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生擒張士誠!與天下奇男子?
而原本卻還以為,怎么也應(yīng)該能抗住那朱元璋,分一小半壁江山,這當皇上多好,誰去向那朱元璋稱臣?那朱元璋不過是個乞丐出身,自己怎么也是個鹽販子,卻比那朱元璋的乞丐身份高貴多了!
然而不想準備了幾年的大軍防御,竟然一瞬間就被那朱元璋兵馬打敗了!這到底是怎么敗的?
結(jié)果就在上吊的同時,也不禁死不瞑目的心中茫然一下:‘朱元璋啊朱元璋,不想你竟然如此陰險,既然你能輕易敗我,又為何讓我逍遙了這么長時間,還以為你不敢打我?!?p> 結(jié)果腳下凳子一蹬。
“砰!”
槍響。
“撲通!”
再摔個七葷八素!
等再次醒來,就已經(jīng)躺在了一輛板車上,也不禁偷偷抬頭看一眼,不是自己的兵馬,是那朱元璋的兵馬,因為自己的兵馬可沒有如此,如此的走起路來沒有一人說話。
‘看來自己,敗的不虧啊,這朱元璋兵馬怎么就訓練的如此,自己那些兵馬每日好吃好喝,卻都還不太聽話。這些兵馬走路都不敢說話,怎么就沒有人反那朱元璋?’
然后偷偷的看一圈,這自己也是一國皇帝啊,竟然被生擒了,死也沒有死成,這多沒有面子?不過好死不如賴活著,不如就活著吧。
金陵城。
朱斌也不禁小小激動一下:“夫人你看,就這么個電風扇,咱們要賣多少錢?”
蕭夫人也不由美眸估算一下,道:“首先,這百姓要都能用上電,所以這電風扇首先普及就是問題,能用上電的,才能用上這電風扇?!?p> 朱斌微笑:“這個夫人你放心,這金陵城背靠長江,等將來的水力發(fā)電之下,自然都能用上電。不過想讓百姓都用上電,卻還得靠火力發(fā)電。
我的意思是,這一開始卻可以定貴一些,比如如果那楊維楨老先生家有一個的話,你說那宋濂看到之下,價格又能承受之下,他會不買嗎?
而且這買了也肯定不止一個,這夫人不也得配一個?
至于電,雖然暫時還無法全用上,但如果那劉伯溫都用上了,你說那李善長會不用?更何況這點電費,他一頓飯錢就足夠一個月了,所以這電風扇,將來也是一大筆錢。”
蕭夫人微笑點點頭:“就是我們這樣掙錢,只怕將來天下會說什么?!?p> 朱斌卻不在意隨意道:“有什么好說的?這是我們自己造的,他們想用自然就要買,而且我還準備搞個專利呢。不過這是惠民之物,專利便也就罷了,百姓都能用上就行。”
蕭夫人美眸一笑:“那要不,先定個三十兩銀子?這些,所有人的官員卻都能用得起,所有的富紳也都能買得起。一旦攀比之風起來,這天下不知有多少的官員富紳,又是我背靠皇家的生意,這可不止日進十斗金啊。”
結(jié)果正說著。
院門外卻又一人恭敬進來報道:“啟稟大人、夫人,徐達將軍生擒了張士誠,預(yù)計將在午時進入城門,大人、夫人要去看熱鬧的話,屬下這就給大人、夫人安排最好的位置?!?p> 張士誠?卻也算是一代鹽販子梟雄了,朱斌卻記得原本就被徐達生擒了,不想轉(zhuǎn)了一圈,竟還是又被徐達生擒了。
至于那位文竹文公子,雖然朱斌還沒有收,但人卻自己找活,跟著蕭淑真、蕭淑玉學做生意干活去了,同時都是懶得搭理朱斌的!
因為眼下終于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被朱斌坑了!就連堂哥都也一起被朱斌坑了,當初的什么空城計,自己分明就是被利用了!
于是,現(xiàn)在人家還是處于生氣的狀態(tài),估計不哄個幾年都是哄不好的,然后蕭夫人、蕭淑真、蕭淑玉也都知道了其身份,平時也是將其當妹妹一般對待。
反正其不客氣將朱府當自己家,蕭夫人也不會趕其離開。
而對于蕭夫人,或許是其身份的原因,朱斌卻依舊忍不住新鮮感的刺激,并且雖然也已經(jīng)生了一個兒子,這身份總算是定下了。
當然朱斌真正想要的,卻是一個女兒,那朱元璋生兒子就夠多了,那未來一群大侄子,尤其那老四朱棣,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呢。
結(jié)果蕭夫人又給自己生一個兒子,而且一起排行的話,剛好可以排行老二,又一個二哥出來,所以跟蕭夫人的感情,也是一點沒有變。
于是朱斌也忍不住好奇道:“怎么生擒的?”
來人則主要是暗中負責朱斌安全的統(tǒng)領(lǐng),也不禁趕忙道:“徐達將軍打進皇宮的時候,看到那張士誠正在上吊,于是就有人開槍打斷了其上吊的黃綾,將其救了下來。”
朱斌則不由就是一笑,因為卻記得原本那張士誠上吊沒上成,卻是因為被火燒斷了黃綾,所以才掉了下來!但結(jié)果僥幸逃過一劫,最后還是被朱元璋賜死了。
誰叫其是一位皇帝呢,而且讓其歸降,也給了其很長時間機會,賜死的確不為過。
這一次則轉(zhuǎn)了一圈,又被救下來了,然后自殺不成,結(jié)果再被殺。
朱斌也點點頭:“嗯,給我和夫人安排個位置,順便通知一下金陵城的百姓,這也更能凝聚天下民心,尤其那宋濂幾位大人,家鄉(xiāng)卻都沒少被那張士誠的兵馬禍害?!?p> 來人再恭敬一禮道:“是,大人。還有一事,那脫脫一直想找機會見大人,沒事便跑到大人的府外遠處蹲守,希望能蹲守到大人出門?!?p> 朱斌再不由一笑:“看來他不知道,本大人從來都不走正門。罷了,就給他個機會吧,我看看他想對我說什么。”
來人繼續(xù)恭敬一禮:“是,大人。屬下時刻盯著他呢,他身上沒有任何危險之物,想是為了見大人,沒出出門前都收拾的干干凈凈,就連指甲都剪干凈?!?p> 朱斌再隨意一笑:“罷了,也晾他時間夠長了,那我就見一見他。你去準備一下,我這就跟夫人出門,夫人也換一下便服吧?!?p> 便服,自是同樣的女扮男裝,但即使是女扮男裝,這古代卻也都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于是片刻后。
脫脫眼巴巴等了幾年的朱斌朱公子,一個空城計空手套白狼套了其金陵城,完全將其脫脫玩弄于股掌,卻又絲毫不生氣,反而敬佩萬分的朱公子。
那個一個稱臣,便借自己之手,將劉福通小明王打趴下的朱公子。同樣懷疑也先的那三十萬大軍,恐也是亡在這位朱大人的手上。
之后又借其脫脫之手,將那張士誠給嚇尿,據(jù)說那張士誠每日都在打自己耳光,結(jié)果不想到最后,竟是如此一人,救了其脫脫性命!
這天下,還真是始料不及!
并且這位朱大人一出手,便就將那陳友諒打到落花流水,據(jù)說那陳友諒,最后都被打成了篩子!那陳友諒的半只耳朵,眼下都還在展覽館內(nèi)!
明顯那陳友諒的半只耳朵,也要名垂千古了!如此亙古未有奇才鬼才,讓其輸?shù)叫姆诜闹毂笾齑笕?,更可能是未來的堂妹夫,今日終于是見到了!
雖然是攜夫人,但還是讓其忍不住激動熱淚盈眶,當然熱淚盈眶還不至于,但激動卻是絲毫不掩飾的!終于,終于是見到這位朱大人了!
于是朱斌往城門而去,一旁又跟著蕭夫人,似乎并沒有帶任何的侍衛(wèi),但其實滿街的百姓,有三分之一卻都是朱斌的內(nèi)探外探加錦衣衛(wèi)侍衛(wèi)。
自都是朱元璋又加了一層保護的,即任何情況下,都絕不可以讓二哥有任何閃失,你以為朱府旁邊都是百姓?那你就錯了,其實卻都是忠心耿耿的錦衣衛(wèi)之家。
而這一層,顯然脫脫根本就不知道。
結(jié)果眼見朱斌終于出現(xiàn)了,脫脫也不由激動到老手顫抖的,直接上前打招呼道:“朱大人!朱公子,你可千萬別說不認識老夫!”
以自己的能耐,假裝不認識其脫脫?卻沒有那個必要了!
朱斌則也微笑扭頭,直接隨意道:“丞相大人,久違了,不知在金陵城住的可還習慣?”
不想脫脫老嘴哆嗦著,千言萬語之下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緊接也只能一嘆:“唉!朱大人,朱公子,我都不知道該恨你,還是該謝你,你明明什么都沒干,我卻敗在了你手上,還能讓我脫脫敗的心服口服。
這突然見到你了,我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p> 朱斌也笑笑:“不急,路上慢慢想,剛好我?guī)闳タ匆粓鰺狒[。”
脫脫再忍不住一嘆:“也好。可否敢問大人,要帶我去看什么熱鬧?”
朱斌再笑道:“徐達將軍,生擒了那張士誠,即將有一個進城儀式,現(xiàn)在正通知百姓前去觀看,剛好咱現(xiàn)在過去,也能占一個好位置。”
脫脫一怔,緊接也不由點頭再嘆道:“這才剛出兵,那張士誠就被生擒了,完全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磥恚挥形颐撁?,知道了大人的厲害。
也罷,反正我無事,就跟大人一起去看看。
對了這位是夫人吧?”
蕭夫人也微微一禮,不卑不亢道:“久聞丞相大名,卻是如雷貫耳?!?p> 終于脫脫找到了發(fā)泄的地方,仿佛小孩一般耍小脾氣道:“我大名如雷貫耳,卻被你家大人耍得團團轉(zhuǎn),夫人你夸我,不如夸夸朱大人?!?p> 蕭夫人也只能一笑,的確這重六將人坑的太慘了,同時心中也不禁莫名感覺,從前這脫脫帖木兒,可是天上一般的人物。
然而不想,就是這元廷大名鼎鼎的名相脫脫帖木兒,都輸在了朱斌的手下,如此甘做小弟的樣子!這的確是沒有什么好夸的。
而別人不知道朱斌都坑了脫脫什么,但其蕭夫人卻比誰都清楚。
朱斌也不由一笑:“你將來有什么打算?”
干脆也不稱什么丞相了,因為丞相稱呼不過是隨意的調(diào)侃而已,其脫脫又還哪里是什么丞相?自也不至于連這點被調(diào)侃的氣度都沒有。
而朱斌調(diào)侃其脫脫,便也說明了對其脫脫的態(tài)度,這是很接地氣的態(tài)度,不可能對其脫脫怎么樣,不然也就不會救下其性命了,更尤其還有其其格。
脫脫一咬牙:“大人你娶不娶其其格?”
朱斌尷尬一笑:“這個,男女之間,總要兩情相悅,雖然我不講究那么多?!?p> 脫脫直接道:“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唉!我這終于見到你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說我這都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之人,怎么還會在你面前緊張?”
朱斌也再隨意微笑道:“要不,我往后就叫你大用兄吧?你這名字,我直呼你名字不好,其他稱呼似乎也不合適,就叫你字,大用兄好了。”
脫脫一嘆:“手下敗將而已,等你收了其其格,叫我一句大哥就行。我想干點什么,要不你給我安排點活干吧?我看那朱大帥也快稱帝了,再怎么我也有著不小的功勞。
雖然,這金陵城不是我‘主動’獻的,但你的功勞不應(yīng)該分我一半嗎?
還有那劉福通,我也幫你們將他打殘了,你說我功勞大不大?然后我又幫你們打了那張士誠一頓突然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一直都是在為你們打仗而不知,你說我這怨不怨?功勞大不大!”
明顯脫脫越說越憋屈,總算是想明白了!一直以為自己是在為自己打仗,為元廷打仗,最后才發(fā)現(xiàn),是幫這朱元璋,先打殘了那劉福通,這誰有自己的功勞大?
于是聞聽,即使蕭夫人都忍不住美眸忍俊不禁笑了,這要說起功勞的話,其脫脫的確是即將大明的‘第一功臣’!但這第一功臣之名,卻也可以說是對其的諷刺。
就看其脫脫在不在意這份諷刺了。
于是朱斌也不禁一笑道:“這件事,我可以代你向大帥說一下,你的功勞自也是不可替代的,看讓大帥怎么給你加封一下。
只不過你這功勞,好像有點諷刺的味道,你要不介意的話,那你就是第一功臣了。”
脫脫喪氣道:“你覺得我介意有用嗎?我介意,我就不是你們的‘第一功臣’了?只怕我這第一功臣之名,應(yīng)該是跑不了了吧?
既然這第一功臣之名跑不了了,這封賞我也得要一份,至少給我個活干吧。不然這閑著,確實有些老的快,那就拜托大人你了。”
朱斌也再笑笑道:“好說,好說。要不給你安排到朝堂如何?到時你可就四面皆敵,剛好大帥也需要你這樣一個人,這朝廷總不能一個鼻孔出氣,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就能幫你安排到朝堂?!?p> 瞬間脫脫也不禁心動了,自不是沒有想過,只是覺得不太可能,自己當初可沒少殺義軍啊,不過卻沒有殺過這朱元璋的義軍新軍。
而讓其脫脫再回到朝堂的話,同樣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一可以用來吸引火力,將來那胡惟庸再蹦跶試試?二對付那元廷,就連脫脫都降了,那些人再不降就是找死了!
結(jié)果說著話不知覺,三人一行便走到城門處,以朱斌的身份自不用站在馬路邊觀看,只需要在路邊酒樓二樓臨窗最佳的位置就可以了。
于是托朱斌的關(guān)系直接上二樓等著,只見城門處也已幾乎是人山人海,無數(shù)的百姓都正在向著城門處聚集。
“哎,你聽說了嗎,那張士誠被生擒了,據(jù)說馬上要從這里經(jīng)過?!?p> “我也是聽說了那張士誠被生擒之事,所以提前過來占個好位置,等著看看熱鬧。就那張士誠,我們大帥給他投降的機會不投降,這下好了吧,竟然被生擒了?!?p> “哎,你說,大帥什么時候稱帝???大帥現(xiàn)在明明可以稱帝了,卻一直就是不稱帝?!?p> “應(yīng)該快了,到時定然是普天同慶!那陳友諒、張士誠算個屁的皇帝!只有我們大帥,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是我們所有百姓的皇帝!”
但見同時城門外,也正鋪下兩排長長的鞭炮,等著張士誠板車入城的時候好放!
脫脫看著也不禁感嘆了再感嘆,眼看四周沒有什么人,便也再不禁壓低聲音道:“大人,我心里一直裝著一個問題,不知大人可否賜教?”
朱斌直接想也不想道:“你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p> 瞬間脫脫被噎?。骸斑??大人,我還沒有問,莫非你就知道我會問什么?”
朱斌神秘微笑看其一眼道:“知道。所以你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將來你自會知道的,對了,你能讓那王保保、李思齊投降嗎?”
脫脫沉吟一下:“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更尤其還已經(jīng)投身了你們,被你們救下。你覺得我能說動他們幾人嗎?
不過,看在跟大人的‘交情’份上,我卻可以送大人一個消息,就是那王保保,只怕絕不會投降的,就是我寫信也沒有用。”
朱斌卻知道那位王保保,原本卻就沒有投降,不僅沒有投降,結(jié)果還大破明軍于漠北!不過這一次降維打擊之下,其卻沒有再破大明軍隊的機會了。
而且原本,還被朱元璋譽為了“天下奇男子”!所以朱斌才想試一下,這位脫脫能不能將其勸降?既然勸降不了,那到時就也將其打成狗吧。
朱斌不動聲色點點頭:“我就想問問大用兄,如果大用兄都不能將其勸降的話,這天下怕是也沒有人能將其勸降了,那就只能打了?!?p> 結(jié)果正說話間,只聽城門外突然便就是一陣的鞭炮聲。
瞬間酒樓下街道旁的人山人海,也都不由神色一動:‘來了!’
而但見下方的街道整潔,卻就是元大都都沒有的。
突然脫脫又不禁神色一動道:“對了,那爐兩旁的柱子,我聽說是用來裝路燈的,當真大人你要在這金陵城全城都裝上路燈?”
明顯脫脫,對所謂的張士誠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最有興趣的卻是朱斌,那張士誠當初可是不知多少次向其乞降,最后更自扇耳光。
而那一次,其脫脫卻還是被朱斌利用的,如今那張士誠再被朱元璋生擒,分明就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還不夠資格讓其脫脫正眼相看。
朱斌也再不禁一笑道:“大用兄且等著就行了,到時大用兄怕晚上都要睡不著覺了,我就是要將這金陵城點亮,讓這金陵城,成為整個天下,乃至整個世界第一座不夜城?!?p> 脫脫聽得也不禁再感嘆,突然忍不住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似乎即使自己站在這位朱公子面前,都只能仰望了。
而如果是之前,其脫脫一定會嗤之以鼻,將其當做大話!但這位朱大人安排的,既然路燈都提前埋好了,這朱大人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就連那會冒煙會叫,并且不用風帆就能行的船,據(jù)說都是出自這位朱大人之手,其要說能點亮整個金陵城,只怕就肯定能點亮整個金陵城!不知到時,又會是怎樣一個情景?
但見下方同時,那位朱大帥朱元璋也帶著兵馬前來呵呵呵呵的迎接了。
很快隨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終于響完,并且路兩旁還有敲鑼打鼓的!
城門外。
張士誠躺在板車上,也不禁蒙著一張?zhí)鹤訜o語:‘這什么意思?這朱元璋什么意思?其就如此得意嗎?我來就來了,還又是鞭炮,又是敲鑼打鼓的,?。∪嗽谖蓍芟?,我張士誠也是當過皇帝的人啊。’
徐達則也不禁興奮的臉色通紅,叫板車不要走太快,且跟著鞭炮聲。
同樣鑼鼓喧天!
終于鞭炮聲響完,鑼鼓也默契的一起停下。
拉著張士誠的板車同樣進入城門。
徐達看到朱元璋不由高興的大叫道:“大哥!快來看看,咱給你帶來什么寶貝了!”
路邊無數(shù)的百姓,也都不禁看得熱鬧不已:‘那板車上拉著的,就是那張士誠吧?’
朱元璋同樣大步迎上前道:“好你個徐達,戰(zhàn)事還沒結(jié)束,你怎么就開始搜刮起金銀珠寶來了?”
自是故意如此說的。
頓時板車上張士誠忍不住嘴一抿:‘…………’
徐達也不由興奮笑道:“大哥!你不知道,咱給你帶來的,可是稀世之寶??!”
朱元璋同樣大步上前笑道:“哦?那咱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朱元璋直接走到板車前,猛的一下掀開毯子。
‘唰!’
瞬間所有人目光,都不禁向著毯子下望去,只見還真就躺著一個人!
一下朱元璋也不禁調(diào)侃一句道:“喲!這,還活著呢?”
張士誠再抿抿嘴,一副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