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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娛樂圈一浪到底

第二章:來自逃跑計劃的臨時邀約(上)

我在娛樂圈一浪到底 釋槐豬 2151 2021-12-13 13:45:35

  出了門的呂平安走到了孤兒院的食堂,看著里面忙碌擺著碗筷的中年婦女,叫了一聲唐姨,走了上去幫忙,不一會擺好碗筷,打好飯菜,然后轉(zhuǎn)頭,上了食堂的二樓,剛一上樓,里面嬉戲打鬧的聲音戛然而止,七個男孩,十一個女孩回頭看到呂平安一擁而上。

  “平安哥哥,平安哥,你回來了啊。”十八個孩子全部圍了上來,最大的十三歲,最小的不過四歲。

  “哥,今天小虎扯我的頭發(fā),還要揍我。”

  “平安哥,那是她不聽話?!?p>  “哥,阿桃,今天撕我了作業(yè)本。”

  “哥,今天奶奶沒給我們發(fā)糖果?!?p>  “.....“

  一瞬間圍上來的孩子們,嘰嘰喳喳,有投訴的,有告狀的,有抱怨的,呂平安沒有不耐煩,一一安慰好,然后帶著他們下樓吃飯。

  晚飯過后,已經(jīng)七點多鐘,呂平安和唐姨帶著孩子們?nèi)ハ词昙o大的自己洗漱,給年紀小的洗洗刷刷,洗完后一個個送回自己的床位,蓋好被子。

  然后呂平安去了院長奶奶的房間,拿來一個保溫杯倒了一杯開水,放到了奶奶的床頭,道了一聲晚安奶奶,關掉了房間里面燈,帶上房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放在上下鋪上面的一個黑色的吉他箱,手提著向著孩子們的宿舍走去。

  走進宿舍拖了一張椅子,放到了宿舍中間,坐下打開箱子,掏出吉他輕輕的調(diào)試了下,看著被窩里一個個瞪大眼睛的孩子,清了清嗓子。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p>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面歌唱?!?p>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

  “再畫上一張床。”

  “畫一個姑娘陪著我?!?p>  “再畫個花邊的被窩。”

  “畫上灶爐與柴火?!?p>  “我們一起生來一起活?!?p>  微弱的燈光下,手指劃過琴弦,聲音不大的歌聲,卻格外的富有感情色彩,中氣十足。

  “畫一群鳥兒圍著我?!?p>  “再畫上綠嶺和青坡。”

  “畫上寧靜與祥和。”

  “雨點兒在稻田上飄落。”

  “畫上有你能用手觸到的彩虹。”

  “畫中有我決定不滅的星空?!?p>  “畫上彎曲無盡平坦的小路?!?p>  “盡頭的人家夢已入。”

  “畫上母親安詳?shù)淖藙??!?p>  “還有橡皮能擦去的爭執(zhí)?!?p>  “畫上四季都不愁的糧食。”

  他們一個個不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也不是誰手中的寶,能在這個一畝三分地上活著,吃的飽,穿的暖,對他們來說真的算是大幸。

  對這些早早遭遇人間不幸的孩子,他們更懂事和聽話,不吵也不鬧一個個安靜的躺在被窩里,聽著呂平安每天晚上給他們唱歌,做呂平安最忠實的聽眾,畫面極其寧靜祥和。

  伴隨歌聲,孩子們一個個進入睡夢中,呂平安裝好吉他,上前一個個檢查被子是否蓋好,給偶爾露出被窩的小腳丫塞回去。

  然后熄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洗漱下,躺倒在自己的被窩,閉上了眼睛。

  他帶著上輩子的不堪的記憶活到這個地球無限相似的時空,重生在一個年僅七歲的小孩身上。

  沒有金手指,沒有系統(tǒng),到現(xiàn)在也沒能混的風生水起。

  上輩子最大的娛樂放松項目就是影視和音樂,讓他能牢牢記住歌詞和影視畫面,可是他不懂編曲和攝影,記得住歌詞和一首完整的成品歌曲,完全是兩碼事情。

  嗯,而這中間最簡單,最容易單人能完成的非一把吉他即可的民謠了。

  于是從熟悉和融入這個環(huán)境開始,他學起了吉他,一學就是十幾年。

  第二日清晨,呂平安早早起床幫唐姨一起做好早餐,給孩子們起床洗漱吃早餐,忙完以后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多鐘。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門在不遠處的小超市買了瓶不好不壞的酒,提在手上往老師家里走去。

  老師叫唐義國,圈子里面多數(shù)人見到要稱呼一聲五哥的人,聲名遠揚,屬于國內(nèi)公認的吉他大手子。

  他是中國最早一批學習,并且玩明白吉他的少數(shù)人之一。

  八零年代初期開始學習吉他,天賦異稟,到八零年代中期進入瓶頸期,于是不顧家人反對,毅然進京求學,刻苦學習,平均每天練習吉他達到八小時以上。

  在90年代初期就被《SPIN》雜志評為“中國最偉大的吉他手”不止因為他的技藝出神入化,更因為他的吉他聲中充滿創(chuàng)意與感情。

  當時唐老五的大名在國內(nèi)的音樂圈叫得很響亮,當時有一句可以佐證的話就是:“北有老五,南有撈仔”這兩人均是行業(yè)內(nèi)公認的南北兩大吉他大手。

  按照兩人的地位懸殊,呂平安沒有一點成為他的徒弟的可能,剛重生到這個世界,為了熟悉周圍的環(huán)境,呂平安漫無目的的在孤兒院的周邊溜達著,恰巧路過老師家別墅,透過鐵柵欄做成的圍墻,看著坐在院子里面彈奏吉他的老師,呂平安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沒有打擾。

  別墅里面的唐義國也發(fā)現(xiàn)了趴在柵欄上的小家伙卻又沒有吱聲,一個不攆人,一個不打擾,每天如約而來,天黑自行離去。

  半月以后,某后而動的呂平安定下這輩子的行走路程,決定當一回心機婊。

  一天下午聽完演奏后,把孤兒院給他們發(fā)的糖果,透過柵欄的縫隙遞給了里面的唐義國,然后再對方接過糖果后裝作羞澀掉頭就跑。

  在又半個月后,再又一次遞過糖果之后,這次呂平安沒掉頭就跑,而是從破破爛爛的衣服口袋,掏出了皺巴巴的五塊錢遞給唐義國后,對著明明才四十多歲,頭發(fā)卻因長年酗酒有些花白的唐義國小心翼翼道:“爺爺,我可以和你學那個么?!闭f完指了指唐義國手里的吉他。

  那一瞬間唐義國啞然失笑,問了問他的家里情況后,笑聲卻又戛然而止,面露出一些不忍,牽起呂平安的手一起到了孤兒院,在取得院長奶奶的同意后,呂平安便開始跟在唐義國后面學習。

  名享全國的唐義國徒弟一大把,如果讓他挑一個他最喜歡的徒弟,那一定是這個天賦并不出眾,卻格外樸實懂事,用勤來補拙的呂平安了。

  每天除了在孤兒院完成每天的課業(yè)之后,剩下的時間全部泡在唐義國這里,每天按時完成他布置的訓練量,在他忙碌的時候也會獨自在角落翻著樂理知識方面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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