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欒的頭像就是她本人,用點網絡上的形容詞就是清冷系白月光系的美人兒,漂亮是漂亮,但是是那種可以一眼看出是人工加工之后的漂亮,過于精致,少了靈氣。而這應該也是她火不起來,十八線開外的原因。
她這條微博配的圖是一張深夜的月亮,還有一張是餐桌上吃飯的圖片。
刑燭的視線定格在餐桌上的那張,點開放大后,入目,就是一道精致的長桌宴。
而那長桌的盡頭,有一雙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
她看著那雙手腕骨上帶著的一只價值不菲的名表,細不可查的瞇了瞇眸子。
定格看了幾秒之后,刑燭收起了視線,收起手機推門下了車。
寒風涌入袖口,夜色迷離,她大步邁入公館內。
在她熄屏前一秒,虞清告訴了她包廂的號碼。刑燭進入電梯后,果斷摁下了22層的指引。
沒過多久,電梯安穩(wěn)停了下來,她在長廊上找了一圈兒,在走廊的盡頭找到了聚會的包廂。
推開門,一股熱氣鋪面而來,里面已經是一派娛樂的場面。
刑燭進入之后,在長沙發(fā)上看到了很多眼熟但是沒那么眼熟,所以叫不上來名字的面孔。他們個個已經玩的很開,一個麥霸身邊都圍繞了七八個搖晃著身形跳舞的。
大家的素質都很高,倒是沒人抽煙什么的,沒什么怪味。
刑燭在包廂最深處的小凳子上找到了虞清,她笑的沒個正行。
刑燭走過去,虞清一下子收斂了笑,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正前方四十五度角,看到我老公了么?”
“老公?”
“未來十年內,我一定讓他出現在我家戶口本上!”
刑燭笑了一聲,她保證,這笑里沒有半點嘲諷。
她的視線順著虞清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秦讓正坐在沙發(fā)的最中心。
他身邊繞著兩個學習都蠻好的同學,一男一女。男的儼然是正在為了學習和學霸取經,但是那面若桃李的女孩子…
虞清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哼!”
刑燭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幾分,視線再度落在秦讓的臉上。
依舊如記憶之中的那樣,身形端正筆挺,襯衫都要絕對的扣到最后一??圩由系膰乐?。
或許是刑燭的視線過于有存在感,她看過去的瞬間,秦讓也扭頭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秦讓皺了皺眉。
也就是這個表情,瞬間讓刑燭腦海之中跳出無數記憶。
那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來,她瞬間錯開了視線,眼尾低垂。
虞清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刑燭沒什么心思聽下去,她看出了刑燭心情不好,喊了幾個人品性格不錯的同學,推著刑燭就去玩了。
刑燭也并沒有什么心思玩,她婉拒了同學們的邀請,走到了包廂的一角,坐下。
她靠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手腕上的一塊兒不知道什么時候碰上的淤青,下一秒,眼前的光線忽然被一道昏暗遮掩。
刑燭抬眸,瞬間對上了一道平靜的視線。
她擰眉。
“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