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氣又熱又悶,尤其是正午。街上少有行人走動,只見旁邊的茶樓坐著兩名看上去十四五歲模樣的少年。
......
“哎!內(nèi)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都跟你快兩個月了,你也不跟我說話聊天什么的......”少年話里有話,眼睛時不時瞥向坐在旁邊冷若冰霜的家伙。
少年看著他捋了捋袖子,以手為筆,以茶為墨在桌子上寫下“柳如安”三個字。
柳如安,柳員外嫡子。母親生下他撒手人寰,父親取名如安,寓意萬事如意,平平安安。
只是天公不作美,父親很快娶了其他女子。
很快新夫人就有了身孕。
因生意問題,父親出門一個月。新夫人為了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以后的未來。在柳如安飯菜里下了喑藥,使得柳如安變成啞巴,隨后趕出了柳家。
“柳如安?那我叫你柳大哥,小弟胡塵蘇。嘿嘿!”
胡塵蘇是當(dāng)?shù)赜忻摹百愔T葛”,柳如安被趕出柳家流落街頭的時候,是胡塵蘇救了他。
柳如安跟了幾天胡辰蘇之后就后悔了,這家伙別說是三腳貓的功夫都不會,一張嘴巴到處惹是生非,自己沒少給他擦屁股。
柳如安壓了壓眉毛,沒有多余的表情,繼續(xù)看著遠(yuǎn)方發(fā)愣。
柳如安生得一副好皮囊,如墨長發(fā)傾瀉而下,一雙攝人心魂的丹鳳眼配上那堅挺的鼻梁,美的讓人移不開眼。那傲人的小挑眉別有一番風(fēng)味,讓冷冰冰的臉上突顯一副高傲的模樣。
玄色衣袍與眾不同,穿在柳如安身上竟有一種文弱書生的感覺。
胡塵蘇撇了撇嘴,手托著下巴安靜坐著。
胡塵蘇五官初開,一雙獨特的瑞鳳眼略顯穩(wěn)重,朱紅的嘴唇使整個人都顯得精神。
身著天藍(lán)色衣袍,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長命鎖。
胡塵蘇無聊的趴著用手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子。
唉,還真是個啞巴啊......
正當(dāng)胡塵蘇愣神之際,只見柳如安突然站起來把自己拉一邊,能聽見耳邊響起“嗖”的一聲,隨即一支羽箭“咚”的一下釘在胡塵蘇身后的頂梁柱上。
胡塵蘇驚魂未定的看著腦門邊的羽箭,要知道柳如安的動作再慢一點,他就直接被羽箭穿了腦袋直接嗝屁。
胡塵蘇拍了拍胸脯,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連忙對柳如安拱手致謝:“謝謝大哥救命之恩!大哥的救命之恩小弟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也不合理,小弟這輩子就跟定大哥,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唉唉唉...”沒等胡塵蘇彩虹屁還沒放完,柳如安直接抬手將胡塵蘇挪到一邊。
胡塵蘇轉(zhuǎn)過腦袋一頭霧水的看著柳如安,只見他拔下羽箭,這支箭還綁著小紙條?!霸趺礃釉趺礃?,寫的是啥???”
胡塵蘇貼近柳如安,看著紙條上寫著:勿念,子夜老地方匯合,有要事處理。
胡塵蘇默不作聲,直勾勾看著柳如安,相對來說,柳如安比自己要更聰明。
但是柳如安現(xiàn)在眉頭緊鎖,指定是不好的事。
“這件事是不是有些棘手,那還要不要去了?”胡塵蘇看著柳如安陰沉著臉搖搖頭,一抹殺意從眼睛里一閃而過。
只見柳如安抓起胡塵蘇的手開始在他手心里寫起了字。
“今...晚...有...危...險...你...先...躲...起...來?”胡塵蘇不解的看著柳如安問道:“有什么危險,難道這個信息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你的兄弟不認(rèn)識字?”
柳如安輕輕搖頭,示意胡塵蘇只猜對了一半。
突然想到什么,胡塵蘇一拍手,震驚的張大嘴對柳如安說:“你兄弟不識字也不會寫字!所以這個是假的,你兄弟已經(jīng)遇害了!”
柳如安壓了壓眉毛,輕輕點頭。“那怎么辦?我躲起來嗎?也是,到時候人多打起來,我還會給你添亂子呢?!?p> 胡塵蘇自顧自的嘮起來。
柳如安無語的拉了拉臉,心里暗道:你收起你的嘴巴就更好了。
胡塵蘇在柳如安眼里就是一個混混,只會干嘴仗,一天嘻嘻哈哈到處惹是生非,就沒做過什么好事,除了救他那一次。
這次的事相對來說較為棘手,帶上這個拖油瓶別火上澆油就行。
比如他在打架,胡塵蘇在旁邊罵人……
柳如安黑了黑臉,止住了想法。
總得來說,主要胡塵蘇聽話不搗亂的話,事情就沒有那么糟糕。
“那我聽你的,我躲起來?!绷绨膊恢篮鷫m蘇是想明白了還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爽快答應(yīng)了。
柳如安半信半疑的盯著胡塵蘇,眼神里的殺意狠狠的警告胡塵蘇:你要是敢有半句假話,我殺了你!
胡塵蘇被盯的頭皮發(fā)麻,支支吾吾的說:“我,我發(fā)誓!”
柳如安點點頭,繼續(xù)坐下,靜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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