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恪要建書院
“系統(tǒng),你說這《三生經(jīng)》這么厲害,
這八九帝功我不用練了?”
【八九帝功還是要練的,它是修煉《三圣經(jīng)》的基礎(chǔ)】
【而且宿主可能還不知道,這《三生經(jīng)》最厲害的不在于,
它可以讓你修煉這諸天萬界最無上的神訣,
它可以可以用來收徒。】
“啥意思?我沒有聽明白!”顯然系統(tǒng)這個解釋讓李恪有點懵逼。
【這三生經(jīng)講述的是變化之道,共涵蓋天罡變和地煞化,
通俗講來說就是天罡三十六法和地煞七十二術(shù),
合計天罡地煞一百零八般法術(shù),
如果僅僅靠一個人去修煉,很慢,也很難,
恐怕要上萬年】
“系統(tǒng),不帶這么嚇唬人的,
用不著那么久吧,我都已經(jīng)修煉了六個地煞術(shù)?!?p> 【學(xué)會了跟完全掌握是兩碼事,
打個比方,孫大圣也是掌握了地煞七十二化,
同樣的通幽術(shù),宿主施展起來,
恐怕和孫大圣施展出來那是天差地別】
“哦,明白了,別說的那么赤裸裸好嘛?!?p> 【但是修煉《三生經(jīng)》有個特殊的地方,
那就是由《三生經(jīng)》演變出來的
這天罡地地煞一百零八般變化,
你可以分開交給你所收的徒弟來練,
這些徒弟將某種法術(shù)練到一個高深的境界,
那同樣的也會反饋到你身上】
“這回我明白了,就是我收的徒弟越多,我就越強唄?!?p> ……
李恪將雙手從兩邊緩緩抬起,
將周圍的靈氣,來了一個捧氣灌頂,
經(jīng)過全身的經(jīng)絡(luò),
最后將靈氣收集到丹田,被丹田內(nèi)的
靈液小溪流吸收。
睜開雙眼,李恪招來李愔吩咐說,
“六弟,流沙河你就別去了,我還有別的任務(wù)交給你……”
“三哥,我不想回去?!崩類忠宦犝f讓他回去極不情愿。
“六弟,咱們是不是同母的胞兄弟?”李恪神情嚴肅。
“那是當(dāng)然了?!?p> “幫哥一個忙,拖延父皇的水陸大會召開的時間?!崩钽≡俅螐娬{(diào)道。
“三哥,你又不知道父皇的秉性,
我那么一個膽小的人,怎么可能去違逆圣意?”李愔皺眉道。
“我不是讓你去阻止,
而是搞破壞延緩水陸大會的召開,
令其不能正常進行。”李恪看著李愔鼓勵道。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李恪的計劃自然是延緩唐三藏的登場。
只要水路大會不能很正常的召開,
唐僧的登場必然延期。
在這段時間里,李恪就有足夠的時間將這四兄弟都忽悠好,
再回過頭來就有時間來解決陳玄奘這頭等大事。
但李恪覺得對李愔不能直說。
“六弟,你想不想要漂亮的侍女?”
李愔點點頭。
“那就照我說的做……”
隨后李恪看向那三個精怪。
這三個精怪中,尤其是特處士立刻明白過來,
一路小跑,跑到了李恪的身旁,
“主人有何事,盡管吩咐?!?p> “我準(zhǔn)備辦個書院,你們?nèi)齻€可愿入我學(xué)院,做個學(xué)生?”
“這輩子能做主人的弟子,那是我們的福分,愿意,愿意……”
“打住,不是弟子,是學(xué)生,
師生和師徒有很大的差別?!?p> 這種超前的想法把三個精怪給搞蒙了。
他們修行數(shù)百年,歷來只知道師徒之分。
不知道還有師生這一說。
“主人,這學(xué)院有什么規(guī)矩,可提前和我們說說?!碧靥幨啃⌒囊硪淼恼f。
“咱們學(xué)院,名為無極書院,
具體什么規(guī)章制度,我還沒想好,
但絕不是什么迂腐的規(guī)矩,一切以追求大道為本,
以道心為本?!崩钽≌f道,“好了,書院的事隨后再提,
現(xiàn)在隨我去填流沙河?!?p> 百萬人在流沙河一岸成群的排開,
但在長度上和流沙河沒法比,
不過這寬只有八百里,人都可以填滿流沙河。
李恪看著鵝毛都會沉下去的這流沙河,
讓百萬男兒稍安勿躁,
暫且安營扎寨。
這一番操作早嚇走了行人,遠遠打擾躲開,
一些走獸飛鳥都不敢靠近。
李恪決定自己先下去看看。
回想一下自己剛剛學(xué)的六大地煞術(shù),
其中入水術(shù)是可以潛水,可以在海中行走,
可這流沙河,根本沒法過,
諸凡物都會沉下去,無法在水上飄。
無法在百度行船
料想老沙在這河里天天洗澡,吃喝拉撒都在里邊,
這家伙又吃了那么多的人,
能被老沙吃掉的那肯定是沒什么福報的,估計都是一些惡人。
常年的沒有清理,那這水肯定也有毒。
不會玉帝也不會將老沙關(guān)在這里懲罰。
只能用禁水之術(shù)試試了,
于是立刻是掐訣念咒。
李恪一個猛子扎進了這流沙河中,
發(fā)現(xiàn)這流沙河的水距離李恪只有一公分。
仿佛在李恪的周圍形成了一個氣泡,將他包裹住。
“何人,敢擅闖寶地!”
這個渾濁的水質(zhì)果然是傳播速度比較快,
因為李恪明明覺得這個聲音來自遙遠的地方,卻近在咫尺。
“修行不易,歷盡千辛萬苦,成為了卷簾大將,
不過是打碎了一個琉璃盞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犯不著這種不依不饒,
玉帝也太小家子氣了,罰的這么太狠?!?p> “是誰,在揭我的短?”那聲音沒有了適才的怒意,而是有些發(fā)顫。
“如果是以軍法來說,打個八百軍棍已經(jīng)夠了,
畢竟人是風(fēng)愈加的卷簾大將,
居然每隔七日讓飛劍來穿你的胸脅,
這已經(jīng)有違坐像無極大道的玉帝的秉性?!?p> “居然還穿百余下才回,
嘖嘖……玉帝的修行哪去了?”
“究竟是誰,斗膽敢說玉帝的不好……”
或許是老沙受的這個苦無人理解,
嘴上不說,他心里肯定埋怨玉帝。
如今被李恪說出來,一下子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于是說話的語氣就變得緩和很多。
李恪能夠感覺到這個聲音的發(fā)源體離他是越來越近,速度極快。
眨眼之間,這卷簾大將就來到了李恪的面前。
在水中果然有兩下子!
這卷簾大將后來被觀音指沙為姓,
不過現(xiàn)在李恪還是喜歡叫他卷簾大將。
這卷簾大將一看李恪,神色頗為震驚,“凡人……不……修行者?”
“準(zhǔn)確的說是修真者,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唐的三皇子,無極書院的第一任院長,
也是無極書院的創(chuàng)始人?!?p> 創(chuàng)始人?無極書院的院長?
這種概念讓卷簾大將有點懵。
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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