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傅少追妻火葬場17
下一場戲開始拍了,宋安暖將小白交給御少澤,便去拍戲了。
御少澤接過小白狗就親了一口,小白狗發(fā)現(xiàn)自己被偷親,生氣的齜起牙,一副你再敢靠近,我就咬你的架勢!
傅司寒沉默的看著御少澤手里抱著的那只卷毛狗,打發(fā)走工作人員,帶著助理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眼正在拍戲的宋安暖,淡漠的神情里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身邊的助理都替自家總裁急,這么在意宋小姐,干嘛不主動出擊呢。
工作上倒是雷厲風(fēng)行的,一到感情上,就變得這么別扭。
傅司寒收回視線沉默的走了。
他不會為了一個夢境,就得怎么樣。
即使夢里有遺憾,可那終究是只是個夢。
到了車邊,助理恭敬的打開后車門,傅司寒坐進(jìn)后車座,神情淡漠的看著車窗外,目光不經(jīng)意間看向正在拍戲的宋安暖,一時間走了神。
一只卷毛小白狗偷偷跳上了車,躲在副駕駛的座位下面。
傅司寒剛好在走神,沒注意到這只卷毛狗。
車子緩緩離開了劇組,直到開進(jìn)他的私人別墅,助理下車打開車門,他們才看見一只白色的卷毛狗從車?yán)锾顺鰜怼?p> “這不是宋小姐養(yǎng)的那只狗嗎?”助理疑惑道,“它怎么會在車?yán)???p> “汪!”卷毛狗叫了一聲,搖著尾巴撒開腿就在院子里來回蹦跶了起來。
別墅里的草坪很大,堪比足球場,時緲開心的在地上打了個滾。
傅司寒看著這只歡快的卷毛狗,和夢境里的卷毛狗重疊在了一起。
“嘖嘖嘖!”傅司寒半蹲下勾著手指喚卷毛狗過來。
卷毛狗歡快的蹦跶的跑到他面前,叫了幾聲,“汪汪汪!”
【宿主大人,咱來這里真的好嗎?宋安暖發(fā)現(xiàn)您又不見了,會著急的?!?p> 【我更急好不好?】時緲實(shí)在等不下去了,傅司寒明明知道了前世發(fā)生的一切,卻遲遲不行動,【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劇組視察,你倒是行動??!光在宋安暖周圍饒一圈有什么用???這么大的人了,追求喜歡的人,難道還要我一只狗教你嗎?】
傅司寒抱起面前的卷毛狗,和自己平視。
卷毛狗圓溜溜的黑眼睛很有神,看著很有靈性。
和夢里的小白一模一樣,似乎比夢境里的小白更有靈性。
“傅總,我現(xiàn)在就將這只狗送回劇組還給宋……”
助理話還沒說完,傅司寒便抱著卷毛狗進(jìn)屋去了。
宋安暖這個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小白不見了,只剩胖獅子狗圍在身邊玩。
她和御少澤找遍整個劇組,聽工作人員說看到一只卷毛狗跟著前來視察的傅少走了。
導(dǎo)演得知后給制片人打了電話,制片又聯(lián)系了傅司寒的助理,才確定狗在傅司寒哪兒。
御少澤開車按制片人提供的地址來到了傅司寒的家。
按了門鈴后,傭人過來了。
御少澤說明來意,傭人讓他稍等一會兒,然后就回去了。
傅司寒抱著小白站在樓上的窗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大門外的御少澤,故意不讓下人去開門。
他就是看他很不爽。
【宿主大人,他是在吃醋嗎?】毛絨團(tuán)子好奇的問。
【吃醋?吃誰的醋?】懷里的卷毛狗看著傅司珩冷酷的表情,又看了看大門外按門鈴的御少澤,【你是說他在吃御少澤的醋?他為什么要吃御少澤的醋?】
【宿主大人,您真的感覺不到嗎?】毛絨團(tuán)子飛出時緲的意識,看著卷毛狗,【下午在劇組的時候,傅司寒看御少澤的眼神里就有殺氣?!?p> 【殺氣?】
【嗯,殺氣!】毛絨團(tuán)子很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當(dāng)初讓傅司寒夢到了前世,他就去救宋安暖,從這點(diǎn)就可以看出他是在乎宋安暖的,他看到御少澤天天和宋安暖在一起,心里不爽?!?p> 【你是說傅司寒在嫉妒御少澤那個家伙?】卷毛狗看了看冷若冰霜的傅司珩,又看了看大門外的御少澤,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傅司寒在吃御少澤的醋,他一定是誤會御少澤那個家伙對宋安暖有意思了……】
【宿主大人覺得這是誤會嗎?】圓圓的毛絨團(tuán)子也流露出想不通的表情,【御少澤對宋安暖的事那么上心,他不會也喜歡上了宋安暖了吧?】
“汪汪汪!”【絕不可能!】
卷毛狗一激動,汪汪叫了起來。
傅司寒看到懷里的卷毛狗在叫,以為它是想回到御少澤身邊去。
“連你也喜歡他?”傅司寒幼年母親臥軌自殺,親生父親將他搶走故意供給了一對有酗酒陋習(xí)的夫婦撫養(yǎng),即使這樣,親生父親的老婆收買那對夫婦想要除掉他。
也就他命大,活了下來。
他比任何人都要憎惡自己的出身,憎惡自己身上流淌著一半傅晉國的血,甚至憎惡自己的存在。
母親是被傅晉國派人綁走,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辱才有了他。
他的存在,對母親來說就是一個污點(diǎn)。
是她痛苦的根源。
每每看到他,就會想起那段不堪的經(jīng)歷。
他以為母親不喜歡他,可是當(dāng)他被搶走的時候,母親又歇斯底里的追著帶走他的車子跑,最后無法忍受喪子之痛和傅晉國老婆的刁難選擇了結(jié)自己。
傅晉國將他接回傅家,也只是因為他自己的兒子出意外死了,公司需要繼承人。
在他此生的記憶里,所有人都厭惡他。
現(xiàn)在就連一只狗都不喜歡待在他身邊。
傅司寒叫來了家里的管家,讓御少澤等足兩個小時,再打發(fā)他走,叫狗主人親自來接小狗。
時緲這下更加確定傅司寒不喜歡御少澤。
御少澤等了很久,再次按門鈴,過了許久,才有別的傭人過來,又詢問他有什么事,然后還是讓他稍等。
這一等就等了近兩小時。
中間多次按門鈴,每次都是不同的傭人出來問他有什么事,然后都是讓他稍等。
這一稍等,就兩小時過去了。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自己翻大門進(jìn)去了,傭人這才慢吞吞的出來,傳達(dá)了傅司寒的意思。
御少澤看了眼別墅,也算明白了,傅司寒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