍χf道。
這么說不是為了舔肖萍萍,畢竟人家已經(jīng)厲害,只是為了變相的告訴楊青平,人家的后臺太硬,我恐怕不能和你同坐一條船了。
現(xiàn)在沒有人離開完全是看在楊青平是會長的份上。
“哈哈,雀氏雀氏?!睏钋嗥皆趺磿牪怀銎渲械囊馑?,苦笑點了點頭。
埋頭自己喝了一口悶酒,本以為搭上了陳執(zhí)事,便可以爭一爭會長,看來白神加入?yún)f(xié)會的自己,底蘊還是太少了。
“大家繼續(xù),協(xié)會有些事情,我要回去看一看。”楊青平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
再在酒桌上已經(jīng)毫無意義,先前準備拉攏玄家的一些條件也根本不用再說了,現(xiàn)在沒人會相信自己可以爭得過肖萍萍,這些利益也就是空頭支票。
發(fā)起人都走了,在座的大家也都紛紛起身找借口離開,現(xiàn)在桌子上只剩下段丞三人。
原本秦珺,王子玉二人也想離開,但看段丞沒有走,也留了下來。
“都走了呀,咱們也走吧?!敝車呀?jīng)無人,段丞也表示離開。
...
同一時間,回到車上的楊青平第一時間撥打了陳執(zhí)事的電話。
情報這東西,絲毫不能耽誤,可能耽誤了一晚上就會發(fā)生逆轉,第一時間向對方說明了情況。
“不就是進兆都述個職,你有必要擔心成這樣嘛?!?p> “可是,可是明顯馬會長會支持她的。”
“...”
電話結束,楊青平算是吃了半顆定心丸。
通過陳執(zhí)事得知現(xiàn)在的馬副會長在總會極為不吃香,只是個空架子,隨時可能會被調到外面,這才會趁著現(xiàn)在還在副會長的位子抓緊安排自己的心腹上位。
雖然知道馬副會長沒有多少資源可以幫助肖萍萍,但陳執(zhí)事也告訴自己,他現(xiàn)在出來上升期不可能抽出太多人脈來幫助他。
電話的最后給了他很重要的一個機會,江南山區(qū)現(xiàn)了大規(guī)模的妖孽,如果他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除了妖孽,那機會又會大大的增加。
就是這個機會讓楊青平再次頭疼,聽陳執(zhí)事的意思那股妖的實力很強勁,江南與廣海都是平級的協(xié)會,對方?jīng)]有求援自己沒有權力抽調本部人馬過去插手。
到了江南廣海的會長沒人會認,就可能會面臨手下沒人,無兵無將光桿司令的局面。
想要破局還需要外來人馬的幫助,可是找誰就難壞了楊青平。
這幾日楊青平無時無刻不在尋求幫助,突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在廣海的盟友已經(jīng)少的可憐,原本同盟的人都是出于利益,想要押自己這個下狗獲取更大利益。
此時無論肖萍萍是真會被后面的人全力扶持還是狐假虎威,都不太重要了,現(xiàn)在自己的賠率幾乎到了一比一千。
沒有幾個人會頭鐵繼續(xù)壓自己,導致很多盟友全部背叛,僅剩的幾家也都是堪堪入流,渴望借助自己翻身的三流勢力。
“要不要找那個段丞試一試?”這時候手下又提出來建議。
通過這幾日的打聽,知道段丞與肖萍萍非但不是同盟甚至關系已經(jīng)到了十分不好的局面。
加上對面的實力這么厲害,如果能拉到的話,殺滅妖孽應該是十拿九穩(wěn)。
“嗯,你覺得秦珺怎么樣?”楊青平說起了秦珺。
“秦珺呢,她誰也不站,背后有王家的撐腰不需要借助站隊來上位,我感覺她不比較簡單?!笔窒孪肓讼胝f道。
秦珺著眾人與久經(jīng)官場的人不同,很好猜測也很簡單,背后只是玄家意味著不會參與到一些層面。
與心智城府無關,而是所在的層面注定只能見到玄門協(xié)會最初級的階段,解決玄門矛盾,保護人民群眾。
“與她解除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和段丞單獨見一見?!睏钋嗥骄従徴f道。
他明白沒有拉不到的盟友,只有開不到位的籌碼,只是還不知道這個段丞的籌碼是什么。
...
段丞這邊平時的工作一點不忙,甚至可以說什么事情都沒有,閑的他只好自己給自己找事。
找到工作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會干,一頓瞎指揮干的什么都不是,導致現(xiàn)在下面人看見自己要來指揮工作就犯愁。
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久而久之段丞也就不參與工作,下面的事情就讓手下人去做,自己平時在辦公室喝喝茶抽抽煙也不錯。
“好久沒做夢了?!?p> 坐在辦公室里,喝著上好的茶葉沏出的茶水,段丞心道。
紋身還是那個紋身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那個夢還有夢里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了。
之前一直把夢和刺青聯(lián)系在一起,覺得二者是有很重要的關系,但現(xiàn)在夢不做了。
“莫不成真沒關系?”撫摸著自己胳膊上的刺青,段丞有些疑惑。
到了晚上王子玉一直會聯(lián)系他到市區(qū)哈酒,沒有事做的段丞都會去,已經(jīng)連續(xù)喝了好多天。
今夜也不例外。
“小王啊,你說你有錢有勢怎么就沒有個紅顏知己呢?!倍撕戎?,段丞說。
這幾天的喝酒要么就是他們二人,要么就是他的朋友,就沒有過有女生來,每個男人都喜歡有人作陪。
“有啊,我把我姐叫過來?!甭牫龆呜┰挼囊馑?,王子玉準備掏出手機啊。
這個姐自然就是秦珺,段丞聽到趕緊擺了擺手。
“我說的女性朋友,不是女性親屬?!倍呜┎唤械搅骱埂?p> 秦珺這小姑娘不錯是不錯,不管她對自己是不是有興趣,自己對她是沒什么情趣。
自己不想找一個世俗的愛人,只是想瀟灑一些,交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