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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前世來之守護(hù)神

第85章:家族之仇

我從前世來之守護(hù)神 蓮池劉三姐 3238 2021-12-31 09:13:15

  宇文泰一直覺得自己是西魏舉重若輕的人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或許沒有一人之下直接就是萬人之上,直到宇文達(dá)的死才讓他幡然醒悟,他開始反省自我,自己一直游離在皇位邊緣,沒有真正成為那個九五之尊的人物是不是徹底錯了?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內(nèi),一直在假設(shè),如果自己很早以前便下決心奪了皇權(quán),宇文達(dá)是不是就不會死,誰敢隨隨便便拿箭射殺一位皇子?

  如果自己早就成為了皇上,宇文鮮就是長公主,宇文通就是大皇子,宇文達(dá)就是二皇子,來去狩獵場誰又敢輕易說個不字?而如今,只因為自己不是九五之位的主人,宇文達(dá)在狩獵場,就倒在楊堅及同伙的箭下,自己卻沒有一個充足的理由為他伸張正義,他越想越覺得愧對自己辛苦養(yǎng)育了二十年的孩子,越想越不能原諒自己,在都護(hù)府為宇文達(dá)舉辦葬禮期間,這份愧疚感折磨得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宇文達(dá)葬禮的最后一天,宇文鮮推開書房的門,親手端了一碗面食進(jìn)來了,后面跟著宇文通,宇文泰抬頭看了看他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爹爹,您已經(jīng)三天水米未進(jìn)了,實在是讓我們做兒女的擔(dān)心。女兒知道爹爹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心痛之情無法言表,但若爹爹一直這樣下去,達(dá)兒走得會更加冤枉和不安。爹爹何不振作起來,讓達(dá)兒放心的走,又不讓他白白的死去!”宇文鮮把面食放進(jìn)宇文泰的手中,站在身邊催促他吃下。

  宇文泰接過飯碗,輕輕地放在手邊的桌子上,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宇文通問,“找到楊堅他們幾個了嗎?”

  “回爹爹,找到了,已經(jīng)命令光離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取他們性命,可是光離他們不是楊堅的對手,個個慘敗而歸。”

  “既然是慘敗而歸,為何能夠活著回來?”

  “他們在城南的明月山動的手,那里有一個廟宇,叫做明月庵,楊堅手下留情了?!?p>  “連光離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嗎?”宇文鮮出口驚嘆,掩飾不住的幾分恐懼,讓宇文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的,他們之前在司州戰(zhàn)役中結(jié)交了帝釋天,這個人尚不足以威脅我們,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結(jié)交了一個趙自在,此人身手不凡,目前我們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此次五弟出事,就命喪他的箭下!”

  “難怪最近楊堅和沛郡王風(fēng)頭如此強勁,原來他們身邊有這么厲害的朋友,看來想要除掉他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庇钗孽r說著便擔(dān)憂了起來。

  “既然楊堅和沛郡王可以結(jié)交如此厲害的朋友,我們?yōu)槭裁床唤Y(jié)交同樣厲害的朋友呢?”宇文泰把目光轉(zhuǎn)向宇文通,凌厲的眼睛里射出兩道怒視的光。

  宇文通聽了父親的問話,低下頭去沉默不語,良久,才愧疚的回答,“目前身邊除了光離還沒有遇到非常得力的人手……”

  宇文泰聽了他的回答,一時也沒有更好的計策,便緩緩道出心中苦痛,“這幾天我一直在懊悔一件事情,我戎馬一生,立下赫赫戰(zhàn)功,助西魏取威定霸,轉(zhuǎn)弱為強!宇文家族的功業(yè)不可謂不勝,貢獻(xiàn)也不可謂不多,到如今卻落得個吾兒被人用箭射倒在皇家獵場的下場,只因不是皇室宗親,被取了性命也只能飲泣吞聲,理由是我們擅闖獵場!我宇文泰咽不下這口窩囊氣,如若我早日坐上皇帝寶座,豈會出現(xiàn)今天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悔恨??!”

  聽了宇文泰的話,宇文鮮和宇文通久久沒有吱聲,大家都知道此番話語背后的涵義,良久宇文鮮才緩緩說道,“不如就直接逼迫皇上把龍椅禪讓給太子吧,如今太子由我撫育,他才七歲,太子做了皇上,就讓皇上做太上皇,然后我做皇太后!到時候大權(quán)便牢牢握在我們宇文家族的手中,無論是孤獨信的大權(quán),還是楊忠、楊堅父子的軍事,都將沒有機(jī)會與實力來與我們宇文家族分庭抗禮?!?p>  宇文泰聽了宇文鮮話,緩緩出了一口長氣說,“這是我們將來必定會走的一條路,眼下我們要找到能夠制衡住楊堅實力的人,一來為達(dá)兒伸張正義,二來為以后鋪路。只要消滅了楊堅,西魏還不就是我們宇文家族的天下?”

  “是的,爹爹,我明白您的意思!”宇文通垂下頭苦思冥想,還在為找不到得力助手發(fā)愁。突然,他靈感閃現(xiàn),抬頭問道,“父親還記得祈福消災(zāi)大會前一天在太清宮遇見的紫衣教主嗎?”

  “記得啊,怎么,你想籠絡(luò)他?”

  “兒臣有此心思,七無常雖然喜怒無常,與我們交情也尚淺,但是他與楊堅也不對付,因為裳公主,楊堅是他頭號大情敵;并且他曾與趙自在打過架,交手過程并不占下風(fēng),如若機(jī)緣成熟,兒臣想把他納入麾下。”

  “又是因為裳公主,又是情敵,真不知道這個大大咧咧的度九裳有什么過人之處,倒吸引如此多的翩翩公子!”宇文鮮嫌棄的瞥了下嘴說。

  “他既然鐘情于裳公主,又怎么會為你所用?”宇文泰問。

  “問題就在這,他鐘情于裳公主,可是裳公主鐘情于楊堅啊,這對于七無常來說不是一道永遠(yuǎn)不得如愿的難題嗎?”

  “你有如此想法,就去做吧!反正我要楊堅他們死來賠我達(dá)兒的命?!?p>  “是,爹爹,兒臣知道了?!庇钗耐ɑ卮稹?p>  這時候梁逳進(jìn)來通報說,“老爺,刑部尚書、度支尚書、工部尚書及都官郎中前來吊唁?!?p>  “讓他們來書房說話吧!”宇文泰吩咐道。

  待梁逳離去,宇文泰對宇文鮮和宇文通說,“達(dá)兒今日下葬,你二人多費心,盡量事事周到,好好送達(dá)兒一程。我待會和幾位幕僚商討一下皇位禪讓之事,你們就各自忙去吧。”

  “知道了,父親!”宇文鮮和宇文通異口同聲回答。

  刑部尚書張琰、度支尚書景預(yù)、工部尚書李化培及都官郎中岳鐘先來到書房,看到滿頭銀色、憔悴不堪的宇文泰之后無不詫異流淚,紛紛跪地行禮慰問道,“國相大人節(jié)哀啊!”

  宇文泰此刻看到跟隨自己多年的老臣,悲切地流下淚來說,“我宇文泰一生為西魏鞠躬盡瘁,肝腦涂地,到頭來落得如此下場,我心寒??!”

  “大人,你我本是輔車相依,斷不會眼睜睜看著唇亡齒寒的事情發(fā)生在我們身上?!毙滩可袝f。

  “是啊,如今皇上多病體弱,朝廷大事還需要國相大人來主持大局?!倍戎袝f。

  “眼下正是蝗災(zāi)時節(jié),正是需要我們團(tuán)結(jié)一心,齊心協(xié)力克服困難的時候,楊堅他們怎么如此大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度官郎中痛心疾首的譴責(zé)道。

  “他們的勃勃野心在拿箭射達(dá)兒這件事情上已經(jīng)顯露無疑了,如今皇上在樂善苑休養(yǎng),天底下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管得了他們了,照這樣發(fā)展下去,我們整個西魏就任由他們胡作非為了。我能咽得下失親之痛,在座的各位能夠難道就不擔(dān)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宇文泰趁機(jī)煽風(fēng)點火,一邊在心里盤算接下來的行動。

  “怕啊!”一直沒有說話的工部尚書說,“可是眼下我們能有什么辦法制衡他們的野心呢?”

  “老夫連日來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只是不管使用什么樣的手段,老夫都需要在座各位的支持啊!”宇文泰說。

  “國相大人放心,不管國相大人打算怎么做,我們都會義不容辭地站在國相大人這邊的。”度支尚書說。

  “是的,我們定會義不容辭的與國相大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聽了度支尚書景預(yù)的話,其他三人異口同聲的保證。

  “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廢掉皇上,讓太子登基,西魏才有支撐大局的掌舵人啊!”宇文泰等諸位表態(tài)已久,聽了他們的話,自然就迫不及待亮明了心中底牌。

  “可是太子今年才剛剛七歲?。 倍裙倮芍畜@嘆道。

  “一個七歲的孩子總比一個無所作為的成年人更有利于我們的掌控吧?”宇文泰瞇著凌冽的眼神直視著。

  “是,是……”度官郎中好似明白了宇文泰的用意,連連點頭回答。

  “事已至此,不管國相大人做什么,怎么做,我們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度支尚書再次強調(diào)了自己的態(tài)度。

  聽了度支尚書的話,宇文泰心頭有一種感動,他長嘆了一口氣說,“今日多謝諸位來送達(dá)兒,以后還有許多事情靠大家齊心協(xié)力!”

  “想做什么,國相大人盡管放手去做吧,即便只是為五公子討回狩獵場那一箭的公道,我們也一定會全力做好您的后盾的!”刑部尚書說。

  “有你們這些話,我就放心了!”宇文泰站起身來,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刑部尚書的肩膀。

  其他人也隨即起身,走出了書房。

  這時,整個都護(hù)府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前來吊唁的人絡(luò)繹不絕,誰能料想到,堂堂國相家的五公子就這么突然的被一箭斃命了。

  宇文通站在自家庭院中,出神地望著這一切,他以前那么桀驁不馴不遜、傲慢自大,斷然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落到這么有痛難言的境地,他在心底里,早已把楊堅恨得入骨。

  “楊堅,五弟之仇不報,我宇文家族誓不善罷甘休!”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直到宇文鮮哭哭啼啼的來拉他,他才木呆呆地隨著送喪隊伍走出都護(hù)府,穿過長安街,送別宇文達(dá)。

蓮池劉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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