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她真的習慣了
冷月,國際第一狙擊手,凡她出手,必殺。
別看她現(xiàn)在大大咧咧性格外向,心狠手辣起來那可是與江婠不相上下。
江婠信奉能動手絕對不廢話,而冷月則是正好與之相反,動手之前,她得先把對方罵個狗血噴頭!
待圍觀群眾都散去,秦梓追了上來。
“干嘛,你也想找死?”冷月一臉警惕地將江婠攔在身后。
秦梓:“……”
“江婠,那個,你朋友挺彪悍哈!”秦梓有些尷尬開口。
江婠無視秦梓,帶著冷月離開。
秦梓似乎還不死心,又追了上去。
“羅媛的事情可和我半分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能生我的氣啊!”秦梓有些委屈。
冷月總算是聽明白了。
“感情你就是那瞎了眼的渣男?。俊?p> 瞎了眼!
渣男!
秦梓的嘴角抽了抽。
“喂!你說誰眼瞎呢!”
“誰來領(lǐng)就說誰!”
“哼,別以為你是江婠的朋友我就不敢收拾你!”秦梓惡狠狠地盯著冷月。
“來呀,姑奶奶倒是看看你怎么收拾我!就憑你這張殺馬特的臉,還想追我家小婠婠,也不撒泡尿照照!”
秦梓感覺自己的小宇宙要爆炸了。
“你……你……”
江婠將冷月拉到了身后。
“她是我朋友?!?p> 言外之意就是你動冷月就是不給她面子。
秦梓有苦難言,只好將指著冷月的手放下。
“本來是聽到你被羅媛為難我才出來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好像并不需要我的幫助,我還有事,先走了?!鼻罔麟y得作出了讓步。
待人離開,冷月從江婠身后探出腦袋瓜。
“非主流殺馬特,小婠婠,你覺得他長得很帥嗎?”
“帥?”江婠有些疑惑地看了冷月一眼。
冷月:“……”這大佬不會不知道帥是什么概念吧?
“這樣,我給你普及一下我對相貌的等級劃分。”
“像現(xiàn)在朝我們這邊走來的這位,五官平平無奇,算為普通?!?p> “再看那個,眼睛和嘴巴讓人眼前一亮,算是中等?!?p> “至于剛才那個秦梓還是棋子來著,雖說長得不難看,但是痞里痞氣,勉強算是上乘?!?p> “要說帥,我來帝都這么久了,也就覺得一個人很帥?!?p> 江婠看了她一眼,雖是沒說話,但那雙眼睛仿佛在問她是誰。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宮家二少宮希霆了!”冷月有些激動。
江婠腳步微頓,眼眸也垂了下來。
宮希霆?
原來在冷月的眼中,宮希霆就算得上是帥了。
她覺得……一般。
“小婠婠,你怎么了?”冷月察覺到江婠的異樣,開口問道。
“沒事?!?p> “小婠婠,雖說我也是個寡王,但還是勸你,大學里有很多很優(yōu)質(zhì)的男生,你這個年紀,難道不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嗎?”
“為什么要談戀愛?”江婠很認真地問道。
冷月險些沒閃了舌頭:“……”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要談戀愛?”冷月的神色一滯。
“姐妹,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在說什么!”冷月的情緒有些激動。
“什么?”江婠神色認真。
“咳!我是寡王啊!母胎solo,從出生寡到現(xiàn)在!”
“所以?”
“所以你問我為什么要談戀愛,我也給不了你回答??!”
“那你勸我做什么?”
冷月:“……”
“小婠婠,天不是這么聊的,你看啊,以你的相貌地位,想要什么樣子的美男不是說一句話的事情?”
“人生苦短,難道不應(yīng)該及時行樂?”
“他們是累贅。”江婠一語道破夢中人。
“噗——”冷月笑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你說男人是累贅?”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
江婠覺得冷月很莫名其妙,不再理會她,抬步離開。
就算江婠經(jīng)見的大風大浪再多,那她也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姑娘,成熟的外表之下還有一顆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心。
冷月趕忙追上。
“小婠婠,要是那些想要見你的國際大佬知道你還是這么一個清純無知的少女,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多年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冷月調(diào)侃道。
江婠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冷月也不再打趣江婠,隨著江婠在宿舍門口停下。
“你就住這里?”
“嗯?!?p> “都說國際師范學院硬件設(shè)施有多么厲害,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崩湓虏恍肌?p> 江婠倒是對這些沒有什么要求,不過在石冉她們的閑言碎語中也對學校的住宿條件有了一定的了解。
像秦梓那種家世地位的學生,住的是大平層公寓。
而她們這種處于食物鏈最低端的小角色,自是不配住那種高檔的宿舍。
江婠回神,推門而入。
宿舍里只有朱沫在。
現(xiàn)在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足不出戶便可知天下事。
江婠今天又出名了,朱沫身為她的舍友,壓力山大。
“江……江婠……你回來了?。俊?p> “嗯?!苯瓓不貞?yīng)了她。
冷月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沫,眼神不屑。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是好是壞,她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p> “小婠婠,我跟你說,那心思重城府深的人啊,她的眼中滿是戾氣,就是想忽視都忽視不掉的那種!”
“另外像那些心思純潔的人,她的眼睛也是格外純凈的,看不出一點雜質(zhì),在我看來,你就是這樣!”
本來還有些心虛的朱沫聽到冷月這么說,忍俊不禁。
“這位同學,你說江婠心思純潔?怕不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吧?”
聽此,冷月周身的氣勢凌厲下來。
“你說什么?”
江婠按住了冷月的手,示意她不要生氣,
冷月可不慣她們這毛病,將手抽出,直接氣勢洶洶地走到了朱沫的面前。
“江婠心思不純,你純?”
“你純的跟硅似的!”
朱沫臉上掛不住,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攥著衣角,憤憤不平地看著坐在那兒無動于衷的江婠。
“江婠,你自覺理虧,所以不敢與我們對質(zhì),就找來這么一個潑婦替你撐場面嗎?”
“我們都看到你上下豪車無數(shù)次了,你還想狡辯什么!”
“怎么,敢做卻不敢認嗎?”
冷月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都快要被氣笑了。
“小婠婠,你是怎么長這么大的?奇跡啊,竟然沒被氣死!”
江婠:“……”她真的已經(jīng)習慣了。
小的時候因為性子乖戾,所以面對這些流言蜚語的時候還會有反擊。
但是長大后,她便覺得這些反擊很可笑。
語言雖是刺骨利刃,但卻殺不死她,只會讓她變得更強大,最后用拳頭堵住他們亂吠的嘴!
霧里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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