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柒近來都在修煉,在逼迫自己更進一步,然而幾乎不可能,因為才突破七洞天。
此時,他站在院中,手中大弓拉滿,一根竹節(jié)掛在弓上當做弓箭。
符文力量從石柒體內(nèi)灌輸?shù)街窆?jié)上,讓竹節(jié)散發(fā)出一股凌厲的氣息。
他瞄準了一根竹子,想要將手中竹節(jié)射出。
“啪!”
然而,沒等石柒放開弓弦,竹節(jié)承受不住石柒不穩(wěn)定的法則力量,直接爆開。
“失敗了?!笔獾?。
他對于神羿術(shù)理解還不透徹,沒有達到想要的境界。
石柒一直對上次突破洞天時出現(xiàn)的細微空間法則耿耿于懷,想要再次捕捉,但是他進展太慢,沒辦法到達八洞天。
林曦在一旁,她看到石柒又一次失敗了。
“為什么會這樣?”石柒苦笑。
“其實,你可以把竹子不想象成弓箭,而把它想象成劍,劍不是你擅長的嗎?”林曦心無雜念,認真的分析。
石柒點點頭,又抄起一根竹節(jié)搭在弓上。
這一次,他把竹節(jié)想象成了一把堅硬無比的劍,將力量匯聚劍尖。
果然有效果。
“然后,你再想象你與竹子之間的距離。你前面抱怨箭速度太慢,就是覺得距離太過遙遠,現(xiàn)在你就想象你站在竹子面前,你抬手就能打到它。”林曦繼續(xù)說道。她心無雜念,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石柒閉上眼,不用眼睛去看目標。
圓柱形體的竹節(jié)并沒有削尖,此時從石柒手中發(fā)出。
樸實無華,看不到法則力量。
但是,沒有尖端的竹節(jié)卻仿佛帶著箭頭的弓箭,射入前面的一根竹子中。
“成功了!”石柒睜開眼睛,看到效果。
“林曦你真是個天才!”石柒朝一旁的林曦豎起大拇指,夸贊林曦。
林曦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石柒并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已經(jīng)涉及到了空間法則,心中無物,那便無物,心中無視距離,那便沒有距離,這就觸及到了一些空間法則的皮毛。
不過石柒現(xiàn)在還并沒有察覺到。
霸天宗外天空,有幾人腳踩虛空獸皮。
“這個地方?是那個霸天宗?”一個十二歲的年輕人看著霸天宗,道。
“好像是,整個玄域都在傳霸天宗有時空亂界的秘密,沒想到他們居然到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彼砼杂腥嘶卮?。
“下去?!蹦贻p人淡淡說道。
虛空獸皮降落,跨過霸天宗的山門,降落到廣場。
此時的廣場,霸天宗的眾弟子還在修煉,一張?zhí)摽斋F皮墜落,其上下來幾人,皆衣著華貴,身份不凡。
“這是什么寶具?竟能帶人飛行?”霸天宗的弟子哪里見過這種寶物,竊竊私語。
古信輕蔑一笑,心中鄙夷這群鄉(xiāng)巴佬。
“你是誰,怎么都不知道通報一聲,直接就跑到這來了?”郭素剛見著有如此高調(diào)的人,絲毫不將霸天宗放在眼里,于是上前詢問。
“我來自補天教,我名古信?!惫判盼⑿?。
伸手不打笑臉人,郭素剛看著面帶笑容的古信,選擇原諒他們的無禮舉動,因為他們看起來還算有禮貌。
“我以為你是來砸場子的呢,剛想扁你?!惫貏傔@樣說道。
古信表面微笑,但是心里卻不屑,他可是八口洞天的天才,一個小門派的弟子竟然還想扁他,真是可笑。
“我們能進去參觀一下嗎?”古信說道。
“好吧,別亂碰別亂看,不然我扁你們!”郭素剛說道。
古信幾人不再理會郭素剛,他們覺得郭素剛有些迷之自信。
“觀察一下他們,看他們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惫判鸥磉吶苏f道,想觀察霸天宗,尋找時空亂界的線索。
天空中,又有一批人到來,看到是霸天宗,也下來,要求一覽霸天宗。
郭素剛想發(fā)飆,卻被身旁人制止。
“宗主說,隨他們?!?p> 霸天宗,像是觀覽地,開始源源不斷來人請求觀看。
郭素剛不再管他們,做自己的事情。
“這個是什么?”古信來到一片崖壁。
一塊碑上,刻有名字,似乎是一個排行榜。
“這個是力榜,盡自身之力擊打上面,可以顯示排名。”有弟子在這邊測試,告訴古信。
“力榜?有意思,不知我的實力在這小教派能排第幾?”古信道,嘴上是詢問,心中認定自己肯定第一。
他抬起手,擊在碑上。
石碑發(fā)光,提示古信留下姓名。
“果然嗎?”古信很自信,覺得自己將毫無壓力的霸占這個小教派的實力第一。
果然,他很強,他的排名在很上面,僅此于一個名字之下。
古信前一秒還信心滿滿,但是此刻呆住了。他的排名排在一個名字之下,上榜的數(shù)據(jù)竟然差了一倍有余。
“郭素剛。”
排名第一的名字是郭素剛。
“郭素剛是誰?”古信強忍著驚訝,很淡定的詢問霸天宗的一名弟子。
“啊,就是剛才跟你說話那個啊?!蹦堑茏涌吹焦判诺呐琶芸隙ǖ狞c點頭。
古信青筋都要爆起了,我還需要你一個不入流宗派的弟子肯定?
同時,他又想到了那個動不動要揍他的偉岸青年,心中不服氣。
“再來!”古信用了全力。
他名字后面的數(shù)據(jù)提升,但是離第一還是十分遙遠。
古信絕望,又試了好幾次,但還是被郭素剛穩(wěn)穩(wěn)壓在下面。
這個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古信在各大教弟子中顏面盡失。
都嘲笑他這些年在補天教學(xué)到狗身上去了,比不過一個小宗派的弟子。
很多人躍躍欲試,皆趕來一試。
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原來很多人這些年在自己教派中,都學(xué)到了狗身上。
“果然是野榜!這個第一的數(shù)據(jù)是作假的!小教派就這毛病,好面子,搞個假碑,自我安慰。”
有人不愿意相信事實,想要跟霸天宗的弟子比試。
西方教的光頭和尚來了,他脖子上掛著十顆人頭,每一顆都是他曾經(jīng)的死對頭。
“這些人真是顏面盡失,有夠好笑的!”他嘲笑道。
一個男子到來,眼神犀利,他曾踏浪而行,十分孤傲。
他什么話也沒說,倒也不去試試那個霸天宗的力榜,他不屑于。
“怎么這么熱鬧?”廣場上,郭素剛看著源源不斷的人降臨霸天宗,非常無禮,當做自己的后花園。
“郭師兄,我被他們欺負了!他們說你是紙老虎,只會做數(shù)據(jù),打榜。我不服,反駁一句,便被打了……”一個弟子捂著臉過來,跟郭素剛哭訴。
“嗯?豈有此理,無禮參觀我霸天宗,還打人?看我扁他!”郭素剛挽起袖子,氣憤道。
有郭素剛牽頭,一群霸天宗的弟子響應(yīng),就要找那些大教的弟子打架。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一個人怎么干翻你們!”大教的弟子哪個不是天驕,被那個所謂的野榜壓了一頭,自然也是氣憤不已。
兩伙人就要干起來了。
高空,光頭和尚饒有興趣,看著下方。
踏浪男子眼神深邃,亦看著下方。
一場霸天宗和大教天才的戰(zhàn)斗似乎要拉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