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好魄力呀,也不問這無極書院在何方?
有什么束縛沒有?
直接答應(yīng)了?”李恪覺得這豬剛鬣答應(yīng)的太快了。
豬剛鬣一愣,他也覺得自從下界投成豬胎后,
這腦子似乎不太好使!
不過好在他前世會的本領(lǐng)沒忘,
天罡數(shù)的變化還記得。
所以他身懷三十六天罡變的神通,
不然他肯定會跟其他的家豬一樣,
等待他的將是被宰的命運,被吃掉的命運。
只是投胎后的腦子不太好使了,食腸也變得很大。
如今豬剛鬣腦子所想的就是和翠蘭的婚事,
以及在高老莊創(chuàng)下的這一番基業(yè)。
豬剛鬣沒有因為自己長得丑而自卑,
而是想好好的和人類一樣過個生活。
故而豬剛鬣選擇變身俊小伙,就是想過人的正常生活,
完成天庭中沒有實現(xiàn)的夢想。
如今聽說李恪可以幫他完成這個心愿,
他的腦子里怎么可能還會有別的東西!
聽李恪這么一提醒,豬剛鬣這才意識到他有很多東西還沒有問。
如果這里面有很多的彎彎道道,
那他豬剛鬣可就虧大了。
“三殿下創(chuàng)辦無極書院,
助天下所有有道心者,這份心腸,
本身就是菩薩心腸,
我老豬還有什么理由不去支持!”豬剛鬣沒有正面回答,
而是拐著玩兒來夸李恪。
這一刻豬剛鬣又覺得自己蠻有腦子的,至少不會傻乎乎直接問這里面有什么束縛,
有什么規(guī)矩等。
豬剛鬣想了想也實在不知道怎么說,他忽然覺得李恪幫他就和那觀世音菩薩助他一樣。
這便說李恪有菩薩心腸。
“菩薩心腸?元帥很感恩菩薩?”李恪忽然問起。
“談不上感恩,不過是菩薩給我老豬指了條明路,
不用再繼續(xù)窩在山上作妖而已?!必i剛鬣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只是不需要再窩在山上作妖,這本身就具有,不過一念轉(zhuǎn)化罷了,
還需要菩薩指路嗎?”李恪反問道。
“這……好像是這么回事!”豬剛鬣有些發(fā)懵。
“本身就具足而已,否則即便如來指引,也如緣木求魚,徒勞罷了?!崩钽±^續(xù)感嘆道。
“對啊,足下這番話我自修道以來倒是第一次聽聞,妙哉!”豬剛鬣也感覺這一刻有一層蒙面的布被撕開了。
“……我無極書院,并不局限于某一座山,
弟子們必須爬山才能來到那里學(xué)習(xí)。
我無極書院將是移動的教學(xué)場所,
只是目前以五行山新址為總部,
對于老師也沒有什么具體的束縛,
絕不像天庭那樣,有諸多條條框框。
在無極書院只有一條,
那就是共同習(xí)研天道,
追求本我,悟道得果?!崩钽⒃掝}拉回來,
一番話總算將豬剛鬣懸著的心給放下。
豬剛鬣心是興奮的,
但又是忐忑,他不確定李恪究竟能不能搞定。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面對你的老丈人?!崩钽√嶙h道。
“哦,好哥哥,哦……不……李院長,
我是不是要變得俊俏一些,
再去見我這老丈人?!必i剛鬣還是有一些不太確定,
“高老莊大多數(shù)人都是以相貌取我老豬的。”
“當初如果不是變得俊俏些,恐怕也不會被召贅?!必i剛鬣說道。
“變來變?nèi)?!麻煩?p> 不管怎么變,天蓬元帥最終還是天蓬元帥。
不如去直面你的老丈人?!崩钽〗ㄗh道。
“對,對,對,李院長真乃我老豬的知己,變來變?nèi)ゲ贿^假象耳,不知為何人總不愿直面實相?!必i剛鬣一陣的感嘆。
“實相?如果說起實相,那高老莊能一直為人身者又有幾個?
恐怕好多世都在畜牲道,
乃至其他二惡道中!”李恪直擊本源。
“對,對,對,這些人瞧不起我的出身,說是妖,論起過去,
他們還不如我老豬!
指不定在三惡道中待了多久呢!”豬剛鬣被李恪的一番言論直接撥開云霧,再也不為自己的出身而煩惱。
高老莊再次熱鬧了起來,
很多人都知道高太公家又有了喜事。
“聽說了嗎?那翠蘭要和妖怪再一次完婚!真是稀奇!”
“他們?nèi)昵安皇且呀?jīng)拜堂成親過了嗎?
那太公顯妖怪丑,要辭退那丑妖怪這才請了很多法師。
只是那些法師都沒有降住妖怪,反而丟了性命,
如今這是高太公沒有辦法,
不得不再次大張旗鼓的給女兒舉辦喜事?!?p> “我聽說情況好像不是這樣?!?p> “你來說說看是怎么回事兒?”
“我聽說那長鼻子大耳朵的妖怪,
其實是天神下凡,好像是什么天蓬大元帥,掌管天河水兵的?!?p> “天……那長嘴大耳朵的不是妖怪,是天神?”
“應(yīng)該錯不了,
不久前他還表現(xiàn)了一下自己的神通,
看那樣子好像不是尋常妖怪能擁有的神通。”
“對啊,變大變小,變山變樹,變什么像什么,
尋常妖怪哪有那么多變化!
還有他那手中九齒釘耙更是尋常兵器所不能敵!”
“不僅如此,好像烏斯藏國的國王還下旨了,
祝福他們二人完婚,這等于是國王賜婚呀?!?p> ……
【叮,恭喜宿主,菩薩說你毀人悟道根源,太荒唐,獎勵暴虐值5666點!】
“我去,沒想到菩薩能送這么多暴虐值給我,
真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看來適當撤去一些遮掩,收獲更甚,
果然是機遇與風(fēng)險并存!”李恪兩邊做好之后,稍稍撤去了一些天機遮掩,
沒想到收獲滿滿。
長安城內(nèi),暫住在土地廟伺里的觀音菩薩正在盤膝而坐。
木吒緩緩的取下一根楊柳枝,
向茶水內(nèi)滴下了一滴甘露,然后將茶杯端給了觀音菩薩。
菩薩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正要品位,
突然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噴在了木札的身上。
“師父,怎么回事兒?”木吒大驚。
“這個婚心不改的老彘,也不是哪個能者,
居然擾亂這收徒保西計劃?!逼兴_面不改色語氣淡然。
“難道那豬剛鬣沒在云棧洞持齋等候取經(jīng)人?”木吒也感到意外。
“是的,他居然又動了婚思,公然在高老莊再次大行舉辦婚宴,
說是慶祝仙凡配三年三月之期!”菩薩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