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議院,費奧雷支部。
諾爾銬上了手銬,領(lǐng)頭的則是剛才那個青蛙使者。
“評議院的好大。”諾爾不由得感嘆道,“不過里面的人全都是一些內(nèi)心腐爛的人,在金碧輝煌的外表之下,也沒剩下什么?!?p> “居然敢評價評議院,不知天高地厚?!鼻嗤苁拐呗犃瞬挥傻门鸬馈?p> 諾爾冷冷的看了青蛙一眼,使者依舊是很得意。
走著走著,前面的青蛙使者竟然停下了腳步,大概是由于那個背靠著柱子的白藍發(fā)的男子。
青蛙看見了齊克雷因,慌忙的跪了下來,齊克雷因直接無視了青蛙使者。
他走上前去,“不要慌張,這只是思念體,門后的老頭們也是思念體,為了這樣的小案件,大家沒有必要親自來?!?p> 這是在暗示自己,只是走個流程就行了,不過這個男子為什么要告訴自己這些消息呢?諾爾有些疑惑。
“最近艾露莎怎么樣了?”
男子又問道。
諾爾又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上去是艾露莎的熟人,不過感覺卻有點微妙。
“艾露莎呀!近來還好?!敝Z爾回答道。
“這樣??!”齊克雷因和諾爾錯身走過,“不用擔心,我可是在為妖精的尾巴辯護呢!但是老頭們害怕責任,問題會牽扯到自己頭上,所以要找個人承擔所有的責任?!?p>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諾爾疑惑的問道。
“告訴艾露莎,那件事一定要保密?!饼R克雷因說罷便走了。
剛剛還得意的青蛙使者開始變得恭敬起來,青蛙使者顫抖著說道,“你身邊居然有人能和那樣的大人物有關(guān)系?!?p> “我可不想和這種人搭上關(guān)系?!敝Z爾厭惡的說道。
或許是由于評議院加持的緣故,諾爾對這兒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討厭。
青蛙使者帶領(lǐng)諾爾走向了那扇門——審判之門。
啪!啪!啪!
三聲木錘的響聲過后。
法官緩緩的說道:“魔導(dǎo)審判現(xiàn)在正式開庭”
“被告人:諾爾·曼徹斯特?!?p> “現(xiàn)在,請上證言臺。”
諾爾緩緩走向正陽臺,從容不迫,目光掃視著這一群議員,沒有絲毫的膽怯。
“數(shù)日前在鐵之森在世界中,然后歐西巴納車站的一部分,將琉西卡峽谷鐵道破壞,私自放走鐵之森的重要犯人,私自藏匿LALLABY,根據(jù)目擊證言,犯人是一個黃色頭發(fā),背著背包的男子,而且還會使用煉金術(shù)。”臺上的人緩緩宣判,將諾爾的罪行一一細數(shù)出來。
“你在開玩笑嗎?關(guān)于這件事,你們評議院的責任更大吧?出了這么大的事,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采取行動,不是里里外外都透露著無能嗎?”諾爾笑道。
砰!
“肅靜?!迸_上的法官大聲怒斥道。
“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請不要藐視審判?!迸_上的法官警告道。
“下面,我將對你進行提問,請您配合?!?p> “關(guān)于鐵之森一事,你毀壞歐西巴納車站和琉西卡峽谷鐵道,這一世我們應(yīng)該怎么處理?”臺上的法官威嚴的說道。
“關(guān)于這一點我可以獨自進行修復(fù),或者我支付修繕費也行。”諾爾回答道。
……
“關(guān)于你私自放走鐵之森重要的犯人,你又該作何解釋?”
“放走鐵之森的犯人,這事也能算到自己身上?!敝Z爾慍怒道。
“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人這樣的兩個人劫走了,我本來是準備將那兩個人送到執(zhí)法隊的,很可笑的是執(zhí)法隊居然沒有一個人員出動來幫我,這到底是誰的失誤呢!”諾爾有些玩味的笑道。
“執(zhí)法隊擅離職守是很大的錯誤吧?想必在座的各位有些也逃不過干系吧!”諾爾威脅道。
臺上的十個人頓時無言,很大程度上這種是和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牽扯,他們也沒想到諾爾會拿出這件事來說事。
整場審判開始變得十分的尷尬,戴著黑帽子法官也準備趕快結(jié)束審判,本來就是走個流程,沒必要搞得這么僵。
“關(guān)于私自藏匿LALLABY,這一點你又作何解釋?”臺上的人又奪回了主動權(quán),聲音也多了幾分威嚴。
“私自藏匿LALLABY?不存在的,我只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將LALLABY上的詛咒全部消失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為了灰燼?!?p> “噢!”臺上的人開始驚訝起來,這可是杰爾夫所制作的魔笛,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毀壞。
“你還是有私自藏匿LALLABY的嫌疑?!狈ü俳又f道。
“關(guān)于這一點你可以調(diào)查我的實驗室,里面應(yīng)該還有些LALLABY的灰燼,檢查應(yīng)該都能檢查得出來。”
砰!
“關(guān)于這場審判,我宣布被告人諾爾·曼徹斯特有嫌疑,有待觀察,待我們檢查好實驗室之后,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說,我們將會將你無罪釋放。”臺上的法官宣判道。
接著一群人又把諾爾壓到了監(jiān)禁室,監(jiān)禁室的環(huán)境算是不錯的了,還是一個小隔間。
里面什么東西都有,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桌,上面還貼心的放上了一些羊皮紙,還有羽毛筆和墨汁。
“放我出去~”在旁邊那個監(jiān)禁室的人大喊道。
“別看了,不是來放你出去的?!敝Z爾提醒道。
“我又沒犯什么錯,憑什么監(jiān)禁我?”那個人不停的搖著監(jiān)禁室的門。
“說老實話,你到底是因為什么進來的?”諾爾有些不解。
“我家住在邊陲鎮(zhèn)西山邊上,世世代代以種花為生,有一個人曾經(jīng)賣給我一批種子,他告訴我,如果種植這種花的話,他會以100J收購一株,所以我就心動。”
那個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諾爾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一株花就能價值100J也未免太過于昂貴了,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然后評議院的人就查到了我家,然后一把火將所有的花全部都燒了,而我也被帶到了評議院接受審問?!?p> “很明顯,問題是出在花上,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這種花有什么問題嗎?”諾爾問道。
“當時我只知道這種花的價值很高,所以就瘋狂的種植?!蹦莻€人有些懊悔。
“我相信評議院會給你一個清白的。”諾爾安慰道。
“我也相信?!蹦莻€人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