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眼前這個看起來和羽伊很熟悉的少女說“你醒了!前幾天就聽說了,早就想來看看你了,但是……”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看到這場景威銘只是笑了笑并說他好有工作要忙就不打擾她們了。
“內(nèi)個……你是……悉達多?”羽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她從來不大擅長應(yīng)對這種自來熟的人,眼前這個人確實與她認識的悉達多有幾分相似,但是直覺告訴她,二者不是一個人。
悉達多上來就要檢查羽伊的身體,讓她張開嘴,站起來走兩步,跳兩下什么的,當(dāng)然對于一個在床上躺了五年的植物人來說剛醒來就恢復(fù)還是個奇跡。
“我好似做了個夢,很長的夢,以至于我分辨不清夢與現(xiàn)實,我需要時間來適應(yīng),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奇怪,但目前就是這樣……”
羽伊的話并沒有讓她感到驚訝或者奇怪,她站起身來手湊著下巴在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這個嘛,我倒是有個猜測,我們夢就像是你作為另一個人經(jīng)歷了一生,對于此時此刻的你而言它對你而言就只是零散的片段,甚至完全忘卻它的存在,但它卻真真實實地發(fā)生在另一個平行宇宙中,人的思想或者說是靈魂不僅僅是三維意義上大腦衍生出來的應(yīng)對外界變化的東西,而是超出三維的存在……抱歉跑題了,一聊起這個就扯遠了”希達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像極了科幻小說的設(shè)定,旁人聽了就知道希達多平日一定沒少看這類東西,作為吃飯時聊天的素材罷了。
羽伊見狀立馬轉(zhuǎn)移話題。
“你口渴了嗎?我去給你倒杯水?!彼€真有點應(yīng)付不來這位朋友,拿起茶幾上的水壺,大概是走神了吧,一不小心倒?jié)M溢出了,冒著熱氣的水順著桌子流在地上,不偏不倚灑在羽伊腳上,穿著短襪加拖鞋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抵御能力。
“沒事吧!”
“怎么了嗎?”
希達多指了指羽伊那早就被水浸透的襪子上面還冒著水蒸氣。
“你不疼嗎?這可是開水啊?!?p> “這是開水,很燙的,這是開水,很燙的”她意識到了這一點,刺痛順著腳部神經(jīng)傳導(dǎo)到脊椎,屈膝收退,接著在大腦皮層形成火辣辣的疼,這是她在高中生物課上學(xué)過的。
涂抹上燙傷膏后好了很多,她剛喘口氣,門鈴?fù)蝗豁懥似饋?,“叮咚~叮咚~?p> 這么冷的天會是誰,通過門外的攝像頭看到,那是一個金發(fā)藍眼睛的外國人手里還提著一個黑色箱子。
「箱子」、「外國人」
“別開門”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句話。
“為什么?”她向那句話的發(fā)出者提問。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沒有解釋的答案往往不那么讓人信服,想要去驗證它。
不顧希達多的勸阻,她執(zhí)意要拖著燙傷的腳親自開門。
門前,她的手放在門把手上,遲遲不開門,心里不知從何而生的兩個聲音開始爭吵,開與不開。
深呼吸,冷靜,“不就是開個門嘛,有什么好怕的,還能是恐怖分子行兇前的溫柔,完全多此一舉啊?!?p> 心里想著,門微微開了一道縫,風(fēng)吹進幾片雪花?,進入門內(nèi)的一瞬間化為小水珠,全開,那人充滿淡黃色胡渣的嘴上露出紳士般的微笑,還好在疑惑,不知何時一把匕首已經(jīng)插入自己的胸膛,那是很小的一把匕首,以至于插入的一瞬間沒有鮮血流出,劇烈的疼痛讓她叫不出來,重重地摔在地上,在二樓客廳等到的希達多沒有察覺到一切的發(fā)生,G,這是她腦補的畫面。
急促的門鈴聲讓她緊張,內(nèi)心雜亂的聲音,開門意味著……,只有……,“吵死了,都給我安靜,都給我消靜!”,讓她忘卻了門鈴的響聲,下意識地打開了門,什么都沒有。
幻絕之夢
我的靈感我的劇情構(gòu)思,我自我感覺是不錯的,但是筆法上有欠缺,還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