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
回到別墅的玉蕭,揉了揉肩膀,拿了浴巾,準(zhǔn)備洗澡。
他關(guān)門的那一刻,發(fā)現(xiàn)了墻角邊的一個黑乎乎的小洞,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個針孔攝像頭。
哎!誰會那么無聊偷看自己洗澡??!
隨即,他脫下外套,露出他結(jié)實(shí)的肌肉。順便把洗發(fā)水?dāng)D了一點(diǎn),抹在了墻壁的小孔上。
打開水龍頭,任熱乎乎流水流便全身,那叫一個舒爽,比冰冷的海水舒服太多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門外傳來了女人高跟鞋的聲音,一個細(xì)膩的女人聲音緩緩傳來,
“掌門,一會先喝杯熱茶,解解乏?!?p> 玉蕭冷著一張臉,說:“知道了?!?p> 心里面一把怒火在冉冉升起,“果然是她,哼!”
玉蕭洗好澡,圍上浴巾,開門看到了那個為他送茶的女人,亦坊。
她始終如一喜歡大紅色的旗袍,無論繡花有多千變?nèi)f化,顏色從未變過。
亦坊見玉蕭從浴室出來,忙站起身微笑著,目光跟隨玉蕭移動,等待著玉蕭坐到了真皮沙發(fā)上。
她便忙把玻璃茶杯端起來,遞到玉蕭跟前。
玉蕭假帶笑意地接過茶杯,用鼻子嗅了嗅。
好家伙,迷情藥改成安眠藥了。
玉蕭苦笑一下,剛想放下茶杯,被亦坊伸手?jǐn)r住了。
“掌門,這可是今年的新茶,人家給你泡好了端來的,放冷了就不好喝了?!甭曇裟莻€柔?。」穷^都要酥了。
再看著她精致的小腰,包裹在紅彤彤的繡花旗袍下面,顯得身材是那么的誘惑迷人。
換個男人看了,定是眼睛都移不開了。
而面前這位……
玉蕭斜眼半瞅著亦坊,張了張嘴,頓了頓又閉上了。
不是他被膈應(yīng)到了,這聲音他聽了幾年,早就習(xí)慣了。
“亦坊,”玉蕭把茶杯放在亦坊手中,說:“難道你不知道我不喝茶嗎?”
亦坊愣了一下,說:“那,我以前給掌門泡的茶呢?”
玉蕭把目光移向了門邊的綠植。
亦坊隨著玉蕭的目光看過去,驚聲喊:“都被它喝了?”
玉蕭點(diǎn)點(diǎn)頭。
“哎呀!”亦坊忙跑到綠植跟前,帶著哭腔喊:“這茶葉可貴呢!都便宜了這顆樹了?!?p> “唉!”玉蕭心想,“是茶葉里面的藥太貴吧!”
“掌門!”亦坊開始嗲起來。
玉蕭緊接著一陣發(fā)抖,比在海水中還要冷。
“掌門,”亦坊扭轉(zhuǎn)圓滾滾的紅屁股,來到玉蕭身邊,差一點(diǎn)把自己扭摔了。
她順勢坐在玉蕭的旁邊,搭著玉蕭的肩膀,說:“這都幾年了,是塊石頭也該捂化了,掌門為何對我如此冰冷?”
“我哪有?”玉蕭驚叫著,忙往旁邊挪了挪。要知道,他浴巾下面,可沒有穿衣服。
亦坊也往玉蕭身邊靠了靠,說:“掌門不愛喝茶葉,都不告訴我,害得我天天給你沖茶,還以為你會開心呢!結(jié)果自己竟然是個笑話。”
“哎!”玉蕭扒拉下亦坊掛在他赤裸肩頭的胳膊,說:“掌門也是怕你知道了會心情不好,辜負(fù)了你的一番好意。”
心里面卻嘀咕:“可能你是在詫異,為什么那么多迷情藥,都沒有讓自己得逞吧!”
亦坊依舊不依不饒,差一點(diǎn)就扯下了玉蕭包在身體上的浴巾。
玉蕭心底犯起一絲殺意,這些年,是自己太縱容了,慣出來底下人的毛病。
本來開宗立派就是為了玩,也沒打算好好治理,殊不知,不禁忙的昏天黑地,就連手底下的人,都是一堆廢物。
這倒好,屬下直接就想睡了自己,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下藥色迷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強(qiáng)取豪奪了。
玉蕭強(qiáng)忍著怒火,轉(zhuǎn)移話題,問:“其他人呢?那些馬屁精,怎么見本掌門回來,都不出現(xiàn)了。”
亦坊眨著迷情的大眼睛,有些嬌怒地說:“掌門你有所不知,在你浴血奮戰(zhàn)的時候,他們以為你肯定回不來了,一群膽小鬼,連夜逃跑了,現(xiàn)在就只有一半的兄弟跟隨我們?!?p> 她看著面無表情的玉蕭,以為是自己沒有逃跑而選擇留下來的舉動打動了玉蕭。
忙把腦袋耷拉在玉蕭肩頭,嗲嗲的說:“掌門放心,亦坊是不會離開掌門的,亦坊生死與掌門同在。”
玉蕭低頭瞧著亦坊充滿香氣的秀發(fā),那根玉簪,她一直都沒有換過。
而他此時心中在想:“那些人,到底是自己走的,還是出了什么事?”
見玉蕭遲鈍,亦坊以為玉蕭已經(jīng)浴火升起,她悄悄地解開了旗袍脖子邊的扣子。
一股濃香迎面?zhèn)鱽怼?p> 玉蕭心中立感不好,可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他只覺得腦袋昏昏,鼻子出火,不由自主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再低頭看著亦坊脖子底下雪花花一片,更想探究下面的畫面。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突然間感覺有東西在身上游動,一個激靈跳起來,人已從沙發(fā)上彈射出去。
身上的浴巾好巧不巧的也丟了,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蓋住了,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亦坊的上半個身子。
亦坊本來是趴在玉蕭肩膀上的,突然玉蕭彈跳起來,她便被玉蕭的身體帶動著摔在了地上。
而玉蕭的浴巾恰巧被她扯下,剛好把她腦袋蓋住,掌門的清白,才得以保全。
亦坊扯掉身上的浴巾,房內(nèi)已沒有了玉蕭的身影。
原來玉蕭感覺到身體上有東西的游動,其實(shí)就是亦坊用玉手在撫摸著他的身體。
這個沒有被女人摸過的老處男,還以為被人襲擊了呢!嚇得那叫一個跑的快。
亦坊憤恨的直跺腳,明明只差一步就成功了,又讓玉蕭給跑了。
而躲藏在另一個房間的玉蕭,心里的憤恨越加的明顯,他再也忍受不了這個女人的挑釁,挑戰(zhàn)他的底線,幾乎沒有了任何道德可言,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他開始在心中籌劃著,如何讓這個女人,永遠(yuǎn)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被那陣香氣刺激到的玉蕭,全身赤紅,一身的紅點(diǎn)。他害怕激起身體的毒素,渾身顫抖的不敢動彈。
在聽到亦坊走出去的高跟鞋聲音之后,才敢慢慢的蹲下打坐。