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劉文漢強忍著激動問道。
“劉先生先看看這個?”劉成浩從口袋里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書信。
當劉文漢看到那張陳舊的書信的時候,劉文漢就明白劉成浩這個人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感覺。
但是劉文漢依然接過劉成浩的書信,打開之后,就知道這是自己親筆寫的書信。
劉文漢堅持看完書信,但是此時早已眼淚縱橫,泣不成聲。
這時劉成浩拿出之前書信里的剩余的港幣然后說道:“我拿到這封書信時,里面一共有十二張港幣,一共三百七十二港幣!”
“別說了,我相信你是我的侄孫,不過你爺爺和爸爸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到香江來了!”劉文漢說道。
雖然劉成浩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但是劉文漢還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劉成浩的身份。
這么小的孩子總不可能是兒子輩了,當然是孫子輩了。
“我爺爺在六十年代時就過世了,而我父親在幾個月前也去世了,我在整理家里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封書信,才蒙生了到香江來這樣的想法!”劉成浩說道。
“怎么會,我記得你父親年紀不大啊,怎么會去世。”劉文漢失聲說道。
“我父親是出海打漁的時候遇到海難去世的?!眲⒊珊蒲b模作樣的抹了幾滴眼淚說道。
這也不怪劉成浩裝模作樣,實在是沒有辦法共情。
“唉,世事難料,沒想到會這樣?!眲⑽臐h感嘆道。
“家里就剩你一個人了嗎?”劉文漢接著問道。
“我還有一個六歲的妹妹,叫劉成美,因為年齡太小,所以沒有帶到香江來,留在大陸鄰居家照看。”劉成浩說道。
“得趕快把成美接到香江來,不能讓孩子這么小留在大陸受苦!”劉文漢一錘定音道。
“我知道,我也是準備能在香江立足之后,再將成美接過來,讓她少受點苦!”劉成浩說道。
“成浩你做的對,你是哥哥,就應該照顧好妹妹,不過現(xiàn)在有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來操作就行!”劉文漢說道。
劉成浩沒有理由不答應,即使劉文漢之后什么忙也沒幫上,能把劉成美接到香江來,劉成浩也沒有理由記恨。
“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現(xiàn)在先回家,我們回家再說。”劉文漢說道。
同時又朝不遠處招招手,一個老人立即走了過來。
劉文漢說道:“阿福,給家里打電話,讓家里多準備一些飯菜!”
“是,老爺!”阿福說完就去前臺打電話了。
劉文漢站起身,不留痕跡的將書信以及劉成浩拿出來的港幣收了起來,然后朝門外走去。
而劉文漢自以為這個舉動劉成浩沒有注意到,卻被劉成浩結結實實看在了眼里。
不過劉成浩也覺得很正常,畢竟這么大的事,劉文漢那里肯定有當初寄出港幣的編號什么的。
這次去劉文漢家,如果編號對得上,那皆大歡喜,如果編號對不上,那劉成浩就要被趕出來了。
當然如果劉成浩的便宜爺爺劉文元和便宜老爸劉永安一起來香江的話,肯定會少了這道手續(xù),畢竟這兩人劉文漢之前見過。
不過劉成浩也沒有什么好記恨的,畢竟劉文漢這樣做也非常正常,畢竟是認親這么大的事。
劉成浩跟著劉文漢走出了香港大酒店,出門的時候,劉成浩特地給了兩個印度阿三五港幣小費,讓印度阿三頗為驚嚇。
掛著818牌照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劉文漢幾人身邊。
“上車的,咱們這就回家!”劉文漢說道。
“劉先生,一起和我來的還有一個同鄉(xiāng),我和他說幾句話,讓他先回住處等我!”劉成浩說道。
劉成浩并沒有直接叫劉文漢爺爺什么的,畢竟人家那邊還沒沒有查證清楚,直接叫爺爺會讓人家反感。
“叫什么劉先生,叫我大爺,還有你那朋友既然和你一起來的,那就一起去家里坐坐,把他叫過來上車吧!”劉文漢說完就坐到車廂里。
嘴角露出了高興的笑容,顯然對劉成浩的上道很滿意。
而得到劉文漢同意的劉成浩,一路小跑到周成賓站立的地方。
“點樣?”周成賓問道。
“你跟我走,我們?nèi)ゼ依锟纯?,一會不要說話,我來說就行!”劉成浩說道。
劉成浩怕周成賓過去直接亂說,讓劉文漢反感。
“我知道了,成浩!”周成賓說道。
就這樣劉成浩帶著周成賓來到勞斯萊斯車前,一屁股坐進了車內(nèi)。
“阿福,開車!”看人都坐進來了,劉文漢喊道。
“是,老爺!”福伯說道。
勞斯萊斯慢慢駛離了香港大酒店,車內(nèi)四人形態(tài)各異。
福伯在專心致志的開車,劉文漢在閉目養(yǎng)神,周成賓則吞咽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勞斯萊斯的內(nèi)飾。
而劉成浩則在既沒有閉目養(yǎng)神,也沒有對勞斯萊斯過于重視而是大大咧咧的坐在那,看著窗外向后倒退的街景。
雖然劉文漢在閉目養(yǎng)神,但是其實也在偷偷觀察劉成浩。
如果劉成浩向周成賓那樣小心翼翼,劉文漢可能會在身份驗證成功后,將劉成浩放在身邊小心教導幾年再放出去。
而劉成浩這樣的不在乎的舉動,讓劉文漢覺得此子很有培養(yǎng)的潛力,甚至在劉成浩身上看到多年前的自己。
劉文漢有一個兒子,兩個孫子,兒子平平庸庸,不算好也不算壞。
如果假發(fā)行業(yè)持續(xù)興旺,劉文漢不會考慮退出假發(fā)行業(yè),遠走澳洲。
但是劉文漢的兒子這種性格,在吃人的香江,是沒有辦法生存下來的。
而劉文漢的兩個孫子一個木訥,只知道讀書,對生意什么的沒有一絲興趣。
另一個孫子雖然活潑,但是非常愛玩,小小年紀就閱女無數(shù),讓劉文漢很是擔心家業(yè)會不會賠在他的手里。
所以劉文漢才會變賣產(chǎn)業(yè),遠走澳洲,畢竟澳洲雖然也有競爭,但是競爭壓力沒有香江大。
以劉文漢平庸的兒子或許可以守住一些產(chǎn)業(yè)。
浮浮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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