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步履蹣跚,隨時都能摔倒一般,云舒看了身后一眼,退到石棺之后。
方才出聲提醒之人著深紫色長袍,雙袖繡著騰蛇,頭發(fā)有些散亂,眼底帶著細微的血絲,像是幾天幾夜高度緊張未曾合眼一般。
云舒見他往這邊走,又再后退一步。
“我是澹臺城的靈修,有警惕心是好,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快跟我走,他馬上就會發(fā)狂,到時候速度極快!”
紫袍人這么說著,也沒再靠近云舒,只是向她招招手,轉身向著耳室奔去。
云舒見狀便明白那間耳室中有通道,只是她還沒看到石棺中是什么,一時不太想離去。
這是哪行為怪異之人不再踉蹌著追趕,垂頭垂手站定片刻,身體便開始以非常人的姿態(tài)抖動,骨骼好似出現(xiàn)了錯位一般,不斷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紫袍人面色大變,低喝道:“他要發(fā)狂了!”
說著,不再理會云舒,轉身跑進耳室當中。
云舒看了下距離,如果打不過再跑也來得及。
那人身體扭曲變形,身體的骨骼明顯傳出斷裂的聲音,他卻毫無所覺。
云舒都忍不住替他倒吸口涼氣。
因為她從這人身上感覺到生氣,也就是說,這人并未死去。
只是身體不受控制,但是卻能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
真真正正地活受罪。
云舒正打算用法陣困住他看看是怎么回事,一陣腳步聲從她來時的通道傳來,緊接著幾個身著相同服飾的人沖了進來。
他們的行為姿態(tài)基本一致,脖子好似斷掉一樣彎折著,行為怪異之極。
過來的幾個人速度極快,沖進通道稍作停頓,便沖向云舒。
云舒轉身就跑。
耳室當中只有一具小型棺槨,除此之外沒有看到任何出路。
云舒毫不猶豫跑向小型棺槨,推開棺蓋,棺材板被推開一半,一條挖掘的通道線路出來。
她縱身跳了進去,將棺蓋蓋上的瞬間,那些人也沖了進來,撲砸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通道僅能供人爬行,云舒暗自捏了把汗,若非有棺材蓋擋住,她定會被追上。
云舒不知道這是一個盜洞,見是人工挖出來的,以為有人同她一樣在尋找出路和謎團。
她若是知道,就該佩服這人的膽量了。
盜洞的另一側是一個酒窖,準確的說是儲存陪葬品的地方。
她出來的時候,立刻感覺到幾雙眼睛落在她身上。
“居然還有活人,是剛進來的嗎?”其中一人說道。
“必然是,否則誰能在這里生存如此之久?”這人言下之意,對自己生存到現(xiàn)在頗有點驕傲的感覺。
五個人中有一個云舒認識,便是那紫袍人,自稱是澹臺城的靈修。
“小姑娘,你是怎么進來的?傳送陣是單向還是雙向?”一個人急切地問道。
五個人都看向云舒,臉上露出一抹期待。
“單向?!痹剖嬲f道。
她沒說謊,本以為那是需要出發(fā)的陣法,現(xiàn)在想來,應該是單向傳送。
五個人滿臉失望之色,紫袍人正要說什么,忽的示意所有人噤聲。
寂靜下來后,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響起。
“疼……好疼啊……”
聲音幽幽裊裊,聽不出遠近。
聽到這個聲音,五個人面色大變,云舒也蹙起眉頭。
咪菟
抱歉啊,幾天就寫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