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那輕快的旋律聽上去非常的好聽,但歌聲中卻隱藏著淡淡的憂傷。
前世的鳴人沒有所謂的歌喉,是沒法唱出《青鳥》的,但這具身體繼承了永帶妹和玖辛奈的優(yōu)秀基因,加上橡膠人開宴會的音樂細胞。
雖然從來沒練過,但鳴人唱出來卻十分好聽。
雪連續(xù)下了兩天,路上的積雪十分的厚了,艱難的走在厚厚的雪路上,但毫不打擾鳴人唱歌的興致。
一旁利用查克拉走在雪面上的自來也看著如此之高興的鳴人,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一曲唱完,鳴人激動的心情終于平靜了下來。
“這次出村,看來你很高興??!鳴人?!?p> “難得離開囚籠一會,開心很正常?!?p> 鳴人的話語總是一發(fā)命中痛楚,自來也又一次被噎住。
鳴人在木葉的生活每天吃不飽,穿不暖,被隔離,被排擠,時時刻刻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還要當心什么時候就被人拿去切片,監(jiān)獄都沒有這么艱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鳴人是以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和視角去說的,但自來也不知道??!在他看來一個三歲的孩子就能說出這樣的話,到經(jīng)歷多少的苦難。
氣氛安靜了下來,只有鳴人艱難抬腳踩在積雪上發(fā)出的嘎吱嘎吱聲。
路上雖然難走,但對鳴人來說不過是一次鍛煉罷了。
沉默了許久,自來也伸手把鳴人從雪地中拔了出來,用拔這個詞沒錯,因為雪已經(jīng)淹沒到了鳴人的膝蓋以上。
被自來也提了起來,鳴人險些又一拳揮過去,還好自來也開口了。
“鳴人,我背你吧!我們要爭取天黑之前趕到短冊街?!?p> 說著把鳴人放到了背后,鳴人坐在自來也背后的巨大忍術(shù)卷軸上,抓著自來也的肩膀,他變成了代步工具。
自來也以著忍者的跑步方式,像是一臺人形跑步機快速跑動了起來,周圍的景色變成了一片殘影。
對于忍者的跑步方式鳴人真的很想吐槽,人類的雙手在跑步過程中起到很重要的平衡作用,結(jié)果忍道都把手背在了背后。
親自帶著鳴人去將綱手找回來,這是對鳴人的特殊照顧,自來也想讓村里的人知道,漩渦鳴人是帶回五代火影綱手姬的功臣,也是他自來也認可的人。
在自來也想來,這樣一來或許鳴人以后在村子里的環(huán)境會變得好一些。
鳴人心里清楚,但是他不想說,自來也的這份恩情他記在心里了。
村里人對他的看法并不重要,鳴人只需要一個能安穩(wěn)變強的環(huán)境即可,有些人有些事找回場子是必須的。
這次答應(yīng)出村,鳴人也想著利用這次機會摸清出村后的道路,如果有機會逃離村子的話,增加一些機會罷了。
不離開村子,時時刻刻被盯著,鳴人就只能跟著原著走,他將無法擺脫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就無法變強,那么他談何做到腳踩六道斑,拳打大筒木輝夜。
自來也選擇獲得別人的信任和施舍,相信所謂的火之意志和情誼。
鳴人則認為命運只有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可靠的,選擇去信任木葉高層,結(jié)果只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原著的宇智波鼬就是最好的例子。
兩人帶著不同的想法踏上了這段寒冷的旅程!
......
自來也帶著鳴人快速的飛馳,以著自來也影級的實力,帶著鳴人在天黑前終于到達了一條即使大雪紛飛,但依舊熱鬧異常的街道。
被自來也背著跑,這罪可真不是人受的,比鳴人鍛煉一天下來還要累,要不是他是橡膠人,他早就骨頭散架了。
短冊街,這并不是一條普通的街道,而是一個類似集鎮(zhèn)的繁華地帶,位于火之國境內(nèi),距離木葉村不遠。
之所以到這里找綱手,那是因為這里有不少的賭坊。
木葉三忍的自來也代表了黃賭毒中的黃,綱手是賭,蛇是毒。
被稱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間,即使他那般強大的忍者也有著嗜賭的毛病,但卻賭技卻爛得嚇人。
有人調(diào)侃過初代因為欠的賭債太多,所以才把尾獸抓起來出售給五大國,得到錢都用來還賭債了。
作為初代木火影的孫女,綱手倒沒從他那里學(xué)到太多的本身,嗜賭的毛病倒是繼承得好好的,而且賭技更爛,可以說逢賭必輸。
倒霉的是,綱手身上好不容易賭贏了幾次,結(jié)果弟弟和戀人都死了。
這種類似于詛咒的東西,還真的很靈驗,今天綱手又陷入了惡夢之中。
從早上開始,好不容易得來的賭資,正準備去好好的賭一把,然后今天她就一直在贏,讓那些為傳說中的肥羊而來的輸?shù)糁皇Q濕昧恕?p> 今天不管做什么,只要是和賭有關(guān)的,綱手都在贏,從賭桌到老虎機,不是豹子就是大滿貫。
要是鳴人知道這種情況,打死他也不去接近綱手,他可不想成為獻祭品。
一家酒館內(nèi),壁爐上的煤炭在熊熊燃燒,時不時迸裂出幾顆火星,給屋內(nèi)帶去了足夠的溫暖。
酒桌前,一個金發(fā)的大奶牛脫掉了外套,光著臂膀,一副女流氓的模樣拿著酒杯往嘴里倒酒,一個胸?zé)o大器的文靜小姐姐正在拉著她。
“綱手大人,你別喝了,今天你已經(jīng)喝得夠多了?!?p> 酒桌上的一只穿著衣服的粉紅色小豬在撲由~撲由的叫著,好像也是在說別喝了似的。
綱手一把甩開靜音,及其豪邁的一聲大吼:“再來一瓶!”
見到這種情況,老板一臉憂郁的看向靜音,有人喝酒老板是很樂意,但綱手的臉已經(jīng)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就在這時,酒館用來擋風(fēng)的門布被掀開,一個身形高大的猥瑣大叔和一個紅色頭發(fā)可愛小鬼走了見來。
坐在酒桌前的綱手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往嘴里灌酒。
對于他們這種級別的強者來說,哪怕臉紅得跟個猴子屁股似的,一副即將醉倒的模樣,對周圍的事物的依舊警覺得很。
“自來也大人!”
靜音也注意到了自來也兩人的到來,她微微躬身問候道。
自來也點頭回應(yīng),然后徑直走到綱手的對面坐了下來,鳴人則后看向的酒館的老板。
“老板,把店里好吃好喝都端上來,各式菜來兩份,要一大桶米飯。”
鳴人向老板說道,鳴人點菜自來也付錢,這是兩人今天的默契。
自來也和綱手兩人就在那里坐著,綱手在自顧自的灌酒,自來也則直勾勾的看著她,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上去是氣勢對峙,但在鳴人看來,自來也只是在盯著某奶牛的深邃溝壑,
對于人間如此兇器,鳴人心里不由贊道“不愧是大奶媽”。
“姐姐,你好!我叫漩渦鳴人?!?p> 對于兩人無聊的沉默,鳴人則向一旁的靜音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