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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女:種田集贊養(yǎng)萌寶

040 被盯上

  陶園這一晚上總覺得睡不踏實,又夢到了那個噩夢。

  她不停的在林子里奔逃,身后無數(shù)追蹤她的人,腦海中還有系統(tǒng)賤兮兮的加油聲。

  那個冷酷無情的聲音再一次在她的腦海中回響。

  “你逃不出去的!”

  那個聲音這一次在陶園聽來竟是有些熟悉,她忙回頭看,只看到一團模糊的人影,就那么跟在身后,忽遠忽近。

  她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朝著山崖栽了下去。

  ??!

  陶園驚恐的喊了出來,從夢境中驚醒了過來。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天色已經(jīng)微亮,掀開窗簾的一角看到了天際間泛起了魚肚白。

  她出了一頭的冷汗,好不容易才從驚魂未定的狀態(tài)中平復(fù)了下來,這才看向了身邊的兩個寶寶。

  福生和寶姝睡得正香,小孩子們的覺頭很不錯,瞧著就令人羨慕。

  寶姝睡覺不安分,將被子都踢開了,露出了藕一般的小白腿。

  陶園心頭柔軟了起來,小心翼翼拉過了被子幫小家伙重新蓋好。

  她現(xiàn)在算是睡不著了,披了一件外衫走出了家門。

  走之前給發(fā)財弄了點兒吃的,然后蒸了饅頭,等兩個小家伙起來,她也回來了正好吃。

  她從福生的桌子上取了幾張紙,從灶坑里抽出來一根還未完全燒沒了的木棍,一頭正好兒寫字兒。

  隨后關(guān)好大門朝著之前分給她的那二十畝桑田走去。

  當(dāng)初孫里正為了照顧她,這二十畝地距離她家大概不到二里地,幾乎就在眼面前了。

  到時候來往也方便,陶園之前進城遇到了那個賣花秧的,早就心頭有了打算。

  這二十畝地,她準備先留出來蓋個大棚,這樣到冬天也能有菜吃。

  到時候把菜賣出去,不管多高的價兒,城里那些富戶們一定會買的。

  這事兒下的成本比較大,可不比糖葫蘆的小打小鬧,一個不小心失敗了就啥也沒有了。

  她的銀子是自己擔(dān)驚受怕,小心翼翼辛苦得來的,萬一賠本兒了,倒是心疼得很。

  所以每一步,她都得極其認真的對待。

  之前已經(jīng)找了孫里正幫她找蓋房子的人了,自己先來這里用圖紙按照實際比例將大概的樣子畫下來。

  到時候?qū)O里正找了人來,她直接就能和對方說清楚個一二三來。

  清晨的村西頭人也不是很多,今兒入了秋竟是破天荒的起了霧。

  霧氣很濃,像是有人一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牛奶,絲絲縷縷纏繞在了村落的四周,看不清楚對面的方向。

  陶園越是朝著自家的地頭走,濃霧越是凝固了一般。

  她有些后悔選這么個破天氣來這里了,可既然來都來了,先看看地里面的情況如何。

  陶園走到了自家地頭,二十畝雖然比起同村的那些人家分的有點兒少了,可在陶園看來蓋個大棚綽綽有余。

  此時霧氣稍稍散了一些,陶園都能看到自家地頭的大體輪廓。

  她忙在地頭邊找了個樹樁,將紙鋪在了上面,隨后負著手開始用步子丈量起土地的距離來。

  這個大棚處于實驗階段,每一步都得精細化才行。

  她量好了寬距離的步數(shù),蹲在了樹樁前記錄了下來。

  隨后沿著東西走向準備丈量長距離的步子,剛走出沒幾步突然整個人僵在了那里。

  四周霧氣彌漫,陶園卻清晰的感覺到濃霧中藏著人,她登時脊梁骨微微有些發(fā)冷。

  這就是作為一個寡婦的不方便,村里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瞧著你是個女人家,勢單力薄指不定怎么欺負。

  最近陶園順風(fēng)順水走的太順利了,怕是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

  “誰!”陶園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向了身后濃霧籠罩著的山林。

  她的這一片地緊靠著西面的山林,是無主荒地,才能受田給她。

  此時從濃霧中緩緩走出來一個人,居然就是昨天晚上剛剛堵著她的張成。

  陶園心頭更是驚了一跳,這個人難纏得很。

  可是昨天晚上她已經(jīng)用刀子刺了他一下,這樣的警告非常明顯了。

  她不想撩騷,你也別討不自在,不想此人竟是還能跟過來討嫌。

  不,不對,瞧著張成臉上的那股子陰沉沉的笑容,陶園覺得這一次他可不僅僅是討嫌,他怕是要對她做點兒什么了。

  更糟糕的是,之前自己藏在身上準備防身用的匕首,因為今天早上換了一身衣服替換下來要洗。

  那匕首被她放在了洗衣籃子里忘帶了。

  “張成,你起的這么早?也去自家地里面干活兒嗎?”

  陶園邊說邊不動聲色朝著樹樁那邊緩緩?fù)肆诉^去,匕首沒有,作為臨時簡陋筆用的木炭棍子,她姑且用一用。

  張成嘿嘿笑了出來,看向陶園的神色顯然多了幾分邪氣。

  “陶園妹子,我早早起來看你一個人在地里面干活兒,我這做哥哥的心疼?。 ?p>  “要不哥哥幫你干了吧?你這塊兒地,哥哥也幫你好好……種種!”

  這話兒可不僅僅是輕佻,而是十足十的臭流氓!

  陶園也挪到了樹樁邊,小心翼翼將木炭棍子握在了手心,抬眸冷冷看向了張成。

  “張成,咱們都是一個村兒的,你若是做的過火兒,大家都不好看,我勸你還是回去吧?!?p>  張成臉色陰沉了下來,抬起頭摸了摸自己昨天晚上被陶園劃傷的傷口冷笑道:“你昨天把哥哥打傷了,總得給哥哥個安慰吧?”

  “要不讓哥抱抱?”

  “張成你真讓人惡心!”陶園聲音微微有些發(fā)顫。

  張成獰笑著朝陶園一步步逼迫了過來。

  “惡心?陶園你算個什么東西,不也是個被人睡過的寡婦嗎?爺我睡你算是看得起你!”

  張成說罷便朝著陶園撲了過來,陶園猛地眼神一縮,抬起手中的木炭棍朝著張成的眼睛扎了過去。

  張成這一次也提防陶園,下意識側(cè)過臉避開,雖然那棍子沒刺瞎了她的眼,可還是在他的臉頰上擦出來一道傷。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兒不扒了你,我跟著你姓!”

  陶園此時不跑還等什么,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實在是懸殊太大。

  即便是陶園再怎么厲害,也在純粹的力量上抗不過張成。

  她很快被張成追上,隨即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張成將她按倒在泥地里,壓在了她的身上,抬手撕開了她的領(lǐng)口。

  “放開我!救命啊!”

  這是陶園穿越過來后遇到的最精心動魄的困局,她覺得今天自己會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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