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拍賣場
“算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嘗試衣服和陣法的兼容性,第二套方案的衣服修改方案,我一個人來的話會有點費時間,所以木加和龍甲你們兩位長老一起來幫忙吧。正好二位長老現(xiàn)在的陣法修為是三階陣法師巔峰,等你們能獨自改良陣法或修改陣法的時候,就是你們突破四階陣法師的時候,現(xiàn)在這種測試和微修正好適合你們現(xiàn)在的階段。”蕭景狂一口道出了二位長老遲遲不能突破四階陣法師的原因。
他身后的二位在聽到蕭景狂說的這番話后也是一臉激動,他們自己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距離四階陣法師就剩一層薄膜了,可是這層薄膜他們怎么也破不了。蕭景狂這番話就等于直接給他們指出了捅破薄膜的辦法,之前他們也求助過景天行內(nèi)其他的兩位四階陣法師,可是連他們都是稀里糊涂邁入四階陣法師的,又怎么可能給他們指出錯誤呢。
“多謝行長指點!”兩人連忙給蕭景狂行禮,蕭景狂見狀只是揮揮手,讓他們到一邊去銘刻陣法。
剩下的蕭躍和葉奇兩人也是羨慕兩位長老能得到蕭景狂的指點,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是兩位長老多年為景天行任勞任怨工作換來的,這嫉妒不得。反正他們也知道了三階陣法師通往四階陣法師的一個條件,后面突破的時候可以使用,這也算得了好處。
龍甲兩人從腰間掛著的身份令牌里面取出了一個折疊式的桌子,然后分坐在蕭景狂兩側(cè)位置,在一切準備齊全后就開始銘刻陣法了。
他們身上儲存東西的身份令牌是景天行高層或長老獨有的令牌,這種令牌景天行內(nèi)持有的人只有十幾個而已,持有者無一例外都是蕭景狂信任的人。令牌之所以如此稀少,是因為這上面布置有小型空間類陣法,而這種空間陣最低也需要五階陣法師才能布置出來,所以這些令牌上的陣法都是由蕭景狂一人布置的。
蕭景狂抬頭看了一眼旁邊兩個呆站著的家伙,皺眉訓(xùn)斥道:“你們兩個家伙站在這里沒事干了嗎?蕭躍,我給你個任務(wù),剛剛的改良型調(diào)溫陣怎么弄的你都記住了吧?記住了你就去給我實踐,爭取做到最完美,到時候你再把這個陣法教給其他人。還有你,葉奇,你剛剛擔任景衣閣行長,任務(wù)繁重,還有雪蠶絲和水棉絲兩種材料在衣服的占比以及剛剛說的這些材料的收集,這么多事情等著你去忙,就不要在這里看我修改了,至于你想要知道改良后的陣法,等你有空閑的時候請教龍甲兩位長老就行了,他們又不會不幫忙?!?p> “是,行長/狂哥!”蕭躍和葉奇兩人急匆匆的向著外面走去,不過一個人是去拿凳子等物品,一會兒還要回來,另一個則是去處理自己還沒有解決的問題。
蕭景狂見到兩人離開后才回過頭來,拿起桌子上的輕狂筆開始描繪陣法,嘴中還囔囔著:“實驗陣法這種工作,失敗被人看到會很丟人唉,一群家伙還不知道離開做自己的事情,真沒眼力勁?!?p> ……
第一街道通往米特爾拍賣場的路上,一位身著黑色斗篷的家伙抬頭看了眼眼前龐大的建筑,不禁感慨道:“這就是帝都的拍賣場嗎!比起那些分部,真的不是一般的壯觀!”
“小炎子,不要這么驚訝,你以后會見到比這還要壯觀的風景,我們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wù)是賣掉筑基靈液,然后提前收集一些煉丹的材料和一些增強實力的東西?!彼幚系穆曇粼诤谂廴说哪X海中響起,沒錯,這隱藏自己身份的黑袍人就是從住處出來尋找各種材料的蕭炎。
“明白了,老師?!笔捬自谀X海中應(yīng)了一聲,隨后目視前方,鎮(zhèn)定的向著米特爾拍賣場的大門走去。
擁擠的人群中,時不時有著不老實的手探向蕭炎,想要從他的身上撈取些財務(wù),不過蕭炎在藥老的幫助下,總是很精確的對著伸向自己的手掌拍打了,讓手掌的主人只能吃痛將手掌收回。
蕭炎并沒有理會這些煩人的老鼠,只是跟隨人群走向了大門。在此期間,看守大門的護衛(wèi)身上如有如無的煞氣,以及他們銳利的視線總是能讓路過的蕭炎感到心驚,直到他踏入大門后,那股壓迫力才消失不見,身體也可以放松一些了,可他后背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
蕭炎心有余悸的在腦海中說道:“那幾個護衛(wèi)看我的眼神好生可怕,就好像他們下一秒就要砍我一樣?!?p> “那是煞氣,是只有在戰(zhàn)場上生存下來的士兵,或者殺過許多人的家伙才有。不過這種氣勢只能對人造成精神上的壓迫感罷了,并沒有實際的殺傷力,就門口那幾個守衛(wèi)的煞氣,你突破斗者后就不會被影響了?!彼幚系穆曇糇运X海中傳來。
聽到藥老的解釋后,蕭炎這才釋然,于是他繼續(xù)向前行走,準備尋找負責管理交易的主管。可他還沒有走兩步,就被眼前的景象的驚到了,只見無數(shù)的水晶柜臺和水晶吊燈組成了如同水晶宮殿一般的地方。大廳內(nèi)部還有著許多的巡邏隊伍,這些穿戴整潔的護衛(wèi)再搭配上許許多多正在參觀的客人,若是把柜臺上的物品換作食物,那么眼前的這一幕就好像狂哥以前給他講述過的古典貴族酒會。
“小炎子,先找一下這里有多少我們要的東西,再看一下我們需要的東西要多少錢,若是你表哥給你的錢不夠用,我們再根據(jù)缺的錢考慮賣多少我們準備的丹藥?!彼幚系穆曇魧⑹捬鬃猿泽@中喚醒,蕭炎連忙“喔喔”的回應(yīng)兩聲,然后左右觀察了一下,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剛才的丑相,這才放松的在大廳中溜達起來。
大廳內(nèi)的一角,一位穿著紅色裙袍的女子正和人交談著生意,女子對面那位中年男子看似認真聽著女子講話,可是目光卻時不時的瞥向女子誘人的身材。
雅妃雖然面帶笑意,可她看著男子那副想要證明自己是正人君子,卻又偷偷摸摸的看自己的樣子感到厭惡,于是她連忙說道:“曲先生,那你說的生意就這么安排好咯?!?p> 男子在看到雅妃不再說話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場交易已經(jīng)完了,于是他有些不舍得將目光從雅妃身上移開,假裝正經(jīng)的說道:“雅妃小姐,不知我有沒有榮幸邀請你晚上一起吃頓飯呢?”
雅妃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個家伙的心里斗王想法,至于吃飯這個借口嘛,吃飯吃到最后怕是會吃到床上去,于是她果斷的拒絕了男子的邀請,并將其打發(fā)走了。
直到還剩她一人的時候,她才喃喃道:“這些虛偽的家伙,還不如之前遇到的那個家伙真實?!?p> 說到這里,她就想起了那個被她一調(diào)戲就害羞的家伙,明明才十七歲,可他不僅有大斗師的修為,而且還是一個連斗王都要尊敬的煉器大師,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堆的強者組建了可以和米特爾家族相提并論的勢力,真是一個變態(tài)的小家伙呢。
已經(jīng)處理完工作的雅妃無聊的把玩著之前從烏坦城景天行總部買到的探魂珠,這種能夠探明一個人靈魂力量有多強的珠子確實好用,可惜自從景天行總部被毀后就沒有地方買了,現(xiàn)在她手里也只剩一顆了。
就在一個黑袍人從她面前走過時,她突然感覺到探魂珠給她的反應(yīng)在不斷的增強,她驚訝的抬頭看向黑袍人,此時探魂珠給她的反應(yīng)也提升到了斗王的靈魂強度。就在探魂珠反應(yīng)還要增強的時候,黑袍人突然停了一下腳步,雅妃與探魂珠的聯(lián)系突然就斷開了,她低頭一看,只見手心處黑色的探魂珠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一條裂縫,就是這條裂縫損壞的探魂珠。
她盯著裂開的探魂珠盯了許久,突然,她意識到了那個黑袍人的強大實力,趕忙抬頭在周圍尋找那個黑袍人。
過了許久,她總于在一株藥草前找到了正在仔細打量藥草的黑袍人,黑袍人此時算了一下自己大肆采購后還剩下的金幣,再看了看價格,心中不斷嘆息著。
“你好,我是這里的主管雅妃,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嗎?”雅妃酥酥的聲音讓蕭炎內(nèi)心如同貓抓一般癢癢的。
他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尤物,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了,藥老見到他這副模樣知道他是被迷住了,為了不讓對方懷疑,他暗罵蕭炎一句后,趕忙控制他的身體用一種很蒼老的聲音說道:“我需要賣一些丹藥,順便再收購一些材料,你有能力嗎?”
聽到藥老說的這話,雅妃內(nèi)心欣喜若狂,在她看來,一位最少能有斗王實力強者,販賣的丹藥一定不是凡物,所以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笑著說道:“先生,你放心好了,如果只是你個人的交易的話,我還是能做主的。不過這里太鬧騰了,先生不如跟我去安靜一點的地方?!?p> “嗯?!笔捬c頭同意,就這般,兩人并肩向著安靜的交易室走去。
……
不知多么遙遠的星空中有一間木屋,木屋內(nèi),一個渾身都是傷口的家伙趴在地上,他用唯一的紫瞳右眼死死的盯著一個水晶球,直到水晶球浮現(xiàn)的畫面里,蕭炎與雅妃并肩離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嗙鐺”一下摔在地板上。
“吱呀!”木屋的們開了,可是獨眼男子依舊趴在地面上沒有動彈。木門后面走進來一個雙耳尖細,背后背著一張長弓的英俊男子。
男子看了眼地上的水晶球,然后蹲在獨眼男子面前,冰冷的問道:“有意思嗎?”
“你…不懂,他一定會回來的…”獨眼男子嘴皮微動,發(fā)出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小,可是一旁的英俊男子還是聽到了。
他臉上有了些疑惑,于是他繼續(xù)冰冷的質(zhì)問道:“就為了他,你就破壞了一個宇宙的發(fā)展!將一個原本不屬于那個世界的家伙塞了進去。為此,那個世界的位面之子的命運發(fā)生了改變,那個世界人們的既定命運也變成了一片混沌!這樣雖然會讓那個世界的土著脫離世界的束縛,并有可能真正的誕生超脫之人。”
“可你想過沒有,就因為你的舉動!導(dǎo)致那群桌子上的家伙也摻和進來了,他們就是一群混蛋!不僅丟進去了一個所謂的域外邪族,而且其中有些人還將一些實驗的產(chǎn)物丟了進去,現(xiàn)在我們在瘋狂的修補他們造成的結(jié)果!想要將時間線盡力彌補回去,看你的樣子,似乎你也想要彌補這些過錯?可惜你的身體已經(jīng)撐不住了,哪怕我不管你,你很快也會被天罰找上門來。算了,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這次我就不抓你了,你自生自滅吧。”
“吱呀!”木質(zhì)的大門被重新關(guān)上,木屋有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不知過了許久,已經(jīng)如同一具尸體的獨眼男子嘴皮微動著,等他嘴皮不在動彈時,地上的水晶球突然碎了,化成了一地的碎片。至于他本人,呼吸和心跳也停止許久了,他最后想說的那番話是。
“桌上面孔皆為虛偽,唯有死亡才能回歸寂靜。我走了,終究有人會替我糾正那些本該偏離的軌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