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餐廳出現(xiàn)了很罕見的身影——這家宅邸的主人——烏拉拉。
除此之外,管家亞亞可和女仆艾麗卡也沒有去開店,而是站在一旁。
烏拉拉作為巫妖是不用進食的,反正他的那副骨頭架子吃進去,喝進去的東西也會漏出來。
所以艾麗卡只是象征性地端上一杯剛剛泡得十分合適的紅茶,擺在烏拉拉的面前:“請慢用,主人。”
臉上的笑容還是如同往常那樣地溫柔,還有隱藏背后的調皮。
這句話絕對是她故意說的。
艾麗卡乖乖地在烏拉拉的身后站好,向她旁邊的亞亞可吐了吐舌頭。
杰立卡似乎對姐姐這種行為感到無奈,翻了翻白眼。
歌莉婭拿著報紙。她看的那個版面正報道著警衛(wèi)隊對有關于邪惡組織的調查進度。
就在歌莉婭發(fā)現(xiàn)將所有的案發(fā)地點按照時間的順序連接起來好像是某種魔法陣的第二天,報紙報道出,警衛(wèi)隊對于死亡案件有了重大進展,有一個邪惡的組織秘密潛入城市,準備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且里面還做了推論,得出了和歌莉婭相似的結論。
因為是團伙,可以解釋為何可以跨區(qū)域作案,甚至是不同區(qū)域在相近的時間發(fā)生命案。
因為抱有某種邪惡的目的,死去的那些人只不過是目的達成之前的祭品。
因為要潛伏所以死亡的都是一些平民或者是低等的官員。
當歌莉婭拿著報紙找到烏拉拉,要求烏拉拉對自己的限制,表明自己作為正義的圣騎士,這種事情她沒法不管,而且這也是對于索菲亞來說也是一種潛在的危險。
烏拉拉的回答是,警衛(wèi)隊這樣給力,圣騎士大人就不要跟他們搶飯碗了,而且魔武帝國學院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這里,歌莉婭就恨得牙癢癢,瞥了一眼坐在主位,閉著眼睛,一副神神在在的烏拉拉,多么想將這個家伙的骨頭架拆散了去喂狗。
同樣用不善的眼神看向烏拉拉還有索菲亞。這個小家伙,滿臉的幽怨,那氣鼓鼓的表情已經(jīng)將自己所有的心里話展露出來。
作為一個學生,家庭作業(yè)自然是少不了的。而教育這件事,有的時候,不只是教師的事情,也是家長的事情。
或者說家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從出生到前半生,都會有家長的陪同與注視下度過,而教師僅僅是人生微不足道的一段時間。
當然也是重要的一段時間,甚至是影響一生的時間。
烏拉拉明白這一點,所以對于索菲亞的家庭作業(yè)也相當?shù)闹匾暎瑫r常會抽查索菲亞的作業(yè),了解一下索菲亞的學習進度和不足的地方。
然而就是這個時常往往會造成“父慈女孝”的場面。
索菲亞的眼神,烏拉拉自然也能感受到,他自己也承認,自己昨天晚上的確實有些做過頭,逼迫她自己想辦法得出答案。
只是當自己看到索菲亞的作業(yè),能將那么簡單光明術的咒語默寫和有關陣法的結構解析,都能出現(xiàn)錯誤,還一直嘴犟的說沒錯,就真的有點生氣了。
魔法的呈現(xiàn)除了念動咒語,還可以用魔法陣。甚至有些特殊的魔法只能用魔法陣來呈現(xiàn)。根據(jù)情況,也可以用魔法陣來縮短咒語,等等。
可是當索菲亞哭哭啼啼的尋找到錯誤,修改正確的時候,冷靜下來的烏拉拉也感到自己的生氣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么生氣呢?又有什么好生氣的呢?直接將正確答案告訴她不就好了嗎?
轉念又一想,自己也無法時時刻刻告訴她答案,自己也有犯錯的時候。
她總有長大獨立的那一天……
巫妖不由得想到帶著索菲亞坐著從思力卡斯到這里的魔動力列車的路途中,哪位父親所說的話——一想到自己在孩子一生之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就感到十分的不安,但他長大會成為什么樣的人?我的教
誨對他來說又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是否可以成為他的驕傲?好像游戲一般,種種的期待,讓我抓住了父親這一角色。
等到杰立卡將最后一道菜上完,烏拉拉才開口道:“一起吃吧,順便我有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