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在陣法徹底結(jié)成時,異變突起,由靈力繪制的陣法變得墨黑,張牙舞爪地想脫離控制。烏黑的云翻涌,壓抑在皇城上空。
“多謝諸位小友,陣法已成,朕待魔物押來就立刻將它放入其中。你們?nèi)?,可是為天下的太平立了大功??!你們想要什么賞賜呢?”男人看著這漆黑的陣法圖,努力將眼中的狂熱壓住。
“我們仨討論過了,目前還沒有特別需要的。”李遨鶴沖男人拱拱手說。
“這個不急,你們隨時提就好。”男人大手一揮將陣法附上屏障。
湛藍(lán)的天空,朱紅的磚瓦,精致的琉璃窗,隨著院門的落鎖一同鎖在了時間的角落。
風(fēng)嗚咽著,撫摸著陣法,留戀這個深院。
纖塵不染的天空,真美啊!
唯獨風(fēng),獨自唱著悲歌。
但沒有人聽見。
風(fēng)是先知,不過它的歌只唱給神聽。
可神也沒聽到。
最后誰會為故事的主人流淚?
……
沒有。
在不久的將來,滄海桑田,誰又知道此時種種的維利而為,又將帶來什么?
愚昧而又無知的人類?。?p> *
“喂,小姑娘!進(jìn)城要交兩枚中品靈石?!?p> 聞言,少女取出兩塊交給守城的人,順利地進(jìn)了玄城。
*
你聽到了嗎?
你沒有。
你不是一位合格的神。
所以我來幫你了。
你聽到了么?
*
是誰在無聲地呢喃?
*
“李遨鶴,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而且是大事。”涂棲行沉聲道。
“哎,巧了!我也覺得?!?p> 修行之人的直覺與天地相連,修為越高,越是對危機(jī)更加敏銳。
“恐怕確實要出事了?!鳖櫪试骂h首,說著一行人出了華麗的宮殿。
“老伯,這個怎么賣?”顧朗月隨著聲音看過去,那是個身著水紅色長裙的少女,用手指了指攤位上的蝴蝶糖畫。
“五顆下品靈石”老伯說道,“唉,小姑娘你可別嫌貴啊,我這糖可是用靈力催發(fā)出火來熬制的?!?p> “五顆…下品靈石?”少女有些猶豫。
“我?guī)退读耍 崩铄埴Q順著顧朗月的目光看去,將五枚靈石擱在攤位上,輕巧地取下糖畫,似獻(xiàn)花般遞給少女,得意地沖顧朗月挑了挑眉毛。
“姑娘可是初次來玄城?不如一同去醉風(fēng)樓小酌一杯?”李遨鶴故作浮夸。
少女歪歪頭,看了看手里的糖畫,又看了看面前的人,點頭同意了。
“多謝這位公子,等我有下品靈石的時候還你。”少女蹦蹦跳跳地,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醉風(fēng)樓是玄城一等的酒肆,推開質(zhì)樸典雅的木門,入目的是精致的曲水流觴,側(cè)面是通往二樓的樓梯。二樓一改一樓的古樸,大大小小的浮雕壁畫從地面攀上墻來。
“好漂亮?。 鄙倥h(huán)顧著她在的隔間。
“小姐,咱這兒可是一等一的酒樓吶?!?p> “老規(guī)矩吧?”李遨鶴問。
“我沒問題?!鳖櫪试抡f。
“可以。”涂棲行答。
“小二,老規(guī)矩,再加一盞桂花酒和桃花酥?!崩铄埴Q道。
“好嘞,您稍等??!”
“在下李遨鶴,敢問姑娘姓名?”
“我?我叫冷清。”
“坐你旁邊的是顧朗月,這位是涂棲行?!?p> “顧朗月我認(rèn)識!”冷清彎彎眉毛,心想:這名字就該配他。
“認(rèn)識?”顧朗月皺眉。
“你可能不認(rèn)識我啦,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兒了?!崩淝遄チ艘粋€桃花酥塞進(jìn)嘴里。
冷清眼睛一亮,“嗯,好吃唉!”她嘴里含著東西,說的有些含糊。
“慢點吃,小心噎著。”顧朗月替她斟了一杯桂花釀,遞給她。
“哇,你…你竟然給別人斟酒!”李遨鶴不敢置信。
“他為什么不能給我倒酒?”冷清說著,抿了口桂花釀,“這酒別叫桂花釀了,俗氣,不如叫桂酒椒香?!?p> “那可不,這花釀可是這兒最出名的,其中桂花釀為最。要不是顧兄的面子大,姑娘你可不一定喝的到呢”李遨鶴沖顧朗月挑眉。
“冷姑娘,你身上穿的無不精致,為何連區(qū)區(qū)五顆下品靈石都付不起?”涂棲行對冷清的身份并不放心。
“我能怎么辦!唯一兩顆中品靈石用來交進(jìn)城費了,我現(xiàn)在有的最次也是上品。我上哪找下品的啊!”邊說著,冷清氣呼呼地又往嘴里塞了塊糕點。
三人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下眼色。
得,這準(zhǔn)是哪家大小姐自己偷偷溜出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