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鼻噩B笑了一下。
笑的有些勉強(qiáng)。
“段哥,閩南那里好玩嗎,我還沒去過呢?!蓖踝佑褶D(zhuǎn)意話題道。
“對,閩南那邊真是風(fēng)水寶地?!睂O曄接話道。
與桌上各位不太熟,但看得出還是想融入這圈子的。
接王子玉的話開始說起閩南的風(fēng)景。
段丞不知道說什么,說什么也秦珺也忘卻不了悲傷,在閩南有趣的不過還是那一夜情緣。
可惜不能說。
“喝酒吧。”段丞舉起酒杯道。
喝酒的舉動讓王子玉投來一個疑惑的目光。
秦珺卻眼中是一些感激。
她想說,可說什么呢?
難道說自己多么的悲傷,多么的軟弱,說了,有什么用呢。
段丞與秦珺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想喝,我陪你?!倍呜┠闷鹁破坑譂M上了些。
說完干了杯。
桌上很奇特,段秦二人大口喝著酒,另外的人呆呆坐在一旁。
“陪我出去走走?”秦珺歪了下頭說。
“好啊。”段丞說完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走去。
走在廣海的大街上。
街邊不再像之前的一片死寂,更像是剛剛寒冬后冒出綠芽兒的草地。
就像草一樣焦急的沖破牢籠,并不在乎外面是不是冬。
自由就這樣,總比生命重要,可以鎖住肉身,卻永遠(yuǎn)握不住心靈。
一旦牢籠有些松動,就會用人冒出來,廣海也是。
看著黃埔江,段丞沒有說話,說再多也解不了一個人自我的封鎖。
“這江水很美?!鼻噩B笑道。
生在廣海這么多年,從來沒注意到這片江美。
“你也很美。”段丞說。
身旁女人的側(cè)顏?zhàn)屗翜S,不是肉欲而是內(nèi)心。
用手握住了秦珺的手,段丞沒有想太多,只是不想看她難過。
“我很想對你說些什么,可惜我說不出來?!迸吮晃站o的手抓住了段丞的手指。
“不用說,時間會沖淡一切,可沖不走我,因?yàn)槲矣肋h(yuǎn)都在?!倍呜┹p聲道。
秦珺摘下了她的一副耳釘,耳釘不是金更不是鉆,一副普普通通的銀耳釘罷了。
上面只是刻著兩個七扭八歪的珺字,看著跟秦珺的身份絲毫不符。
“這是我爸小時候送給我的,他跟我說我是一塊玉,端莊高貴?!?p> “但我現(xiàn)在想成一塊鐵,不高貴卻足夠堅硬?!鼻噩B看著耳釘說。
“可你叫秦鐵就不好聽了?!倍呜┹p笑道。
“哈哈,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做玉了,可以嘛?!鼻噩B被逗笑了,望著段丞道。
說完,秦珺盯著耳釘看著許久,用朱唇深深請問了它們一口,手一揮。
扔入了黃埔江。
耳釘太小,落入江中的時候連一點(diǎn)而浪花都沒掀起來。
秦珺看著水中的一片漣漪,眼神復(fù)雜。
“要不我跳下去給你撈上來?!倍呜╅_玩笑道。
看這樣子是真又些后悔了。
“過去就過去吧。”
秦珺拉起段丞的手離開了江邊,害怕真后悔。
走到一邊后發(fā)現(xiàn)一直拉著手,觸電般松開了手。
看這眼前的男人秦珺有些失神,這刻沒有多余的言語,和自己的父親一樣。
說話也是逗自己開心,陪伴比言語更加重要。
“你看那個糖葫蘆,我們?nèi)コ园??!鼻噩B看到前面有一家賣糖葫蘆的店走了上去。
柜臺里擺放著琳瑯滿目的食品,發(fā)現(xiàn)原來什么東西都可以搞成糖葫蘆。
買了兩串山楂的糖葫蘆,蔗糖味很濃吃著很甜,少了幾分山楂原本的味道。
“好吃嗎?”秦珺嘗了一小口,問。
小時候總覺得糖葫蘆太酸,只喜歡吃糖的部分,現(xiàn)在卻又覺得酸一些沒什么不好。
“好吃?!倍呜c(diǎn)了點(diǎn)頭。
不愛吃甜食,但又不好意思拒絕秦珺。
兩人就這樣在廣海轉(zhuǎn)了好久。
去了秦珺小時候去過的公園,一起看了看已經(jīng)干涸的一片小河。
可惜因?yàn)榍闆r特殊很多地方都沒有營業(yè),一路上秦珺笑的很開心,仿佛在這些地方看到了自己的腳步。
也不止自己。
“這月亮真好看。”
今天的月是一輪彎月,如胡刀,也如笑。
一片空蕩的山坡之上,二人席地而坐望著天空上的月亮。
這一刻誰也沒有,只有一個小女孩與一個陪伴他的人。
看了許久,段丞在月亮中什么也沒看見,秦珺卻看見對方在朝她笑。
笑的很甜,很甜。
沒有將秦珺送回住處,而是送到了她母親的家中。
“我走了?!弊叩介T口的時候段丞揮了揮手道別。
“進(jìn)來坐一會兒吧?!鼻噩B邀請道。
想了一下,段丞聳了聳肩走了進(jìn)去。
屋子很大,映襯這布滿白色飾品下很冷清。
一個中年女人坐在沙發(fā)之上喝著茶,看見秦珺回來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她的母親王桂。
原本王家是想把她們母女二人接過來住的,害怕他們繼續(xù)在房間中觸景生情。
王桂拒絕了,這點(diǎn)秦珺的剛強(qiáng)多少也是受了母親的影響。
...
兆都。
“太子爺,我們回來了。”
五名男人來到三太子的小院兒,說。
仔細(xì)看這五人正是廣海大亂的罪魁禍?zhǔn)住?p> 東南西北中五路瘟神。
“你們這把當(dāng)真惹出一些大亂子?!比涌粗迦苏f。
傳出去是自己盟友把廣海弄成這樣,那可不好聽。
“太子爺,出些小事情,破軍我可是給替你殺了。”中瘟笑著說。
三太子拜托他們兄弟五人殺破軍,他們沒含糊,單打獨(dú)斗他們不是對手。
存祿星君與他們兄弟五人是老相識,憑自己關(guān)系請來一起殺破軍可不簡單。
擺了這么大事情,三太子居然還說惹了些麻煩,中瘟有些不樂意。
“聽說太陽天君就在廣海,你們有沒有消息?!比于s緊說。
五人畢竟不是自己手下,沒多責(zé)問,想起太陽天君的事情問道。
“???”
“這真沒聽過。”中瘟搖了搖頭。
在廣海呆的日子不短,莫說太陽神,那邊連神的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
“嗯,明日我擺了接風(fēng)宴記得來。”三太子說。
太陽天君如此低調(diào)讓他有些吃驚,但也沒有多想。
畢竟一個正神左右不了局勢,還沒看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