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質(zhì)問的口吻讓閆鴿又是一愣,這語氣,這眼神,怎么有點像魔尊?
虎視眈眈的小肉團見狀,忽然緊張的關(guān)切道:“小阿鴿,你這條傷疤是怎么來的?這明顯就是新添的?!?p> 閆鴿回過神來,她一定是想魔尊了,才會將這個陌生的美男當(dāng)成了魔尊,下意識抽回自己的手:“小傷。”
美男低沉的眸子不見好轉(zhuǎn),但他也沒再說話。
閆鴿給他清理傷口,又給他涂抹藥,他也只是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她。
閆鴿只覺得被她盯的心里發(fā)毛,為了化解這份尷尬,閆鴿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弦?!?p> “這是你的名字?”
“恩。”
閆鴿發(fā)現(xiàn)他和魔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沉默言少。
“暨煙尋為何追殺你?”
“仇人。”
閆鴿:……
好吧,她就不該多問,好好上藥。
閆鴿上藥期間,需要低頭彎腰。
而美男陰郁的目光卻死死盯著她,忽然間注意到閆鴿脖間往下,衣衫微微敞開處一條深紅的傷口。
閆鴿正在上藥,卻再次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她抬眸與他對視:“怎么了?”
“你身上有傷?”他冷冷的問。
閆鴿愣了一下,為何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像魔尊了,一時之間竟有點心虛,她下意識直起身來:“沒有,好了,藥已上好,傷口你自己包扎?”
“恩?!泵滥休p恩一聲。
閆鴿立即將一堆干凈的布條丟給他,然后溜之大吉,還貼心的將門關(guān)好。
她怎么會那么心虛呢?
前世,她有一點點小傷小痛,魔尊都會動怒。
小肉團氣得臉色鐵青,總感覺這個人不像個好人,正要好好研究對方,可對方冰冷的眸子倏地一下落在它臉上。
小肉團嚇得一顫。
他看得到自己?
隨后,冰冷蝕骨的聲音從他口中傳來:“怎么回事?”
……
閆王府,午膳時。
暨煙尋臉色一沉:“怎么?她沒回來?”
飯桌上,暨煙尋坐在主位,閆道悵和姜雪琴坐在側(cè)旁。
閆道悵安撫道:“殿下,阿音有事,今日恐怕不能回來用膳,改日我定會讓阿音上門親自請罪,就當(dāng)今日和殿下小聚一番?!?p> 暨煙尋冷了冷臉:“本殿,可不是來和你們聚聚的?!?p> 閆蕾兒坐在暨煙尋另一側(cè),她咬了咬下唇狠狠說道:“殿下,閆音她現(xiàn)在有了修為,根本不將我們放在眼里,我和爹都去請過她,是她不肯回來,而且還揚聲說不肯再嫁給殿下?!?p> 聞言,姜雪琴低聲說道:“蕾兒,在殿下面前不要亂講話?!?p> 閆道悵在旁邊笑著說:“殿下,蕾兒平日里被我寵壞了,她說話向來不知輕重,你別往心里去,阿音她定會回家的?!?p> 暨煙尋撇了一眼閆蕾兒。
她不肯再嫁給他?
他冷笑道:“本殿不會跟蕾兒計較?!?p> 閆蕾兒聞言,越發(fā)恃寵而驕:“我就知道殿下最心疼蕾兒了,閆音她不肯回來,是她根本不將殿下放在眼里,我看她那樣的人,根本不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