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
管亥一聲虎吼,手中大刀以雷霆萬鈞之勢驟然劈下,將一名試圖反抗的軍官劈成兩段。
管亥渾身鮮血淋漓,大刀虛指前方,高聲喝到:“放下兵器!”
“放下兵器!”
千余陷陣營士卒振臂高呼,不斷揮舞著手中兵器,如同群魔亂舞一般,恐怖非常。
重重包圍之中,鄒靖面色蒼白,頭發(fā)散亂,雙目無神,再沒有平日的英氣勃發(fā)。
鄒靖身邊,他的親兵渾身顫栗,兩腿戰(zhàn)戰(zhàn)。
如若不是大漢軍法嚴酷,主將身死,親兵一律誅殺,想必他們早已放下手中武器,跪地投降。
只是人都有一個極限,如果超過這個極限,想必他們也不會再做這些無謂的堅持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敗了,又一次敗了!
劉閑,又是該死的劉閑!
鄒靖猛地感覺眼前一陣發(fā)黑,氣血翻涌之下,再也無法端坐馬上,一頭栽倒在地。
“當!”
頭盔撞擊地面,發(fā)出一聲脆響,眼巴巴等待主將下令的官軍們長出一口粗氣,忙不迭地扔下手中武器,跪地投降。
就在此時,一陣諂媚的聲音在響起。
“別動手,我是來投降的,有大禮要送給你們首領(lǐng)?!?p> 陷陣營眾人從中間分開,周倉把一中年官軍領(lǐng)到劉閑面前,大聲笑道:“大頭領(lǐng),這小子說有大禮要送給你,我問他是什么東西,他就是不說,忒不爽了!”
劉閑森冷的目光突然掃來,最后停留在那中年軍官的臉上。
“你是誰?”
森冷的語氣讓中軍官軍如墜冰窖,頭一次對自己的計劃產(chǎn)生懷疑,只是勢成騎虎,容不得再做別的念想,只好硬著頭皮答道:
“在下乃是江夏縣尉趙慈,如今愿投效大頭領(lǐng),牽馬墜蹬,做大頭領(lǐng)馬前一小卒即可。”
說完趙慈抬眼看向劉閑身后的李嚴,期望他能給自己說兩句好話。
只是李嚴只是瞥了趙慈一眼,便不屑地轉(zhuǎn)過頭去。
他雖投降,但乃是萬不得已,他心里根本瞧不上沒骨頭的趙慈。
劉閑嘴角上揚,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冷聲道:“你說的大禮是”
趙慈不敢怠慢,連忙道:“南陽太守秦頡如今就在縣衙后堂?!?p> “系統(tǒng),此人屬性如何?”
劉閑在腦海中召喚出系統(tǒng),問道。
“趙慈,統(tǒng)率57,武力69,智力71,內(nèi)政33?!?p> “管亥!把這吃里爬外,毫無廉恥之徒拖下去,梟首示眾?!?p> 這種沒什么能力,而且更沒原則,隨時能出賣上官的人劉閑一點也不想要。
他還怕保不準什么時候這人就會把他出賣。
“是!”
咧開大嘴一笑,管亥拖起趙慈便走。
這種沒骨氣的人哪怕他們還是黃巾賊的時候就看不上。
“大頭領(lǐng),你不能你不能如此,你就不怕以后沒人投降于你嗎?”
趙慈面色大變,哭嚎起來。
他是真的萬萬沒有想到劉閑會直接殺他。
見劉閑并無表示,管亥手中大刀猛揮,一顆人頭咕嚕嚕滾出好遠。
“恭喜宿主獲得趙慈厭惡點7點?!?p> 壓榨完趙慈的最后一絲用處,劉閑滿意的笑容浮現(xiàn)在臉上。
“走,看看我們的老對頭去,瞧瞧他如今還有什么話說?!?p> 城內(nèi)局勢已定,趙慈投降前便下令江夏郡兵不準反抗,算是幫了劉閑一個大忙,不然他還得費一番手腳。
“嘭!”
周倉飛起一腳,將后堂緊閉的大門重重踹開,卷起漫天風雪。
躲避在門后的小吏躲閃不及,被彈開的大門撞得倒飛出去,趴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
劉閑站在周倉身后觀察,只見屋內(nèi)火盆燃燒正旺,把門外的嚴寒徹底隔開,一道門的距離,仿佛兩個世界一般。
隱隱約約,劉閑發(fā)現(xiàn)火盆旁的軟塌上躺著一人。
“秦大人好定性,泰山崩之前而色不變?!?p> 劉閑舉步進入,卻見火盆旁的那人眼窩深陷,兩行血淚早已凝固,表情猙獰可怖,胸前一灘血跡,兩只無神的雙眼直愣愣盯著上方,。
火焰映照在他那雙瞳孔里,仿佛鬼火一般駭人。
周倉被嚇了一跳,連忙把劉閑擋在身后,伸腳踹了踹秦頡,只見秦頡的身體除了隨周倉的腳動了動之外,再無反應,好像木頭一般。
“子昂,死透了?!?p> 在外人和手下人面前,管亥等人一般稱呼劉閑大頭領(lǐng),顯示劉閑的權(quán)威,私底下稱呼子昂,表示親近。
“死了?”
劉閑表情愕然,趙慈只跟他說秦頡在后堂,可沒說秦頡死了。
轉(zhuǎn)過身,劉閑笑得無比燦爛:“想不想襲取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