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九尾作為通話器,鳴人和分身做好了溝通,在和九尾商量了一些事后,鳴人就離開了封印空間。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中午,雨漸漸的停了,鳴人也出門了。
大雨過后,走在街上,微風拂面,沒有初夏的悶熱與濁氣,只有一絲絲泥土的清香與清涼,大雨就像清洗了木葉的骯臟與污濁一般。
雨停了,人們也開始出來活動了,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鳴人走在街上,時不時有憎恨和厭惡的目光投來,其中并不缺乏惡毒的謾罵與詛咒。
但今天鳴人并沒有刻意去躲避,他案首挺胸的走在路上,臉上時刻帶著開心的笑容,笑容非常的陽光與溫暖,能從中看出他心中的快樂。
被人罵,本來是一件應該生氣的事,但想起自己很快就能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了,那種興奮和喜悅就不停地從鳴人心底涌出。
......
今天鳴人沒有向往常那般直奔訓練場,而是像一個小孩在街上到處游蕩。
他去了火影巖,站在四代雕像的頭頂上俯視著這個四代深愛不已,四代夫婦為了保護它不惜赴死,卻給鳴人帶去痛苦與憎恨的村子。
對于四代夫婦,鳴人的心里很復雜,他有著另一世的記憶,在那里有他的父母與親人,現在讓他在叫讓人為爸爸媽媽,他真的有些說不出口,但那血脈相連的情感是真實存在的。
對于父母為了守護木葉而犧牲,鳴人不給予評價,畢竟木葉養(yǎng)育了他們。
鳴人挺直身子,俯看著整個木葉,心中萬分的感慨。
木葉建村就也五十多年,村子表面看上去就像一棵大樹一樣開枝散葉,十分的繁茂,但內里的根早已腐爛不堪。
一個事物表面開始腐敗,將腐敗的那一部分割去,或許還有挽回的機會,但從內部開始腐敗,可以說是挽救的機會不大了。
鳴人記得穿越前網上的論壇中就有談論過木葉好像毀滅了,自己那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出身的孩子博人就和一個叫川木的小伙在破爛不堪的火影巖上爭論著忍者時代結束的問題。
忍者時代的毀滅是必然的,沒有人能一直高高在上。
普通人類的智慧是無窮的,在恐怖的現代化武裝的暴力之下,高速穿甲彈面前眾生平等,須佐能乎也要被打成篩子。
在核武器所帶來的絕望面前,十尾也照樣灰灰湮滅。
不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化武器,這個世界有著查克拉和自然能量的存在,魔改后的現代化武器威力恐怖到哪種程度就不好說。
.....
鳴人走過宇智波族地,身穿忍者馬甲的紅眼病們用著貪婪又畏懼的看眼神看著他,畢竟九尾之力可是他們能否登上火影寶座的妄想的助力之一。
宇智波一族確實在打著鳴人的主意,原著中宇智波的高層在得知宇智波富岳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后,就企圖控制九尾發(fā)動政變。
綱手回來這么久,為什么沒有繼任五代目火影,宇智波一族也是其中的阻力之一。
當然,最大的阻力當然是‘忍界之暗’鍋影團藏,三代猿飛日斬死死抓著權力不放也是個問題,權力可是讓人沉迷的毒藥,畢竟綱手整整提前早回了九年。
關于政變這件事,鳴人并不看好宇智波一族,畢竟他們的兩個最強戰(zhàn)力就是兩個二五仔。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雖然是以天才之名名揚忍界,但鳴人并不怎么看得起這兩個人。
在宇智波一族有著三雙萬花筒,而且得知九尾人柱力身份的情況下,本應該可以輕松平推木葉的,但卻因為這兩個二五仔的背叛,讓木葉那群骯臟的政客們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宇智波一族給滅族了。
宇智波鼬雖然被稱為火影迷們稱為鼬神,但也是一個神經病不假,反正鳴人就搞不清楚他的那種邏輯。
那種弟弟>村子>父母與族人的思維,這也不是一個正常人能有的思維。
如果說村子大于父母與族人的話,看上雖然很瘋狂,挺扭曲的,但好歹勉強能和‘大義滅親’的豪情扯上關系。
舍小家,保大家,這也算是一種目光遠大的愛村主義英雄思想了。
但他那以弟弟的安危奉為最重要的一切,甚至可以危害村子利益的思想,就真的無法讓人理解。
鳴人就想問一句:“生你養(yǎng)你的父母難道在你心中的地位就那么低,你那愚蠢的歐豆豆就那么重要嗎?”
宇智波止水鳴人就不想說了,畢竟宇智波鼬就是他培養(yǎng)出來的。
來到宇智波族地外圍,鳴人只是想在離開前看釋放有機會能見到那個與自己有著扯不清關系的家伙的樣子。
在宇智波族地外圍亂逛時,到沒有看到宇智波佐助,在鳴人離開后,佐助倒是被他哥哥背出來逛街了。
歷史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前面的戰(zhàn)爭中宇智波一族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綱手也提前回了木葉,并有可能繼任下一代火影,宇智波一族是否還是像原著中那樣被滅門就不好說了。
宇智波一族沒被滅門的話,佐助或許會走上另一條道路吧!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兩人命運的交匯或許就像今天一般錯過,從鳴人穿越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歷史就已經踏上了另一條差車道。
離開宇智波駐地后,鳴人接著在街上晃悠,不知不覺中鳴人下意識的向日向的族地走去,畢竟那里可是有著另一個可能會于自己有所牽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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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鳴人今天的亂逛,讓跟蹤他的暗部疑惑不已,畢竟鳴人一直都是直奔訓練場地的,但最終暗部以今天下雨的緣由說服了自己,但鳴人的這些異常他會和火影大人通報的。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隨著接近日向的族地,人也少了下來。
在千手沒落后,宇智波和日向作為木葉的兩大忍族,日向一族的駐地面積且比宇智波一族稍小一點,但日向的族地從木葉村建村之初,就一直處于木葉村最靠核心地帶的位置,不像宇智波一族那樣因為二代火影的政策被村子排斥在木葉的邊緣。
有著千年的傳承的木向一族也漸漸的腐敗了,在那繁華強大的掩飾下,是內在的空洞。
宗家與分家的矛盾,籠中鳥之術的囚籠,日向一族的人身上沒有向往外未來的朝氣,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刻板教條,麻木的臣服于命運,沒有希望的暮氣。
光鮮亮麗的大門,門匾上巨大的日向二字,與族地古板陳舊的建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一種諷刺一般。
鳴人的見聞色掃過整個日向一族的族地,但并沒他想要見的人的氣息,對此也談不上失望什么的,鳴人只是想來見一面對自己沒有惡意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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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這一天走了很多地方,火影巖、宇智波、日向、豬鹿蝶的族地,志村和猿飛的族地鳴人是不可能去的,猿飛族地還好說,志村族地純屬是去找死。
木葉村很大,以鳴人閑逛的速度去不了多少地方,他最終的目的向訓練場而去,那里是他唯一留戀的地方了。
去往訓練場的路上,鳴人遇見了那個齊耳短發(fā),有著純凈的白眸的小小身影,正當鳴人要打招呼時,她害羞的跑掉了。
見到她,鳴人才記起了有時雛田會偷偷跑過來偷看自己訓練的這回事。
都是小孩子,可不會有什么愛慕之情,就是某種向往罷了,在離開前能見到她一面,鳴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雖然分身會一直留在木葉,但本體和分身的區(qū)別也是很大的。
走到已經被自己打得破爛不堪的巨大木樁前,鳴人心中大那股熱血燃燒了起來,今天的必備功課還沒做完呢!
訓練場上,又響起了拳頭捶打木樁的聲音,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