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喚靈者也將掌握自己的第一個巫術(shù),從此之后他將擁有遠(yuǎn)超普通人的生命力與精神能力,這個世界的真面目也將會對他打開?!?p> 那本筆記中記載的文字并不復(fù)雜,記憶力超出常人的奧維斯更是將它們在腦中具像化,像是一張張疊加的文稿般貯存在了大腦中,在需要時可以隨時查看。
“擁有“照片式記憶”這樣的天賦原來是這樣的感覺,還真是方便?!眾W維斯輕聲說道,他清楚的知道在前世這樣的能力有多么的稀少,更不用說如他這般天生如此的。
而作為一樣被那位巫師看中的學(xué)徒,霍頓的天賦更是同樣不容忽視。
自然喚靈者,指的是有些在個人的成長中主動覺醒精神的極少數(shù)天才,而這樣的天才也往往會被視為最好的巫師學(xué)徒。
“當(dāng)時幾乎掏空了我身體的那股力量想必就是霍頓覺醒的天賦巫術(shù)吧,或許正是因?yàn)樗兄@樣的天賦,那位巫師才會對于他出手傷人這件事不管不問。”
在這樣的一個世界,如果想要活的更久,奧維斯只能以最壞的打算,去推測其他人的內(nèi)心。
“那名帶我上船的神秘人可以肯定是一名正式巫師,雖然還不知道具體,但猜測以對方的手段,這艘船上幾乎不會存在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p> “但即便如此,他自始至終也沒有出現(xiàn),或者更早制止霍頓的行為?!毕氲竭@其中透露出的殘酷,奧維斯有些不自覺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而且霍頓的能力恐怕不止是吸收熱量那么簡單,否則原本的奧維斯也不會在逃回自己的房間后,就莫名死在了自己的床上?!?p> 奧維斯并不天真,他明白現(xiàn)在的他能以這幅軀體活著,必然是因?yàn)樵镜哪强|靈魂已經(jīng)消散于天地間,那位叫霍頓的巫師學(xué)徒,根本就沒有放過他這個獵物的打算。
這世界中的弱肉強(qiáng)食對于一個初來乍到的人來說實(shí)在太過血淋淋。
“巫師,為世界之主。”在那個神秘人給予的筆記本扉頁上,有人用血色的紅字寫著這么一句話。
他們之間更多的猜忌。”不知不覺的,前世安逸的心態(tài)似乎已經(jīng)被奧維斯忘記,在求生欲的催促下,他的腦筋轉(zhuǎn)的飛快,內(nèi)心深處更是誕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這艘船上幾乎也不可能存在一處可以逃出那名巫師視線的地方,除非...”就在奧維斯還在思考的同時,再次出現(xiàn)的下墜感打斷了他的念頭。
“王德發(fā)?”腳步一晃的奧維斯不自覺的吐出了一句美妙的音符,可惜這個世界上沒人能聽得懂。
房間內(nèi)始終漆黑一片,奧維斯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是遇到海嘯了么?”
話音剛落,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突然之間居然被照亮了起來,而光線的來源則是一團(tuán)黑白混雜的,有著足球般大小的光球。
更讓奧維斯有些楞神的是,這顆光球剛剛是從他的體內(nèi)詭異的漂浮了出來。
“我這是...下了個蛋?”
感受著光蛋上的氣息,奧維斯忽然深吸口氣,眼神直勾勾的盯住空中懸浮的光球。
“不對,這是...這是精神力達(dá)到15后,喚靈覺醒之后的精神之靈!”那本筆記本上的記載像是閃電,粉碎了奧維斯之前的胡思亂想。
“知識就是力量,果然不管在哪里,真理就是真理?!鄙倌曜熘朽f道。
圓乎乎的光球似乎是有著自己的意識,一種直觀的,能讓奧維斯清晰感受到的喜悅之情被傳遞給了他。
像是生命初生時見到了孕育自己的親人,那股感情雖然簡單,卻同樣對奧維斯產(chǎn)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每一位巫師的精神之靈都是他的孩子,伙伴,親人,漫長歲月里的永遠(yuǎn)隨行者?!眾W維斯口中輕念,注視著光球,他終于理清自己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的床原來是這么塌的么。”
放開心神,一股從未體會過的精神力量在奧維斯的意志下誕生,它們引導(dǎo)著光球,緩緩從半空中落下,融入進(jìn)了奧維斯的額頭之中。
當(dāng)光線消失,再次恢復(fù)原樣的房間像是在說先前的一幕只是錯覺,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但僅僅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后,奧維斯緊閉的雙眼便再次睜開,并且一股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氣息,緩緩從他身上擴(kuò)散而出。
......
外界的風(fēng)浪還在繼續(xù),分為上下五層的巨大艦船在光暈的籠罩下依然勻速前進(jìn)著,在頂層緊連著甲板的地方,獨(dú)立的船長室里突兀的亮起了一支蠟燭的光亮。
“呵呵,于鯊魚同游在一片海域里,若是不游的快些,難免會有被吃掉的風(fēng)險?!闭f話的人聲音平淡,但若是讓奧維斯聽到,他必然能識別出其正是那位帶他上船的神秘人。
這人三十左右的年紀(jì),有著一副俊朗好看的容貌,但在說話時的目光卻一直虛視仿佛沒有焦點(diǎn),只是他面孔正對著的方向,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轉(zhuǎn)向奧維斯房間所在的位置。
“再成長的快一些吧,相比較起圖蘭院校內(nèi)現(xiàn)在的情況,這安靜的黑海反而是你們難得的晉升之地?!惫律硪蝗说纳衩啬凶硬恢涝趯φl說話,好在他很快就回過頭來,重新閉上了雙眼。
......
船艙的底層,一群皮膚黝黑,頭纏布帶的水手們正聚成一圈,在他們中間的地板上,一具手腕處青紫的男子倒在地上,分明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媽的!這些小畜生簡直欺人太盛,仗著自己有了巫師學(xué)徒的身份,連我們這些領(lǐng)路人都敢殺,要不是蘭迪這家伙身上的味道我還記得,恐怕我們要等他爛了才能找到他?!?p> 說話的那人是水手中的一員,雖然努力壓低著嗓子,但他語氣中的憤怒,在場的眾人卻都能聽清。
“嘴巴放干凈點(diǎn),這些年輕人都是經(jīng)過特倫斯大師精心挑選的巫師學(xué)徒,在調(diào)查清楚兇手前,你們?nèi)魏稳硕疾辉试S故意去和他們挑起矛盾,否則要是冒犯了特倫斯大人,我會親自把他剝了皮喂魚。”
尸體旁,半蹲著一位身穿硬朗紅色襯衫的
附耳來聽
后面幾天基本不會有什么事,白天也會碼字盡量趕回欠的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