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直到男孩飛至一片沙漠……
那男孩好不容易尋了塊殘?jiān)?,正?zhǔn)備休息(飛著還累)(他在沙漠,你說什么滋味。沒去過。)
突然聽到一個(gè)女孩的聲音,可四周除了風(fēng)沙,還是沙,怎么會有人呢?正當(dāng)他以為聽錯(cuò)時(shí),一粒不大不小的沙,陷進(jìn)了他的眼里。他閉眼,稍揉,再看時(shí),卻是個(gè)既熟悉又陌生的境地。熟悉的是,這里依是黃沙漫天;不熟的是陰云密布,不再是先前那般烈日灼灼。正當(dāng)他不知所措時(shí),疑似先前的聲音卻再次入了他的耳朵,他尋著聲音去了,直走到一間破舊的草屋外,他才停下,那聲音短暫的沉默后,木門吱呀地開了……
自木門里走出一女子,論其貌尤勝天仙,但說到衣著打扮,卻連那街頭的乞丐也比上;至于其言行舉止,又要甩那宮蛾娘娘幾十條街了。這讓男孩很是好奇,就急急張口問道:“姑娘怎么會在這?”
“也是跟在下一樣莫名其妙就來了這地?”
“姑娘是哪里人?”
“姑娘是否知道出去的路?”
總之就姑娘長姑娘短,一大堆了。
要是我是那姑娘,我就我就……
叔,你打算怎樣?
哎呀,叔也就說說,后來怎么樣了?
女孩自是一顰一笑,應(yīng)了男孩一大堆的問,她說……
“這里便是我的家”接著笑道,“歡迎來到塵之國。請跟我來吧。”
他跟去了?(當(dāng)然)
后來呢?
后來那漫漫黃沙,在男孩驚疑聲中變成了無際大海,海水狂蕩,望之生畏。接著女孩又取下束發(fā)之簪,長發(fā)飄飄。那發(fā)簪觸之濤浪,無聲無息,變作一艘巨輪,斬浪驚風(fēng)。
行船中,途經(jīng)一海域,恰值月游西天,天色更顯暗了。耳邊本該濤聲徊徊,一時(shí)間卻靜得出奇。男孩匆匆出了船艙,見那女孩憑月而立。
漸漸地,海上吹起了風(fēng),風(fēng)中夾雜著呼有呼無的男子的哭聲……
“這…姑娘可有聽見男子哭聲?!”
“自然聽著”
“可……”
“此海域名為無名,是這片望月海的海眼。”
“原本這里是沒有海,晚上和白日一樣都是沙漠?!?p> “之前也是?”
“當(dāng)然不是,在我們離開故土之前,這里可熱鬧了?!?p> “那哭聲,姑娘可知……”
“知曉?!?p> “這哭泣之人,名叫海生。自從這里變成沙漠,每逢月夜,沙海成時(shí),這片海域都能聽見?!?p> “那他有何冤屈?”
“沒人知道?!?p> “好了,我們也快出這片海域了?!?p> “等出了這片海域,就能見著忘憂城了?!?p> “忘憂城?”
“嗯……最后一城了。那里還有我的幾個(gè)親人?!?p> “你先去休息吧,日出時(shí),沙?,F(xiàn),那時(shí)我們就得步行了?!?p> “好?!?p> “姑娘也早些休息?!?p> “嗯?!?p> 還忘憂城呢,怎么不取個(gè)海市蜃樓城?叔問你話呢!
忘憂城外是一片森林,作環(huán)形將城納于其內(nèi)。林中鳥獸混雜,草暗無路。至于忘憂城,在男孩看來,完全是個(gè)村子,甚至連村子都算不上。除了最外的城墻高高大大,有三分氣勢,所謂的內(nèi)城就只有三四間草屋。
在忘憂城里,男孩知道了女孩的真實(shí)身份,是這沙之國的公主殿下。認(rèn)識了一位長得奇高的大將軍。還認(rèn)識了一位胖得走不動路的守城兵。以及一個(gè)六七歲,生得極為可愛的小姑娘,阿靈。哦,對了,還有一位愛講故事的老爺爺,他在無憂城的工作就是每晚打打更。
村進(jìn)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