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的熱水瓶
心滿意足的拿到X教授的電話號碼,帶著可憐孩子買來的晚餐,比利撤了,裝13什么的無所謂,主要是喜歡吃不要錢的晚餐。
“長官,你要不親自來一趟,面對哪位,我心里沒底,要是他老人家不愿意比利加入我們,我們怎么辦……”科爾森揮退了跑腿的小特工,繼續(xù)和他的光頭上司密謀。
另一邊,剛剛跑腿的小特工A和同伴說了聲上廁所,就跑進(jìn)了街對面的漢堡店。
“長官,這次行動有意外收獲,………,謝謝,長官,九頭蛇萬歲。”
“科爾森,你先讓人把東西送回總部,再把葬禮拖到后天,我明天有個會議,明天我就讓人給比利辦入職,后天,我親自來接他。”
獨自抽煙的特工B,關(guān)上耳機(jī),拿出電話,
“將軍,有個好東西,……是的?!?p> “嘿,美女,想我了嗎,紐約皇后區(qū)的事和一件可救命的東西,有興趣嗎?100萬,先打錢。當(dāng)然是真的?!碧毓眼神示意特工D,得到一個大母指后,開始了情報交流,
他交對面流。
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夜,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看了半夜電影的比利被梅從沙發(fā)上叫醒,
“比利我們得走了,這里不安全了?!?p> 睡眼惺忪的比利看著眼前表情嚴(yán)肅的三人,
“怎么了,吃早餐了嗎?”
“不,沒時間吃早餐了,還記得昨晚的4個特工嗎,他們死了,在回總部的路上。他們負(fù)責(zé)送回去的雞肉卷也被搶了,我們被三波人盯上了……”科爾森正要說下去,
比利一臉沒睡醒,打著哈欠,
“他們很餓嗎?雞肉卷也要搶?!?p> “嘿,比利,那個雞肉卷很厲害,恢復(fù)十分之一的生命能量,足夠讓很多人瘋狂,你現(xiàn)在不安全,很不安全,我們得藏起來?!柄椦塾悬c抓狂。
“然后呢?”
“嗯!!”
比利慢慢起身到洗手間,想洗臉發(fā)現(xiàn)沒有熱水,便又出來
“然后,我得一直躲著,而他們會想一切辦法,殺人?收買?威脅?”他拿起水壺回到洗手間接了一壺水,燒上,接著說
“躲不掉的,我也不躲,雞肉卷而已說不定人家正好需要?拿去救命?而且,”說著他停頓了下,壓低聲線到
“他們決定什么時候開始戰(zhàn)爭,而我決定什么時候結(jié)束戰(zhàn)爭?!?p> 三人這才知道,這小子看電影干嘛。
“不過話說回來,昨天的雞肉卷只有你們知道,怎么會有三波人同時來搶。”
神盾三人互相看著對方,懷疑在出事的時候就種下了,他們雖然是好友,但特工的身份讓他們習(xí)慣性的懷疑一切。昨晚入住前特工A和B當(dāng)著他們面檢查過房子,沒有問題。
看他們的眼神,比利一陣好笑
“這么看,我才是最忠誠特工?你們有電影上那種檢測儀沒,給我試試唄,我也過把特工癮?!?p> 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走的三人,從包里拿出一個小巧的黑色檢測儀,比利拿過,
“好小,沒電影上大?”
“電影上的那只是大,這個是最新版,我們昨晚檢測過,沒…”
“嘩…嘩…”比利拿起就對自己一頓掃。
“問題???”科爾森話說完了,就是臉不知道怎么,有點疼。
梅搶過儀器很專業(yè)的對自己三人一通掃描,“嗶…嗶…嗶”科爾森和鷹眼的腰帶扣和梅的鞋底,這結(jié)果讓他們無語了,然后梅又檢查了一下電腦,因為它也是昨天特工小弟四人組拿來的。
脾氣很不好的梅姐姐,直接把電腦砸開,果然被動了手腳。
神盾三人真的麻了,
“科爾森,他們四個確認(rèn)全死了嗎?”鷹眼眼冒寒光,似乎在說,我再去送他們一程。
覺得臉有點腫的科爾森沒回話,而是分析著事情的過程。
“衣服是一個牌子的,但不可能每件都四人一起賣,皮帶,衣服,男裝,女裝。”
“昨晚C和D在車上待命,A和B負(fù)責(zé)來回檢查和警戒。三伙人?他們四個都要求回只讓自己護(hù)送就好,是因為他們想救對方?”
“聽起來很荒繆,但特么就很合理!也就是昨天一起出生入死的隊友,除了一個死了的司機(jī),剩的全是內(nèi)奸?就離譜??!”比利很無語,果然,神盾特工千千萬,沒死過的都在叛。
“好了,問題解決了,我們早餐吃什么?”比利好奇的用手去碰杯子里的竊聽器,這不是演,哪輩子都沒見過這東西,
“這個倒蠻有趣,給我也整一套唄?!?p> 敲門聲響起,扣扣…
“長官,車準(zhǔn)備好了,可走了嗎?”
科爾森打開門,一個帥哥站在那里,比利一看,好家伙,得讓他也來參加葬禮。
“沃德特工,記劃有變,我們不走了。他們回來了嗎?”科爾森想走,但比利說的沒錯,躲不掉的,搞不好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帥小伙就是內(nèi)間,科爾森這么想絕不是因為對方的頭發(fā)好,嗯,絕對不是。
“還沒有長官,但有消息了?!?p> 科爾森讓他進(jìn)屋,并關(guān)上門,然后回頭對比利說,
“這位是沃德特工,這次支援小隊的隊長之一,沃德,這是比利,我們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他。”
“你好,我是格蘭特,格蘭特?沃德?!比蘸蟮木蓬^蛇頭頭之一,面帶微笑的伸手。
“你好,我是比利?楊。”滿腦子想著怎么帶他去葬禮的某兔也熱情的握手,場面一片和諧。
“那么,具體情況是什么,他們四人里有幾個叛徒?”科爾森指了指地上的電腦殘骸和茶杯里的小東西問到。
“可能都是的,長官,從現(xiàn)場看,后排的的B特工突然發(fā)難,與車外的人一起殺死三位隊友。”
“現(xiàn)場很干凈,對方非常專業(yè),但他們背第二伙人再一千米外伏擊了,留下了特工B的尸體和一地彈殼?!?p> “而他們突圍后,第三伙人出現(xiàn),他們幾乎團(tuán)滅了第二伙人,并追逐著第一伙人離開。”
“從現(xiàn)場看,第二波人可以肯定是黑幫,第一波有可能是軍方,最神秘的第三波沒有絲毫線索。”有也不能說,說了那不賣家了嗎?
科爾森聽得直摸頭,發(fā)現(xiàn)比利盯著他的發(fā)際線,手頓住了。在鷹眼和梅好笑的眼神中,慢慢的放下手。
“不,比利,你老這么干,會沒朋友的?!睕]好氣的看了眼比利。無視對方所說的“沒朋友比沒頭發(fā)好”科爾森繼續(xù)思考。
“嗚,嗚……”水開了,比利沒在氣科爾森,刷牙洗臉,看著多余的熱水,很糾結(jié),不用吧,浪費(fèi)。用吧?只能洗頭,但出門吃個早餐就洗頭,是不是太隆重了。
“美麗國真不好,想念媽媽的熱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