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最強考核官,趙右廷……
在大夏之中,一個修行館的成立需要進行考核。
同樣的,一個即將被淘汰的修行館也可以進行考核。
氣血測試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準確的測試出修行者體內(nèi)的氣血強度,以及運轉(zhuǎn)全身的暢通情況。
由此就可以判斷出修行者是否達到搬血境的修為層次。
而又因修行館的最低標準是五個搬血境修行者。
故此,大多數(shù)時候,人們都會使用氣血測試器檢測所需對象的修為層次。
只要滿足氣血條件,那么就說明對方的修為必定在搬血境之上,也就滿足了修行館的最基本戰(zhàn)力條件。
除此之外,考核的方式還有一種,那就是比斗考核。
之所以會存在比斗考核這種情況,原因也很簡單。
首先,為什么修行館成立需要五個搬血境?
因為搬血境的修為是被公認的擁有在安全區(qū)外與魔窟生物,以及本土進化生物爭斗的單位力量。
然而,普遍不代表絕對。
某些強橫的修行之人即便沒有到達搬血境,也擁有不遜于后者的戰(zhàn)斗力。
比如覺醒了天賦神通的‘人間神明’。
再比如,有些人在安全區(qū)外無意中吞吃了什么不知名的東西,以至于全身氣血隱晦難測,儀器也測不出來。
還有一些搬血境的特殊氣血功法也具備隱匿氣血的能力。
種種情況,讓比斗考核應(yīng)運而生。
……
大廳里,張委員走到黎陽面前,微笑道:“黎陽先生,稍安勿躁,即便你要申請比斗考核,那我們也得查詢一下基本信息不是?”
一看對方的打扮,黎陽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委員,隨即道:“哦,您貴姓?”
“弓長張,張委員?!?p> “哦,張委員,是這樣的,該填寫的信息基本都填寫完了,但是你們的氣血測試器測試不出我這幾個門徒弟子的氣血,所以我才要申請比斗考核的。”
張委員點點頭,目光躍過黎陽,看向他身后的四人。
“黎陽,你這幾個門徒弟子的年紀看起來不小了吧,我有幾個問題想咨詢一下他們,可以嗎?”
黎陽笑了:“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他們?nèi)际菃“兔@子?!?p> 一聽這話,張委員一臉驚愕:“四個全是啞巴聾子?”
黎陽點頭:“對啊?!?p> “不會這么巧吧?”
“就是這么巧啊~”黎陽輕笑后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張委員,我挺忙的,可以馬上安排比斗考核嗎?”
張委員低頭看著從身邊測試人員手里接過的信息記錄表,有些無語。
四個人的姓名分別是曾老大,曾老二,曾老三,曾老四。
很明顯的敷衍啊。
可惜,他們又是黑戶,查不到任何過往所屬的勢力信息,自然也就不存在邀請外援通過考核的問題。
想了想,張委員抬頭道:“好,那就比斗考核吧,跟我來?!?p> 說話間,張委員領(lǐng)著黎陽以及他身后的四個聾啞兄弟走入大廳后面的考核之地。
說起來,這四人還真是親兄弟,全是黎陽的曾祖輩。
此時,大廳里的一些修行人一聽有人要比斗考核,立刻就跟了上去。
“黎山修行館,這個修行館還沒倒閉嗎?”
“聽說他們還拖欠著一些弟子門徒的學(xué)費呢,皮包修行館啊這是!”
“對對,我表弟就是被他們坑的,進去之后就學(xué)了一套舊時代的廣播體操!”
“這種毒瘤還想翻身嗎?”
“臥槽,黎山修行館……我就是被騙了學(xué)費的可憐人吶,黎陽,黎陽!你快把錢還給我?。 ?p> 走在人群前面的黎陽一聽到有人要債,立刻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
很快,偌大的比斗大廳里黎陽就帶著四個曾祖輩的門徒弟子站在了比斗臺前。
人群中,韓民生和許山兩人并肩而立。
不多時,張委員就帶來了五個考核官。
一看到這幾個考核官,圍觀中的一些人就心中有底了。
“呵呵,看起來是不太想黎山修行館通過考核啊?!?p> 不知情者疑惑道:“兄弟,此話怎講?”
“陳升,周南,孫明魚,趙右廷,王猛,這幾個人可是此地搬血境考核官里最強的五人,這幾個人拉出來,不就是不想黎山修行館通過考核嗎?”
“所以,這黎陽是和張委員有什么矛盾嗎?”
“誰知道,興許眼下就剩他們五個人在呢?”
“你品品這話,自己信嗎?”
“哈哈!”
人群里,韓民生和許山看到這五人,對視一眼,一臉篤定。
“穩(wěn)了?!?p> “準備材料吧,這黎山修行館今天就要被摘牌了,可不敢讓其他人捷足先登。”
“是,師傅?!?p> 比斗臺。
張委員笑瞇瞇的看向黎陽:“黎館主,來吧,你們誰先上來?!?p> 黎陽哪里聽不到周圍的議論聲,扭頭看向曾祖父黎厚山,假意對他做了一個手勢,后者邁開略帶幾分僵硬不協(xié)調(diào)的步伐,走到了比斗臺中央。
黎厚山這樣的動作,實則是黎陽控制著自身氣血的結(jié)果。
末法時代后,大夏古修行時代的許多修行之法斷絕無蹤,誰又能看出他黎陽所使的御尸手段呢?
見到對方登場,五位考核官中的趙右廷笑道:“各位,家里嬌妻熱炕頭呢,趕時間,我先上吧~”
“知道你娶了個美嬌妻,整天炫什么?。 ?p> “哈哈~”
說著,一臉自信的趙右廷就登上了比斗臺中央,直面眼前面無表情的黎厚山。
“兄弟,來,我趕時間~”
臺下,黎陽瞇了瞇眼睛,并未控制黎厚山動手。
“來啊,兄弟,我真的趕時間~”趙右廷又是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看起來完全沒有將黎厚山當回事。
此時,臺下的一些圍觀者看到趙右廷時,一下子喧囂了起來!
“臥槽,是趙右廷那逼!”
“該死的趙右廷,你囂張什么??!”
“趕時間就自己上,裝個屁??!”
臺上的趙右廷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嫉妒羨慕恨的眼神,絲毫不在意,甚至還有億點點享受。
眼看黎厚山始終不為所動,趕時間的他也忍不住了。
“大兄弟,既然你不出手,那我就來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趙右廷體內(nèi)氣血隆隆而起,爆發(fā)性的力量讓他的身影如離弦之箭,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中直射黎厚山。
“趙右廷,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遲早有一天,我會……會……”
轟——
一聲讓眾人心頭狂顫的巨響聲驟然響起。
喧囂之聲因為臺上的情景戛然而止。
“啊這……”
臺上。
上一秒還嬉皮笑臉的趙右廷此刻正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扣著面門,按在了地上。
那一聲巨響赫然是他的后腦勺和地面重撞的聲音。
鮮血從對方的后腦流淌而出,當場昏迷。
“不可能!”韓民生不可置信的喊出聲音。
片刻的寂靜之后,全場沸騰!
“天吶,一招秒殺,牛逼?。。?!”
“看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