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就咱家了呀?嘖嘖、、、”而我看著她,卻就是一股腦兒的尖酸刻薄沒完沒了:“既然咱家,那你就還是全部說清楚才比較好啊!不然怎么能體現得出你跟我一家人的親密?”
“都怪飛綠糊涂,一時間說錯了話,魔后千萬莫怪,只請魔后、、、”
“哎呀你怕什么啊!我只是讓你把你想說的話說完,你就這么擔憂嗎?你這樣是跟我很見外的意思??!”
大概是見我實在有些不依不饒卻又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這飛綠后面的盼香有點忍不住了,于是搶先接過了話題:“魔后莫怪。其實飛綠是想說,咱家魔君是情感專一之人,只對咱魔后一人用情。因為前面、、、前面雖說娶過幾位魔妃,但卻都是拖延了很久才、、、”
“哦!原來就這個呀!你們可真是的!”
我一聽那言語間意思,頓時沒了興趣,便直接打斷了去:“也犯不著搞的這么云里霧里的。就這樣吧。這婚,今兒是必須要完么?”
我斜藐著她們手里的喜冠喜服,最后這句,自然也有自己心里的想法。那便是倉促雖說倉促了些,甚至都沒有被尊重的直接像被通知或者命令一樣,但是,一想到我?guī)熼T一眾之仇,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呢?時間緊湊算什么?他昨晚要立刻跟我洞房,也不見得小姐姐我就不滿意呀。
“那是自然呀魔后。魔君之令,從來就是說一不二、沒有更改之例,所以才說這是咱家大喜??!但凡今日魔后與魔君完婚之后,那么、、、”
“嗯嗯,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動手就可。”
聽余音也明白她必是想說完婚之后我這魔后有多榮耀受寵之類,因而無聊廢話不聽也罷。不如抓緊時間來點實際的。
于是得了我允許之后,她們便圍在周邊,對我進行大肆改造。
先是被請進了早已備好飄著花瓣不溫不熱的牛奶浴里,將來時我自己親手縫制的布衣紅裙給除去,按我之意將它給折疊的整整齊齊包了起來,這才過來認認真真幫我搓背擦澡。
雖說很是令人有點不適應被別人洗浴,但畢竟我此行的關鍵點不在這里,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因而我干脆只掌握自己的思緒,任由她們將我洗了個遍身清香,而后再打扮了個奢華貴氣、妖艷奪目。
她們收工之后我倒是也有認真瞅過一眼鏡子種的自己,最大感觸就是,環(huán)境跟環(huán)境還真是不同,自然衣服與衣服也是大不相同,乃至于品位與愛好亦是大有不同。
就比方這紅色,明明與我那件不過都是個紅色而已,但我那布衣卻就令我格外嬌俏明麗、樸素動人。
而身上這件嘛,除了累贅繁瑣錯綜復雜之外,給我的感覺就是妖艷詭異,畢竟是魔界之物,因而天生帶了它必然的風格氣質。
自然也就承托的此時的我很有幾分像那么回事,再加上那妖艷魅惑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