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赤橙色的空間中,存在著兩個氣團,最為閃耀紅色的氣團逐漸黯淡,最后成為灰色,而另外一個灰色的氣團逐漸閃耀,發(fā)出青色的光芒,超過先前紅色氣團的閃耀
“砰!”一陣爆炸聲在伯德身后響起,卷起滿天的灰塵
“什么!”聽見爆炸聲的伯德猛地回頭
灰塵散去,伯德看見黃昊在不斷的自愈再生,由殘肢斷臂恢復(fù)但完好如初,但衣服褲子卻被炸的粉碎,渾身赤裸著
“哈~”黃昊打著哈欠,眼睛中沒有眼白和眼黑,只是冒出青色的光
“我又有身體了,這是過了多少合了?還是具人類的身體,淡藍色的天?這不是地獄,這是俗界嗎?怎么回事?”仿佛換了個人的黃昊不停的問道
“不可能,怎么解開的?真是麻煩”伯德心想道
“紅毛小子,你真是最麻煩的,我來之前本來是想讓肅斯克對上你的”伯德說道
“紅毛小子?你在和我說話?”
“廢話,你被埋傻了嗎,這樣的話,那就多纏幾圈,羽束環(huán)!”
說著伯德再次從鳥身上拔出羽毛,變成并發(fā)射羽束環(huán),而這次數(shù)量從原本的三支,變成了十支
就當(dāng)即將命中黃昊時,黃昊一揮手,放出的火焰便將其焚燒殆盡
“燒了?不對,這不是一個人,媽蛋,冕天的這群小崽子,怎么都喜歡玩多重人格”
伯德心想道,隨后立馬展開翅膀飛向天空
“會飛?老兄!我問你個事,你剛才在和‘我’打架嗎,不對,是剛才軀體里的人,不對,總之你剛才是在打我?”換了一個人格的黃昊問道
伯德看著眼前人強大的氣場,也不敢回答,只是拔出匕首在空中準(zhǔn)備著
“既然不說話,那就是嘍,我也不想計較這些,剛醒來我得活動活動,過會還得回地獄呢,不管之前他和你有什么矛盾,一切到此為止了,再見”
說著黃昊隨便找了一條走去,臨走還拜了拜手,因為不適應(yīng)身體,路上還崴了腳
“一樣,不管你是誰!但是任務(wù)是樂的第一位,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鼓起勇氣的伯德,立馬命令羽倀將黃昊簇擁到半空中,黃昊見狀立馬掌心噴火
結(jié)果鳥群居然一瞬間化為灰燼,連渣都不剩,黃昊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沒了!一瞬間!”伯德驚訝地說道
“你是怎么飛的?翅膀嗎”
看著伯德背后的翅膀,黃昊低頭看了看雙手,隨后掌心的火焰順著手背蔓延到后背,形成一條流動的火焰
最后火焰在背后長出一對火焰翅膀,黃昊煽動著火焰翅膀,飛到半空
“這原理并不難,你這么對我的話,我可要動手了,說來冤枉,我本就不好斗,卻被封印起來這么多合,本來力量就不如我兩位兄長,這么多合過去了,就更弱了”
“他居然會飛了,只是看一眼而已嗎?”
伯德還在心想著,剎那間黃昊就飛到面前,抬手朝發(fā)射火焰,巨大的火焰瞬間吞噬伯德,隨著火焰散去,伯德摔落在地,渾身燒成焦炭,翅膀也消散
“可以啊,居然沒燒成灰,沒想到這么多合過去了,人類的實力還在進步”
黃昊降落在地,看著地上燒焦的伯德,又看了看剛才被炸開的大坑,黃昊把伯德扔了進去,想給他立個墳
正當(dāng)黃昊回頭想找一塊大石頭當(dāng)做碑的時候,叢林中竄出一大堆烏鴉,遮天蔽日地盤旋在天空中,黃昊抬頭望去
“烏鴉?”
正當(dāng)他還在發(fā)懵時,天上的烏鴉竟然往下發(fā)射羽毛,無數(shù)根羽毛射下來,黃昊立馬噴出火焰抵擋,令他沒想到的是
羽毛竟然都拐向伯德,瞬間將他包裹起來,不一會被烏鴉羽毛包裹全身的伯德就懸浮到半空中,而剛才的烏鴉都消失殆盡,就像沒來過一樣
伯德探出頭,他的面部已然恢復(fù)如初,雜亂的羽毛瞬間變成一件黑色的毛領(lǐng)斗篷,隨后他扒開斗篷,漏出胸部
胸口處逐漸長出一條黑色半透明的手臂,手臂的小拇指被大拇指代替,分不出是左手還是右手
伯德一揮手,渾身的黑色羽毛和黑色半透明手臂,就連他的白發(fā),都開始褪色,逐漸變?yōu)榛鸺t色,身邊還散發(fā)著金光,背后也長出一對火紅色的大翅膀,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翅膀是由羽毛構(gòu)成的
“日輪中仙形態(tài)!”
“名字不錯,那我這招叫‘紅蓮火焰形態(tài)’!咱們飛高點,我可不想把樹林點燃了,再傷及無辜”
頓時再次從手掌流出火焰,蔓延到背后形成火焰翅膀,黃昊瞬間飛到和伯德同等高度的位置
“這種形態(tài)下,我的實力將無限趨近于金烏!”
“金烏?是三足金烏嗎?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不過你既然這會才使用,那么就證明,要么會有強大的副作用,要么你開不了多長時間!”
黃昊再次噴出大量火焰,將伯德淹沒,而伯德沖出火焰,毫發(fā)無傷,撲向黃昊,兩人扭打起來
兩人掌對掌的抓起來,而伯德用胸口的手去抓黃昊胸口的石頭,頓時把黃昊扣的哎呀咧嘴,黃昊直接噴出火焰把自己彈射出去,兩人拉開距離
伯德見打的難舍難分,便往鎮(zhèn)子中心,肅斯克所在的大樓飛去,黃昊見此也緊跟其后
……
“這里太狹窄了,還有個無辜的路人,根本施展不開啊”郭澤寬說道
“那就見招拆招”
說著,王希十指指尖迅速長出光劍,長度在幾秒中內(nèi)生成兩米,隨后射出去,然而目標(biāo)卻是那位前臺小姐,十只光劍將她包圍起來,形成一個牢籠
“可能不太結(jié)實,不過在這幾天的訓(xùn)練下,比之前好太多了”
“你們逃不出去的,乖乖當(dāng)成神明大人的祭品吧!”肅斯克說道
“寬,我有個猜想,不過不太確定”
“這時候不管什么猜想都得試試”
“你還記得靜道的定義嗎”
“記不太清了,最基本的應(yīng)該是異色頭發(fā)和特定元素型能力”
“對,你看肅斯克,吸血,絲綢,黑發(fā),我猜他根本就不是靜道,可能是循道之類的”
“那你要怎么辦”
“你看他的絲綢,都是從背后鉆出來的,我估計他背后的衣服里有什么東西”
“明白了!”
“你倆當(dāng)我面這么大聲密謀,是當(dāng)我聾嗎!”肅斯克吐槽道
郭澤寬沖到前面,用骨劍不斷抵擋左右刺來的絲綢,一個躍起便躲過下面刺來的絲綢,絲綢反而打到了裝著前臺小姐的牢籠
“啊!”她害怕的大聲尖叫著
“你注意點”王希嚴(yán)厲地說道
郭澤寬在和肅斯克在不斷僵持著,而雙手背后的王希早已匯聚了一大堆光劍碎片
這時肅斯克注意到了一旁鬼鬼祟祟的王希,立馬一條絲綢打了過去,郭澤寬見狀,趕緊跑到面前抵擋,不成想,竟被絲綢貫穿身體
瞬間,郭澤寬鮮血從嘴中流出,骨劍掉在地上,但他扔用僅剩的一只手握著絲綢,防止傷到王希
“他媽的可惡!”肅斯克大罵道
“哈哈哈,休想,就是現(xiàn)在”嘴角流血的郭澤寬仍笑道
“就是現(xiàn)在!”
王希伸出雙手,身后光劍像雨點一樣飛去,繞開郭澤寬,分別從左右兩邊刺向肅斯克身后
等到光劍射完,房間的墻壁上已經(jīng)滿是坑洼,肅斯克憑借強大的肉體,也只是受了皮外傷,馬上就自愈好了
但西服卻被打破,露出一本纏在腰間的書,所有絲綢帶都從書的四周長出來
“就是這個!”王希說道
“誰特么也別準(zhǔn)碰!”
秘密暴露的肅斯克憤怒了,絲綢帶進攻越來越猛,王希不斷躲閃著,絲綢帶竟然將鋼化玻璃看出一個大洞
“砍…砍斷了!”郭澤寬驚訝地說道
插在絲綢帶里的郭澤寬剛說完就被甩了出去,直直地撞在光劍牢籠上,光劍牢籠竟然被郭澤寬撞得粉碎,前臺小姐也被撞飛出去,順著玻璃洞就墜下樓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