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素貞震驚的同時,陳三藏睜開了眼,隨之滿院的佛韻也瞬間消失,一切都恢復(fù)了平靜,仿佛剛才的方式的事情只是幻想出來的一般。
“許師兄……”陳三藏感慨,這就是那個走了一百年的師兄,他很確定,因?yàn)槟欠庑藕蜁甲x過。
“阿彌陀佛~”陳三藏行了個深禮。
而此時,許素貞收好了油紙傘,也走了過來,“小女子許素貞,見過小師父。”
一道婉柔聲音傳來,定眼一看。
在雨霧小石路中,出現(xiàn)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倩影。
她緩緩地走近,走近,投出一雙精致到人類女性鼎峰的玉足,雨霧散去一點(diǎn),緩緩露出白玉絲襪,一只纖纖玉手劃過,一雙靜柔的神情下,她的步伐是那么的婉嬈,未若柳絮因風(fēng)起。
“閑靜如姣花照水,行動如若柳扶風(fēng)。”
這是陳老三藏對她的最高評價,如果是他未突破境界時看見如此的絕世女子,帶著前世心性的他肯定是會出現(xiàn)心境遭亂的現(xiàn)象。
但現(xiàn)在,突破到四無心境的他,早已心如止水,波瀾不驚了,就算她在自己面前脫下衣服,般出一副嫵媚之色,陳三藏能確定,他——穩(wěn)固磐石!
“女施主,小僧看你如此眼熟,難道我們在哪里見過?”陳三藏上來就是一個世紀(jì)問題。
“呵呵~”許素貞玉指捂著小嘴,她的莞爾一笑傾城傾國,仿佛是天賜的九天玄女。
如果有其他的男人在場,肯定會被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而神魂顛倒,就如同法海一般,他在怎么是和尚,也未能抵的住許素貞絕美的容顏。
當(dāng)然,對于已經(jīng)達(dá)到了四無境界的陳三藏來說,心依舊是毫無波瀾。
“小師父,福緣山那一次,你手中的小白蛇正是素貞原形。”許素貞來到亭下,將油紙傘放在了一邊。
“不對……”陳三藏覺得不是因?yàn)檫@個而眼熟,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腦袋一響,“小僧想起來了,小僧剛才在獲得造化時見過女施主,女施主是在大院子的女主人?!?p> “小師父好記性,”許素貞笑的很是清甜,仿佛能瞬間融化所有,“不過,那是我母親?!?p> “哈?”陳三藏一愣,趕緊反應(yīng)過來,略微有些尷尬道,“不,不好意思女施主,實(shí)在是你們長的太像了,莫怪莫怪?!?p> 許素貞也沒有因?yàn)殛惾卣J(rèn)錯自己而責(zé)怪的意思,而是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小女子許素貞,見過小師父,小師父叫我素貞便好。”
“?。堪“?,”陳三藏趕緊反應(yīng)過來,雙手合十,“小僧陳三藏,叫小僧法號‘玄奘’便可?!?p> 不過心中卻是驚訝,這竟然是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許師兄的女兒,那就是說自己是許小青和許素貞的師叔!
不過,許師兄并不認(rèn)識自己,而且她的又與這師侄并不太熟。讓她叫自己師叔,卻是有些稱禮之中帶著強(qiáng)迫感,所以陳三藏并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
“玄奘小師父,昨夜小妹不懂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不要放在心上,”許素貞趕緊給這個天才和尚道歉,在這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里,最不能做的便是得罪人。
哪怕是一介凡人,他都有可能會帶著一身的實(shí)力回來找自己報(bào)仇,遇到類似的情況。
許素貞一般都是能殺就殺,不能殺就道歉,道歉不行再看看情況做決定。
顯然,能以凡人之身在短短十幾天只能走過普通人數(shù)十年才能走完的路,陳三藏的身份肯定很特殊,所以他屬于第二者。
“沒事沒事,令妹只是有些淘氣了而已,”陳三藏回答。
看他沒有任何其他惡意情緒波動的樣子,許素貞這才放心了下來,但還是會留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戒備。
自從她們姐妹的母親走后,她一直都是對周圍人懷著戒備心理的。
畢竟不防著其他人的話,她們就可能會被他們下狠手。
黑蝙蝠就是她最防備的人。
“多謝小師父能諒解?!痹S素貞謝過陳三藏,緊接著又問起他,“小師父,素貞方才見你一直對看著詩詞默念,很有興趣的樣子,請問你對詩有所研究嗎?”
“略有了解,”陳三藏謙虛的回答,畢竟自己修煉神之道的時候,可是無聊做做詩句,他也沒有能拿的上手的詩,不能顯得太有才華了。
“那太好了,”許素貞頓時興奮了起來,這讓一直認(rèn)為許素貞婉柔柳絮的陳三藏突然有些詫異。
“不滿小師父,素貞有一題實(shí)在難解,還請幫忙一下,素貞感激不盡。”許素貞并沒有理會陳三藏的詫異,而是有些求助的看向陳三藏。
直覺告訴她,陳三藏可能會幫助到自己。
“素貞施主,你說的是這句前聯(lián)詩的后聯(lián)詩吧?”陳三藏摸了摸柱子上的刻字。
“嗯呢~”許素貞點(diǎn)點(diǎn)頭,自此母親去世后他就一時想為她把父親的后聯(lián)詩寫出來,卻是資質(zhì)愚昧,遲遲無法完成這個心愿。
“竟然素貞施主是小青施主的姐姐,那就是小僧的朋友,小僧試一試,不過并不會有太大的結(jié)果。”陳三藏沒有拒絕許素貞的祈求。
“沒事沒事,盡力而為就行,”許素貞回答,緊接著的心中默念起一段咒語,時間又開始倒流了起來,這次許師兄已經(jīng)不在院子中了,而一那名女子卻是挺著肚子來到了這里。
知道小院早已沒人,她并沒有出現(xiàn)醉酒悲歡的情緒,摸了摸肚子,帶過一臉的惆悵,“我知道你不會再回來了,”然后就住在了這里。
時間一轉(zhuǎn),女人坐于小亭內(nèi),一邊讀者書籍,一邊欣賞著池塘風(fēng)景,不時抬頭望一會兒刻詩,而兩顆籃球般大小的蛇蛋也躺在旁邊的羽絨毯中。
時間再次一轉(zhuǎn),女子已經(jīng)喜歡坐在亭子下,時不時發(fā)愣一兩下,而兩顆蛇蛋早已破殼,兩名一大一小的小瓷碗在一邊的杏花樹上玩啥,不時咬著聽不清的語音。
“母親,酷(快)來吃西(杏)子,都癡(吃)不忘(完)了?!?p> 時間又是一轉(zhuǎn),女人雖然一身的實(shí)力,壽命卻如同凡人般,日復(fù)一日的變老,最后變成了一名花白的老婆婆,而她的女兒們卻是長得緩慢,還未成年的樣子。
“不要想我,我只是去見一下他而已,馬上回來,聽話……”
在一場夜雨中,女人離開了人世,兩名女兒痛哭流涕了不知何時,畫面也隨之消失了。
會做飯的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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