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摩柯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武月很緊張李響有沒有事情。
“唉,就是魔教教主和那個和尚打了一架,我懶得摻和,就提前出來了,現(xiàn)在那哥倆應該還在打。”李響無奈道。
沈星彩感受到楊水兒和武月的敵意,立刻與李響拉開了距離。
“結(jié)果怎么樣?”楊水兒好奇道。
“差不多吧,兩人半斤八兩!”李響很隨意的說道,按照他的感覺。兩人差距不大,短時間分不出勝負的。
不多會,陣法空間破碎,魔教教主與斗篷人相繼出現(xiàn),只不過這兩個人灰頭土臉,一個衣服成了碎步條,一個腦袋上腫了一大塊。
“噗嗤!”武月忍俊不禁,一直想笑。
“別憋了,想笑就笑了,這兩個傻缺,現(xiàn)在沒法動手了!”李響說道。
“來都來了,一起喝一杯吧!”魔教教主何太虛說道。
斗篷人道,“喝就喝,本座還怕你不成!”
魔教總壇,某個空曠的山洞里。
弟子搬來十幾壇子美酒,還有各種珍饈美饌,當中基本都是肉食,什么肘子,叫花雞,紅燒肉……
每人面前都有一碗美酒,一碟鹽巴。
原來他們做美食都是不放鹽的,只有吃得時候才用食物蘸一些少量的鹽巴。
何太虛自己先飲了一大口美酒,用袖子擦拭過嘴巴酒水,滿意道,“這酒好啊,不愧是從長安運來的?!?p> 他示意李響,“大哥,嘗嘗唄!”
李響端著酒碗,嗅了嗅,又放下了,“有什么話說吧!”
“來人,把我的點心拿來!”何太虛說道。
教中弟子趕忙去后面準備,結(jié)果一個長老捧著一個木盤,里面放著一排冰糖葫蘆,“教主大人,點心來了,你慢用!”
“嗯,下去吧!”何太虛饒有興趣拿起一串冰糖葫蘆,一邊擼串,一邊灌一口美酒。
李響可沒那么多套路,自己眼里只有武月,給她夾菜。
還真是一個小孩的脾氣秉性。
雖然他現(xiàn)在不偽裝童音了,可是這番作為,一定會讓別人認為他是一個純潔無暇的小孩子。
“你們不是想問,我為什么跑出去么?”魔教教主何太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不,我想問你是不是老妖怪???”李響笑道。
何太虛殺氣騰騰,手中巨力攪生,酒碗當即崩潰成幾十塊碎片。
老對于他可謂是禁忌,魔教上下任何人都不敢提起。
否則必遭厄難。
“大哥可能不知道,凡是對我提到老這個字的人,都已經(jīng)墳頭草半尺高了?!焙翁撜f道。
“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弱者,我不僅提了,還要你解釋給我!”李響一點都不怵,管它是誰,除非打得過自己,否則自己愛怎么說怎么說。
“也是,大哥如今是武者,我也不一定打得過?!焙翁搶嵲拰嵳f,兩人又沒有深仇大恨,不至于見面就開打。
李響沒什么反應,還是糾結(jié)之前那個話題,“現(xiàn)在可以說說了嗎?”
“好吧,今天我就破個例!”何太虛喝了一大口酒,“返老還童,別人都以為是自在神仙,灑脫一生?!?p> “兩百多年前,我只是一個普通魔教弟子,有幸接觸到了魔教至高武學,萬象乾罡。從此我就一發(fā)不可收拾?!?p> “等到我,九十多歲的時候,才知道什么魔教至高武學,原本就是魔教的殘缺功法,導致我一夕間成為了幼童的樣子!”
“從那以后,我再也不允許有人在我面前提那個老字?!?p> 聽何太虛說完,李響同情的點了點頭,“嗯,我一直以為你和她的情況一樣,如今看來差別很大呀!”
“她?”何太虛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不是說喝酒嗎,提那些做什么?”斗篷人抓起一條雞腿,大口咀嚼起來。
“堂堂一派祖師,你不會告訴我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吧?”李響覺得如今和尚都十分奇怪,個頂個的都吃肉喝酒。
“喝什么都一樣,我何必拘謹于葷與素呢!”斗篷人說道。
剛才還打架的兩個人,如今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
李響實在不理解這神仙友誼,干脆與武月互相夾菜。
“楊仙姑怎么不喝了?”何太虛舉著酒碗示意。
楊水兒翻了一個白眼,索性就爆發(fā)了,“何太虛你不要太猖狂,想要報仇盡管來啊?”
“報仇是遲早的,但不是現(xiàn)在!”何太虛與楊水兒之間,好像存在著什么恩怨情仇,看樣子不只是認識那么簡單。
不過,楊仙姑這個外號,有點……
“這個外號是他取的,我從來沒有叫過自己是仙姑!”楊水兒看到李響充滿求知探索的眼神,自己做了蒼白無力的解釋。
“我靠,是誰告訴我說信她得永生,我就變成今天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一生只能是孩子模樣,永遠也長不大!”何太虛慍怒道。
“呵呵,我說你就信啊,你怎么那么單純。干脆老母豬上樹你也試試唄?”楊水兒針鋒相對。
原來,楊水兒之前號稱麻衣仙姑,說自己有什么長生之術(shù),用別人來做實驗。
而何太虛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只是這個玩笑開的太大,她有些繃不住了。
楊水兒幾世之前,總是癡迷于長生不死。
用了各種辦法在別人身上做實驗。
她當然不肯在自己身上實驗了,萬一實驗失敗。自己那可就完蛋了。
所以她網(wǎng)羅了許多的純潔善良的信徒,包括何太虛就是其中之一。
何太虛被她欺騙了幾十年,一朝覺悟,遁入魔道,修為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
又過了一百多年,他用孩童的身份在人間詢問各種問題,若是別人答錯了,便要被他當場抹殺。
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李響對于何太虛是有一點點的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盲目胡來可就不是一個好的理由。
“有什么恩怨,大家一笑泯恩仇,來一杯酒干了他?”李響這次主動端起酒杯。
何太虛遲遲沒有動作,這讓李響很是尷尬。
“老弟,不給哥哥一個面子是嗎?”李響笑著說道。
何太虛在李響殺人目光下,端起大海碗,“好,我干了,你們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